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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偏执战神的娇公主(重生)》 50-60(第11/21页)
殷绪招来了采秋,询问道,“昨日你们可有在我书房熏香?”
采秋摇头,“并没有,二姑娘送来的宝剑剑穗有香气,又在书房内放置了一段时间,可是这种香气?”
殷绪提起宝剑闻了闻剑穗,摇头,“不是,比这浓郁的多。”
那便是有鬼了。南华院的下人们都没有熏,只能是来自外人,刚好昨日薛琼来过两次。第二次一直在驸马眼皮子底下,倒是第一次的时候,迎着她的是吴嬷嬷。采秋见到她时,正在书房门口,书房门已被推开。
采秋道,“昨日二姑娘来过两次,第一次的时候来送剑,兴许那个时候进过书房。”
殷绪凝神思索,昨日薛琼在他眼皮子底下,并未拿走什么东西。如果是她第一次放了熏香,痕迹一定还在。殷绪道,“先找找书房有没有多出什么。”
二人便在书房内翻找起来,不多时,采秋在高脚几下,寻到了一个镂空球型香炉,以及一小滩灰烬。小心地避开灰烬,采秋拾起香炉,亮给殷绪,“驸马,您看。”
殷绪皱起了眉头。
恰好这时吴嬷嬷进来禀报,“驸马,国公爷来了,可要唤醒公主?”
采秋连忙将小香炉藏在了袖中。
吴嬷嬷也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府中居然会发生这么大的事。下人们已经传开了,少夫人说驸马轻薄她,驸马这边则说是她下药勾引。
想到昨日薛琼非要擅闯书房的模样,吴嬷嬷倾向于后者。她仔细想了一番,也没想到薛琼在她面前有下药的举动,那便不是自己的疏漏。吴嬷嬷稍稍心安了些。
殷绪漠道,“先不必惊醒公主。我问你,昨日薛琼送剑,可有什么异常?”
吴嬷嬷据实道,“少夫人是有些异常,说是送剑,不将剑给我,却是自己奔向书房,老身没敢让她进入。”
殷绪逼视着她的眼睛,“当真没有进入?”
被殷绪孤狼一样的眼睛盯着,吴嬷嬷心生忐忑,道,“一只脚踏入不算进了罢?”她就那样看着薛琼,总不可能被钻了空子?
她的神情不似做伪,应该当真不知道薛琼的勾当。殷绪略一点头,“你下去罢。”
吴嬷嬷只能不安地退下。采秋还要厨房的差事,殷绪嘱咐见春看好书房,自己转去了前院。
薛怀文担心殷府的麻烦,夜里睡得不甚安稳,待天亮时,连早朝也顾不得前去,径直来到了殷府。
殷烈也未去上朝。昨夜秦氏一直不曾出现,体谅她丧子心痛,他没有前去打扰,今日晨起后,才慢慢踱到了她房中。
秦氏神情恹恹,仍躺在床上,不欲与殷烈说话。
殷烈心中有愧,安慰了她几句,这才问道,“昨日你让弘儿媳妇去南华院送剑?”
秦氏这些时日,一直翻来覆去想着报仇的事,但殷烈不允,她虽没有动作,心思却是极敏感的。
她没有立即回答殷烈的问题,倒是问,“她送成了么?”不会是送要命之剑吧?
殷烈经过一夜休息,思路倒是清晰了些,听她的言语,再想想昨夜听到的话,便知薛琼撒谎,秦氏根本不知什么送剑的事。
薛琼自作主张送剑,陷害殷绪,已是明明白白。
薛琼陷害殷绪,到底是为殷弘报仇,可报仇的方式,又伤害了殷弘的脸面。殷烈情绪复杂,说心软算不上,说恼恨,也算不上。
至少没有得罪公主太后,牵连殷府。便让她们自家姐妹处理吧,他只装作听公主命令行事。
秦氏是当家主母,也许今日就要失去薛琼这个儿媳,这么大的事,应该告知她一声。殷烈道,“昨夜弘儿媳妇推说送剑,给那个孽障下药,污他轻薄她,已被关入柴房间,今日应该就会发落了。”
“什么?”秦氏先是怔愣,紧接着空洞的眼神亮起了光彩,“她成功了么?”
无论薛琼是不是有错在先,只要殷绪动了人,那他必然是死路一条。这岂不是大好的事情?
“没有。”明白秦氏的意思,殷烈一句话打破了她的希望,又警告道,“不要再想报仇的事情,就当是为了盼儿。”
秦氏神情空寂下来,又不理他了。
殷烈出了东英院,恰好薛怀文来到,他去前院厅堂招待。
殷烈将昨夜南华院的事情,简单告知了他。
听说薛琼给殷绪下那种无耻之药,薛怀文只觉得极难理解,下意识道,“不可能罢?”
殷烈心力交瘁,不欲多说,只道,“待公主过来,一切自有分晓。”
这件事确实要与柔嘉沟通,薛怀文也不再追问,转而去探望殷绪与柔嘉。
第57章 第 57 章
◎活受罪◎
薛怀文在长廊上迎面遇见了殷绪。殷绪单手不便, 只弯腰道,“岳父大人。”
薛怀文见他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道,“你没事便好,珺儿呢?”
殷绪道,“她担忧了我一夜, 这会儿还睡着。”
只是担忧, 没有出意外便好。薛怀文点头, “让她多休息会儿, 我去看看琼儿。”
殷绪自然顺从,又邀请道, “等岳父大人忙完,来南华院用早膳。”
曾经那般孤僻叛逆的少年, 现在已越来越有人情味, 薛怀文淡淡一笑, “好。”
殷绪回转, 薛怀文去往东英院, 下人将他请入屋内,又打开房门,让薛琼出来。
薛琼一夜未睡, 发髻凌乱, 扑到薛怀文腿边, 跪求道, “伯父, 我没有给驸马下药, 求您为我主持公道。”
薛怀文想不到事到如今她还要撒谎, 不由得面露失望,“可昨夜,你姐姐的确被你骗到了国公府。”
薛琼抵死不认,哭道,“我没有,我昨日都没有与姐姐打上照面。”
被柔嘉分析提点过,薛怀文现在并不会轻易相信薛琼,只恼怒道,“你是不是非要不见黄河不死心?”
若她好好认错,自己仍可以接她回家,给她选一个远处的夫君,尽量避免与柔嘉见面。可她偏偏……
“我没有!”薛琼也变得更为激动,仿佛承认了就是输给了柔嘉,她不能输给柔嘉,“没做过的事,就是闹到皇上面前,我也不会承认!”
她伏在地面痛哭,“伯父就是偏心姐姐,才不相信我,我早该随我父亲一道去了,才不会留在这个世上受罪……”
见她提到亡父,薛怀文心软,可又失望于她这冥顽不灵的态度,最后疲倦道,“你既不认,那便看你姐姐那边,拿不拿得出证据吧。”
见自己已哭到这个份上,薛怀文仍没有与她妥协,站到她这一边,薛琼边哭边咬牙:她就是死,也要拉殷绪与柔嘉沉沦!
婢女没有与她关在一起,再无人帮她。她只能靠自己。
薛怀文在薛琼这边受挫,一脸无奈地来到南华院。
柔嘉已起了,梳洗一番,精神焕发地迎了过来,“爹。”
薛怀文疲惫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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