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战神的娇公主(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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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将赤色腰带还回衣柜,红着耳根将殷绪衣料打理整齐,而后扣上黛蓝腰带。

    殷绪的手抚过腰带上的花纹,顺着抓住她的手,低声道,“走罢。”

    “等等。”柔嘉将手挣脱,又给他拿了一件罩衫让他穿上。

    殷绪瞧着罩衫,十分无奈,“热。”

    柔嘉轻轻柔柔劝他,“七月流火,晚上凉,太医说了,你要保暖。”

    也不知怎地,这人这么怕热……身体也总是热乎乎地,冬天抱着大概十分暖和。发觉自己想岔了,柔嘉连忙轻咳一声,紧绷脸色。

    殷绪见她坚持,只能配合地穿上,又牵了她的手,待到房门边才放开。

    婢女们已贴心收拾好了出行要带的物品,留采秋与顾嬷嬷在家,见春与知夏跟随,薛非与平安护卫,一行人这便出了门。

    这是殷绪第一次同自己出游,马车上柔嘉的笑意便止不住。殷绪坐在她身边,也是姿态放松,神情柔和。

    中元节不如上元节热闹,但大小也是个节日。街道上卖河灯的居多,也有趁着人多卖些小玩意的。行人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柔嘉的马车太大,在人群中穿行难免不便。夫妻两便从车上下来,让车夫将马车赶到一边,一行人步行而去,也逛逛这节日的夜市。

    转头间看到有卖糖人的,想到柔嘉曾软软要求要吃糖,殷绪轻声问道,“还要吃糖么?”

    柔嘉转身也去看那糖人铺子,金灿灿的糖人被拉出各种形状,有人物也有动物,插在草团上,妙趣横生。

    柔嘉浅笑,“要。”

    殷绪便走过去,柔嘉跟在他身后,娇声要求,“要拿大刀的那个将军。”

    殷绪便拿了那个将军递给柔嘉,见春过来付钱。柔嘉手里举着威风凛凛的糖人“将军”,柔声吩咐他们道,“你们也可放松地玩一玩。”

    “姑娘最好了。”出门在外,见春体贴地换了称呼,笑弯了眼睛,又朝平安道,“来,平安,挑一个喜欢的。”

    平安笑道,“见春姐姐惯会打趣我,我既不是小孩,又不是姑娘。”

    见春揶揄道,“你可挑一个,回去送你的采秋姐姐啊!”

    平安耳朵红得滴血,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知夏见状,撞一撞见春的身子,“你可使坏吧,薛非看着你呢。”

    说着也不管见春如何羞恼,转身跟上了柔嘉与殷绪。

    柔嘉听着身后的动静,只是笑,轻咬了一口糖人,而后抬头,去看那圆满的明月。

    冷不丁身侧殷绪极其自然地低头,在她咬过的地方,又咬了一口,而后冷静地直起身去。他动作一贯利落,这一套动作做完,柔嘉还未反应过来。

    他们不是没有做过亲密的事情,但这么大庭广众的……柔嘉惊诧得有些怔愣,呆呆低头,看手中的将军少了大半个脑袋。

    她又转头看向殷绪,对方面色平静自然,仿佛作出那带点调戏意味动作的,不是他一样。

    柔嘉,“……”万万想不到,驸马和人熟了以后,却是个大胆狡诈的。

    柔嘉心脏怦怦跳,红着耳根,低头闷闷吃糖。

    夜色渐渐浓重,家家户户的灯火和天上明月星辰交相辉映,又照亮穿城而过的河水。

    夫妻二人去买河灯,一共买了三盏。小贩递过来三章纸条,“夫人公子写下愿望吧,咱家的河灯十分灵验,亲人一定会保佑实现。”

    柔嘉浅笑,无需思索信笔写来。重生后她最大的愿望自然是——

    殷绪凝视着她的笔端,见娟秀小字一个个流畅写出。

    平安喜乐。最朴素却也最真挚。这是求母亲保佑的。

    换了一张纸,她又写“国泰民丰”。这张纸条和河灯,是给舅舅的。

    柔嘉写完,将笔递给殷绪,殷绪也郑重写下“岁岁常宁”。想了想,他又在下面添了四个字。

    暮暮朝朝。

    柔嘉霎时想到书里的词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抬眸去看殷绪,殷绪也正专注地看着她,幽深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恋慕。于是柔嘉明白,她没有会错意。

    诗人说,只要两情至死不渝,不必贪求朝夕相伴的欢乐。但殷绪不一样,他既要矢志不渝,也要朝暮欢乐。他要他们一直在一起。

    柔嘉感动得鼻头发酸,抿抿唇,不说话,将纸条放入河灯。殷绪也认真地将自己的纸条折好,小心放入河灯。

    两人提着河灯沿着河堤走了一会儿,寻到了一个不那么拥挤的地方,站了过去。

    知夏提醒道,“姑娘姑爷小心落水。”

    柔嘉应了一声,殷绪却是直接将柔嘉的手牵住。柔嘉看他一眼,轻轻一笑,没有挣脱。

    柔嘉弯腰,心中默念着:无论此刻母亲、舅舅、婆母在哪个地方,都要安好,请保佑我们。而后轻轻将河灯放入水中。

    殷绪稳稳蹲着,护着柔嘉,看三盏河灯在波光荡漾的河水中渐行渐远。

    两人相视而笑。

    另一边的殷府,殷弘的离去让这座庄严煊赫的府邸变得异常寂静,不到亥时已是悄无人声。

    因为公主驸马的出行,南华院也是安静的。

    便是这个时刻,薛琼手里提着一把宝剑,沉默到来。她观察思索许久,知道这个时辰最是合适。

    顾嬷嬷已经睡下,采秋在卧房为公主驸马叠衣,吴嬷嬷在查看一天的活计是否有疏漏的地方。

    薛琼走进院中,两个粗使婢女正在打理草木,见她进来,停下动作,低头唤道,“二姑娘。”

    薛琼只看了她们一眼,没有作声,继续往里走。吴嬷嬷听到声音,出来迎着她,“少夫人,你……”

    她看见薛琼手里提的宝剑有些心惊,话音戛然而止:这不会是想不开来报仇的吧?

    吴嬷嬷在南华院到底不如顾嬷嬷那般受信任,知道的不多,但也明白殷弘与殷绪的关系不好,回门那日又生了恩怨。殷弘的死颇多蹊跷,所以眼下少夫人这是?

    薛琼抬眼看她,轻声道,“少爷的遗物大多归置好了,只有这把最爱的宝剑……他一定不想它蒙尘不见天日,想来想去,只有二弟适合用它。”

    哦哦原来是来送剑的。吴嬷嬷放下心来,见薛琼脸色苍白神情萧瑟,嗓音听着都那么可怜,心下就是一软。

    但她在南华院身份多少有些尴尬,不敢替公主决定收不收薛琼送的东西,一时十分犹豫。

    她想,她若收下,这兄弟姐妹之间有见血的仇怨,要是公主责怪降罪呢?可她若是不收,首先得罪少夫人和她背后的大夫人,其次,虽有仇怨,但这姐妹到底是姐妹,若是已化干戈为玉帛了呢?

    啧,她这嬷嬷当真不好当,夹在中间好生难受。

    “书房在哪边?”薛琼问道。

    吴嬷嬷仍在烦恼中,下意识指了个方向,“这边……”

    薛琼抬腿就往那里走去。这是她难得的机会,她走得很快,几步就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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