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太子妃鉴错夫婿: 19、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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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贺礼敬上!”门口小厮吆喝一声,吸引了不少目光,沈家也看了过去。

    原是宫中早已经送来了贺礼,连沈家自己也早已经把东宫那一份归属到了宫中,没想到这太子着实是任性,自己早命人备了一份遣送而来。

    沈沧澜同沈尚书面面相觑,搞不好太子和陛下不愉快拿沈家开涮,就好比拔河,沈家便是太子和陛下之间的那根绳。

    沈妘熙心中好奇,起身不急不慢地走去,满脸意料之中的样子。沈妘念瞧着这一幕低头轻笑。

    那东宫的人瞧见沈妘熙,先让人放下大物什,自己呢捧着一个锦盒恭敬地递过去,笑着说:“太子殿下吩咐,这件一定要亲手交到姑娘手中。”

    沈妘熙看着那流光溢彩的锦盒道:“劳问姑姑,妘熙可否现在打开。”

    “自然全凭姑娘定夺。”那宫人将锦盒又向人递了一递。

    沈妘熙纤细白皙的手指抚上盒子,将那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半的银质面具,沈妘熙心中便了然了,不少人更着脖子想要看看盒子中是什么。

    少女拿起面具,比起她手头许承临的那个面具,这个更加小巧精致,雕刻的花鸟也要更加栩栩如生,看得出是请了上好的师父打造的面具,并且也适合她这个小姑娘戴。

    沈妘熙按捺住想要试一试的心思,将面具放回盒子,垂眸一笑:“有劳姑姑了,替熙儿谢过太子殿下上心。”女孩行了个周正的礼数,宫人这才放下东西。

    席间之人争度着局势:如今的沈家位于风口浪尖之处,进可抵万丈巅峰,退亦可万劫不复。

    —

    宫中,皇帝坐在承恩殿批着奏折,皇后娘娘则坐在一边绣着刺绣。

    “今日是沈姑娘十四生辰,也不知道会卜卦出什么样的日子及笄呢。”皇后笑着说。

    皇帝勾画一处,头也没抬地说:“哼,你就惯着承临,他喜欢什么你就对什么青眼有加。”

    “陛下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皇后放下手中的绣品,“一会数落臣妾夸赞沈姑娘,一会又自己点了几个物什送给人小姑娘。陛下与其去问宫中嬷嬷小姑娘喜欢什么,怎么不来问问臣妾呢?”

    皇帝被噎了一口,“朕那是……”许承嗣话还没说外,殿外便传来了王公公的声音。

    “陛下,前线八百里密报。”

    许承嗣招招手,王公公将信捧过去,皇后娘娘心头直跳,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皇帝看了一眼信,脸色大变,厉声道:“速速传苏太医觐见。”

    苏辞被叫过来,看见殿中踱步的皇帝,躬身行礼。“参见陛下。”

    “前线密报,五州已经拿下,但太子身负重伤、危在旦夕。朕命你现在立刻一人单骑前往塞北,无论如何必须救回太子。”皇帝的眸光微冷。

    “陛下,太子殿下出征前曾让臣无论发生什么不能离开宫中。”苏辞跪下肯切道。

    皇帝闻言将那手中的白玉毛笔扔在桌案上,巨大的震响让屏风后的皇后也不由得一惊,玉杆也碎成了几片。

    “他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朕还没死呢,这大燕还不是他太子说了算!自己都要命丧黄泉的人,还要对朕指手画脚!”许承嗣说完连连咳嗽,咳的厉害不由得躬身捂嘴。

    苏辞一惊,“陛下,龙体要紧!”他看见皇帝手中隐去的一抹绯红。“臣单骑而行,不休不停最快也要半月才能到达,届时臣能不能力挽狂澜也尚未可知,若是两头耽误,才是得不偿失,臣万死难辞其咎!”

    许承嗣闻言瘫坐在龙椅上,苏辞胆子大,偷偷看了一眼龙椅上男人,陛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今这副模样更是憔悴不堪,倒像是中年丧子之人。

    “一点办法都没了吗?”

    “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能脱困。”苏辞回答不卑不亢,心却早同陛下一起飞到了塞北。

    从辽城西行千里,是早已经换下北狄图腾挂上大燕战旗的京云五州。第五州被雪山包围,资源条件匮乏,出了山便是沙漠,易守难攻,凭借着雪山融水勉强过日。

    五州军营内,许承临躺在羊毛毡塌上昏迷不醒,腹部缠着的绢布不知道换了几圈,还是不住渗血。城内的大夫换了几人都摇头告辞,少年面色苍白躺在那里哪里还有英姿勃发的模样。

    五州之战死伤惨烈,虽然大燕获胜,却也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如今主心骨昏迷不醒,丘将军忍着肩伤痛骂:“都怪我!这一刀还不如让我挨了,北狄好战还有地形优势,如今殿下负伤连求医的告示都不敢贴,苏大夫还在上京,叫我如何同陛下交代!”

    营内士气低迷,如今不但要防止北狄再次打来还要恢复元气,夺来的五州领土还有百姓等着战后重建。

    “丘将军,我们的粮草剩的不多了,殿下昏迷,军饷也发不下来。”旁边的小兵试探地说。

    丘将军又骂了一声,自己走了出去。

    中年男人体格庞大,此刻心情却格外不好受,男人想起战场上敌军将领闪着冷光的刀面,和太子一身戎甲挡在自己面前,少年反手将那将领头颅砍下,鲜血飞溅到许承临的面庞和面具上,少年捂着自己的腹部,一手搭在男人肩上,带着调笑的语气说:“老丘,这条命算你欠本王的。”

    等到北狄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后,少年陡然倒下,丘将军抱着人手往下一抹,温热的血液让他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将都慌了神,无人知道许承临是怎么抗到最后一刻的,是上司、是知己、是伯乐、甚至像自己家里的幼弟,丘将军慌了连连叫人,许承临一睡便睡到现在。

    丘将军越想越难受,居然到了老泪纵横的地步,谁见过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么狼狈?

    “娘的,太子殿下好人有好报,一定会醒来的,只要太子醒来,别说让我抄五十遍《论语》,一百遍我都是愿意的。”

    许承临昏迷,坐镇的便只有丘将军了。男人一如既往地练兵,防止北狄来犯,可比起许承临终究是才疏学浅,军饷和粮草告急,士兵已经开始有了厌战情绪,丘将军也说不出什么慷慨激昂的话来稳定人心,只能派人打听中央的补给何时能到。

    —

    上京城沈国公府宴席已经准备结束,卜卦的道士求出的及笄之日是十月之后,算是个折中的日子。

    如此算来,若是许承临按照计划回潮,届时成婚典礼便是在冬日举办。沈国公摸了摸胡子很满意这个卦象,沈沧澜也掐指算了算中肯点点头,他这个做哥哥的到时候还能按照自己妹妹的心意筹划一下宫中礼宴,也算是尽了一份心里。

    宴席散去,少女回到敛芳苑仔细绣着刺绣,不料却将手指扎破。“嘶——”女孩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渗出一滴鲜血,皱了皱眉头,陡然心口一疼,总觉得不太舒服。

    “本小姐果然不适合刺绣。”沈妘熙将过错归咎在刺绣身上。

    “姑娘,多少还得练一练,不能完全看不过去。”白露小心地给人处理伤口,“到时候就算是有绣坊姑姑给姑娘缝制婚衣,姑娘照礼数也是要自己再补绣一点尽个心意,如果太丑了的话,姑娘也不怕太子殿下笑话。”

    “话是这么说,可是本小姐从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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