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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反派她每个马甲都是正道之光》 30-40(第23/38页)
有了一丝动摇(虽然不一定是因为沈扶闻)?覃清水更是面露惊异:“我原以为沈扶闻如此疯魔,执念颇深,秘境融合后,说不准会生灵涂炭,大道将倾”
毕竟刚刚敢对命无舛口出狂言的仙人,一点都不像是会安分与命途写定的分道扬镳结局的人。
可晋起却忽而道:“未和沈扶闻对上前,我们也没有想到祂道心秘境中最深的执念只是一个点火法诀和烤鱼不是吗?”他望着那个少年:“或许世事沧桑,身为清河仙君的沈扶闻变过,但那个少年,却从来都是如此。”他们想象不到的第一次道心秘境会是那样的,第二次道心秘境,自然也会是像现在这样。
没有什么毁天灭地,什么颠覆日月,有的只是一个符合祂记忆,也能留住燕无争和盛梳的万剑门。
是仙也会承诺守护的人间。
沈扶闻讲了许久的学。期间仙灵缭绕,是沈扶闻境界逼近渡劫,且得天道青睐的征兆,但少年对此无波无澜,被弟子恭送时,才颔首对一旁的两人说:“燕无争,临渊。”神算阁心头一凛,不等沈扶闻有其他动作,便忽然起身道:“敢问仙长老,弟子忽有疑惑,可跟随至毓秀峰请长老答疑解惑么?”
少年看过去,原本应是不愿的,但见晋起直勾勾地看向自己,不知为何,还是应了。
祂一拂袖,众人便出现在毓秀峰上,见面便是那只玄鸟,在琼花树下一啄一啄,众人还以为神兽也食人间灵植,却见那玄鸟啄着花,叼到了一旁的女童头上。
盛梳虽然心智变幼稚了,但本性还在,捂着脑袋便摇头:“不要,不喜欢!”
沈扶闻没管主角团有没有认出来,走过去便俯首,轻轻地将那洁白的琼花花瓣捏下来,然后沾在女童发髻上,轻声:“就玩一会儿,没有人会说我们阿梳,不是吗?”盛梳和自己马甲对视一眼,犹犹豫豫,看见人瞬间瞪大眼睛,但很快,灵力便将几人遮挡起来了,只剩下临渊和燕无争。
沈扶闻淡淡:“你们有什么疑问,现在便说吧。”
灵力屏障之后,三个马甲盘着腿,在玄鸟的歪头凝视下,给女童的自己打扮发型。
盛梳犹犹豫豫:“不好看。”
命无舛淡淡地注视着这一切,察觉到自己心头怀疑,微哂。是他多虑了,盛天那老匹夫,什么东西都恨不能给自己那女儿最好的,怎么会养出一个脾性如此温吞犹豫的盛锦?
燕无争手指一停顿,他其实也觉得这样装扮不太好,不是不好看,是不如刚才,但是马甲心意相通,都决定还是鼓励鼓励自己为好,于是也淡漠道:“好看。”
盛梳还捂着头顶的发髻,怀疑地看他们三眼,沈扶闻将人抱过来:“就算不好看也只有我们看到,我们都会夸阿梳。”祂揉揉自己的面颊,只觉得自己小时候这么可爱,当时还有人时常叫嚣着不喜欢,简直是瞎了眼。少年弯眸:“喜欢就玩。”
盛梳小小地“噢”一声,到了沈扶闻怀里还想往外爬,其实不是,就是不安分想动弹,但又被冷淡剑修接过,低头认真地松开她的发髻,修长手指耐心地梳。因为是自己在弄,不会弄疼,也不会觉得梳一个头发会浪费多长时间,更不会以讥讽的盛梳为名,让她在同龄人中总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名字。
临渊伸手摸摸本体的头发,又捏捏本体的脸,忽然:“想吃汤圆。”
燕无争一顿,继续给本体梳头。沈扶闻在回应主角团的试探并尝试发散思维:“修仙界可以做汤圆吗?”
临渊爬起来去找食材,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因为本体又想玩跷跷板了,但是只有临渊体重合适,他最轻!虽然灵力也可以模拟玩跷跷板的状态,但是一团雾气在对面,总让心智还不成熟的盛梳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他们三个,仿佛想起一个人坐在那茫然的日子,马甲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于是主角团还在担心盛梳和燕无争安危,盛梳在和马甲玩跷跷板,两个人玩了还不够,还要临渊和盛梳一边,燕无争在另一边继续玩。
看他们在干什么的命无舛:这就是沈扶闻的道心?哄小孩儿?不过因为天道给盛梳的一些特权,原本不在这个世界的一些事物,是会被高于一切的规则屏蔽的,所以命无舛也没有看清楚什么,只知道沈扶闻对着女童很是宠溺,而那剑修,以及那神魂残念化作的少年,也很喜欢她的样子,其余看不到的,命无舛归结于是沈扶闻仙灵的作用。
倒没多深思。
只是这秘境提醒他了,既然沈扶闻可以自己拟定一个修仙界,而这秘境还有他的手笔,说不准有万剑门也有盛家。他需去看看那里的盛家和自己心目中的是否一样,这秘境中是否也有自己遗憾悔恨之事。于是转身离开。
应沧澜也终于将疑惑问完,眼见少年表情不变,忍不住问:“不知少宗主,和另一位师弟,去了何处?”
正在哄自己睡觉,早睡早起可以长高的临渊抬起头。
沈扶闻自灵力屏障中走出,扫他们一眼,似乎好奇:“你们似乎很在意燕无争和临渊之事?”
众人一顿,沈扶闻周遭灵气已悄然变换:“从讲学起,你们便目光频频望向他们二人,是关照同门。”
灵力袭来:“还是包藏祸心?”
竟是为了回护他们二人而对他们出手!应沧澜也猛地反应过来,这既然是沈扶闻的秘境,祂也如愿建立了万剑门,对可能妨碍师兄师妹安危,和不常出现的生面孔,自然极为警惕,怪不得祂会忽而答应为他们答疑解惑,怕是从答应那一刻,便打定主意要拷问他们!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世界的沈扶闻似乎真的满足了师兄和师妹的要求,不以仙君身份自居,也似乎无害于此界。
于是应沧澜便赌道:“我等并非有意想贻害,而是听闻有人想陷害师兄师弟,所以故意为之,还请长老恕罪。”
少年灵力果然一停:“陷害?”
应沧澜心中一定,望着少年,声音却低下来:“敢问长老,师兄是否即将继任宗主?”
燕无争不知何时出现:“师尊春秋鼎盛,短期内并无此等打算,你们是哪宗弟子,是何门派,为何出现在此?”他手中按着剑,将倾剑气一如既望清亮,身姿也挺拔如松,垂眸片刻,竟叫方恢也酸了眼眶,无论见多少次,他们都会想起那个在秘境里轮回数百世,也不肯登仙的燕无争,想起那个宁愿自己被炼化,也不愿意让他们知晓一丝一毫真相的燕无争。
他明明就该是这样的。正道魁首,光风霁月。
“若是说实话,我还可向宗门求情。”
应沧澜:“无半句虚言,无论师兄师尊是否选择将宗主之位转承师兄,继任宗主之日也终将到来。”应沧澜也不清楚宗门遇袭之事是否还会发生,但这至少是他们留下来的理由,他也不觉得秘境会无缘无故让沈扶闻称心如意,这秘境到底还是落子有悔罢了:“到那时师兄与长老再教训我等不迟。”
少年不说话。
燕无争对长老却无半分尊敬可言,相处起来倒像是百年之前,无奈说一句:“扶闻。”
应沧澜握紧剑。想来这就是沈扶闻幻想中师兄留下来后的情景了,只是不知师妹去向。冥冥中,他看向那灵力屏障。
少年:“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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