偏执战神的娇公主(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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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这个细节。他想着猎场埋伏的事,冷冷瞥了一眼另一侧队前的殷烈,而后看向殷绪,唤道,“贤婿。”

    他同殷绪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而后勉励地拍了拍他的肩,“小心行事。”

    殷绪再度拱手,他试了试,发现岳父叫不出口,换个称呼却自然得多:“小婿知道了。”

    “嗯,”薛怀文听他自称,知道他是认了这门亲事,认了柔嘉,面上一喜,笑道,“回去罢。”

    旁人只当殷绪遇刺不久,将将入朝,所以薛怀文特意嘱咐,并无人在意。殷烈也是如此以为。

    殷绪不过一个闲职,散朝后无事可做,很快回了府中。

    采秋早间带着厨房的婢女小厮去采买食材的时候,意外发现了晚开的栀子,遂买了回来。柔嘉命她放入盛水的银盆,花厅、卧房各摆了一些,顿时满室生香,比熏香更清新好闻。

    殷绪进来后闻到那香,顿觉心旷神怡。

    柔嘉见他回来,朝他柔柔一笑,又吩咐吴嬷嬷给他备膳。

    殷绪静默地看吴嬷嬷出门,扭头回来沉静地看着柔嘉,道,“今日朝会上,皇上将夏苗的日子,定在了六月二十八。”

    柔嘉笑容敛去,低眉算了算,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她抬眼看向殷绪,郑重嘱咐,“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殷绪想着朝堂之上,陈昱轻蔑而又胜券在握的模样,眼神冰冷,低低“嗯”了一声。

    柔嘉仍不放心,又问,“今日见着父亲了?可与他商议了么?”

    殷绪道,“国公心里有数。”他性子这么冷,与薛怀文接触太多,恐引人怀疑。

    柔嘉细想一番,觉得也是。计划已经确定,该说的话也说了。柔嘉只得换了个话头,“这栀子香你可喜欢么?要不要书房也放置一些?”

    殷绪看了眼银盆中素白洁净的花朵。过去他从不曾留意这些,只觉得一切没有分别,与他无关,如今他道,“……好。”

    柔嘉便吩咐见春送一盆过去,又朝殷绪笑,“如此你的书房也可香气宜人。”

    殷绪没有接话,他着实沉默寡言,站了一秒,只觉得无话可说,便转入饭厅,吃完后径自练武,而后在书房待到了晚上。

    南华院与东英院,都在等待六月二十八的到来。整个殷府,因为这种等待,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静。而柔嘉却在这平静中,越发感觉到了与殷绪的疏远。

    转机,出现在几日后。

    接连几日都是晴天,明晃晃的太阳一晒,又是酷暑难耐。

    晚间,粗使婢女们抬了温度适宜的热水来,一桶桶倒入雕花浴桶中。见春给热水中加入理气活血的玫瑰花瓣,知夏则从衣柜中拿出寝衣,搭在折页屏风上。

    正是一年中又湿又热的中伏,沐浴只会洗出一身汗,好在房中仍有冰块的余温,勉强算是舒适。

    知夏帮柔嘉解下衣衫,道,“再过几日立秋,便不会如此湿热了。”

    柔嘉跨入浴桶,将身体浸入水中,轻声道,“只怕驸马更加辛苦。”她尚好,每日可待在清凉的房中。殷绪不行,每日还得上朝,练武。

    见春便笑,“公主当真是体贴驸马入微。”

    柔嘉看她,微恼,“多嘴,明日便将你许配给薛非。”

    见春苦了脸,连连告饶,“公主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多嘴了。让奴婢嫁给薛非,还不如嫁给一根柱子。”

    驸马孤冷寡言,好歹在公主和国公面前会多说几句,薛非那根本就是无口。见春觉得,哪怕只与他待上一日,自己便会憋死。

    知夏在旁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笑来。

    主仆三人正打趣间,卧房忽然穿来一点窗棂的响动,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采秋的一声怒喝:“什么人!”

    柔嘉受惊,顿时脸色一变,双手抱臂护在胸前,往水里一沉,浸到尖尖的下颚,嗓音发紧道,“发生何事?!”

    卧房内,采秋和醉醺醺的殷翰正在纠缠。

    前些时日因为公主驸马遇刺而宵禁,今日终于解除,殷翰找到机会溜了出去,和狐朋狗友吃吃喝喝,这会儿才醉意熏然地回来。

    往日他住南华院,也常做这样的事,因为害怕遇到殷烈被他责骂,便选择翻窗进屋。

    此刻他正醉着,忘了自己已经不住南华院了,熟练地翻窗进来,刚一落地,便听到采秋的声音,“什么人?!”

    他以为是自己院中的侍女,摇摇晃晃走了两步,打着酒嗝道,“不……不要声张。”

    否则传到殷烈耳中,自己只怕要屁股开花。他与殷绪斗殴,殷烈会偏袒他;但是不学无术、吃喝玩乐这种事,殷烈却决计不会轻饶。

    采秋正在整理公主晾晒过的衣衫,被忽然的动静下了一跳,转身看向来人,发现是殷翰。

    将军府的三位公子都生的高大,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还有武艺傍身。采秋以为他意图不轨,惊惧得浑身紧绷,却还是冷静地拦在殷翰身前,喝问道,“公主屋内,你意欲何为,赶紧出去!”

    耳房内的主仆三人意识到,这是进了外人了。此乃前所未有的事,谁人这么大胆?

    担心采秋一人奈不过贼人,知夏凝重着脸,转出耳房帮忙。见春麻利地从屏风上拿过寝衣,盖在了柔嘉身上,警惕地站在她身边,盯着耳房的门帘。

    卧房内殷翰越听越糊涂,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又不是驸马……嗝……哪来的公主?”

    又醉意朦胧地笑起来,“快给小爷我拿衣……嗝……我要沐浴……”

    眼看殷翰要闯入耳房,采秋立即抓住他的手臂,大喝,“放肆!”

    但她一个女子,哪拉得住五大三粗的殷翰,何况他还喝醉。

    正好知夏出来,见殷翰拖着采秋要过来,死死挡在耳房门前,扭头对着耳房小门大喊,“驸马,驸马!”

    书房外护卫的平安听到动静,意识到出了要紧事,忙往前走了两步,又想起:这个时刻,公主不是在沐浴,便是准备入睡,他一个男仆,无论如何是不能进去的。

    正要呼唤驸马,殷绪却已经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面色一片森寒。

    平安急忙道,“驸马,公主那边似乎出了状况。”

    殷绪冷道,“我听到了。”说话间快步往主屋奔去。

    情况紧急,他不想绕路,一步跃上耳房台阶,抬脚狠狠一踹,便将小小木门门栓踹断。

    两步跨进耳房正中,四处一看,视线掠过站得笔直脸色发沉的见春,落在浴桶内的柔嘉身上,瞳孔便是一颤——他生得高大,那与见春齐高的屏风,着不住他的视线。

    只见水中的美人长发披散,沾染一点湿意;瓷白的脸孔被水气染上绯色,比水中的玫瑰更娇更艳;水润的杏眸中满是慌乱,让人心疼,却又无端让人,生出些想要让她更慌的荒唐念头……

    她整个身子浸在水中,只露出一张小脸,身上盖着寝衣的上衣,那上衣已被打湿,近乎透明,黏在双肩上,现出皮肤的莹润色泽。而上衣的面积有限,遮不住她玫瑰花瓣之下、清澈水中,影影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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