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竹马爱我如命: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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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随意摆了衣袖,整理姿态,“你知道了。”

    “公主没打算隐藏,靛蓝对襟窄袖外衣,圆领长衫,是你府里的侍从的打扮。”商时序说,“况且,公主吩咐那对母女说辞如此,不就是告诉臣,是您干的事吗?”

    长公主:“想知道原因?”

    她扶了额,过会儿才继续道:“那要问你的好夫君,他知道。”

    这关裴惊辞什么事?

    商时序沉默不语。

    长公主:“今日引你来,是觉得你在经商造化上奇运连连,不知表嫂,可有与我合作的意向?”

    商时序:“谢公主青睐,只是公主打招呼的方式吓人,臣胆子不大,实实在在被吓了一跳。不知公主想要合作什么?”

    长公主:“我要你的食方,你也可以继续经营天和食铺,我给你支持,任何其他皇子皇女私下的商贾势力我替你拦去。”

    商时序:“当真?”

    长公主:“当真。”

    商时序:“那臣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还有一事。”

    她环视四周的宫女太监,长公主让所有人退下,长公主:“只余我俩,你可明说。”

    商时序:“公主从商,却也干涉超纲,扶幼弟,替他练御前军,为何不培养自己的御前军呢?”

    御前军可不是普通的似军,只有皇帝才可以备军。

    长公主眸光凌厉,冷笑了一声,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一般人到此也就跪下请罪,商时序起身走到长公主面前,柔声道:“公主明明比其他皇子才德出众,仁厚爱民,水患你可以治,震灾你可以援,凡是皇子做的事,你一样能做,甚至更好,为何不能继承皇位,公主也是皇上的子嗣,为何不行?”

    长公主心中一动,终于有人也觉得那群皇子有多废物了:“女人怎能当皇帝。”

    她虽这么否定,可商时序知道,她想,非常想,她对权利的渴望,皇位的念想,大过于其他。

    但没人能理解她的心情,她甚至不能外说,泄露一点念头都可能让她万劫不复。

    商时序:“女人怎不能当皇帝?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只要你想,怎么不行?”

    长公主:“果然是能和裴惊辞待在一块的人,如此大逆不道,忤逆不忠的话也随随便便道出口,你就不怕,脑袋落地?”

    屋里人退下,就真的退下,不会怕有偷听墙角的蟑螂老鼠,其他皇子不屑于安排人监视公主府。她明知道商时序撺掇她,却纵容地惯着商时序口出狂言,也是因为这些话她正想听到。

    很爽,心口开畅。

    她本该万人之上,无人之下,却碍于女子之体,不得继承王权的资格。

    和商时序所说的,凭什么,她想很久这问题了,从她见父王在朝堂的威仪开始,从觉得自己的兄弟只会吃喝玩乐开始,从自己能让百姓吃饱喝足开始,凭什么,她不能当?

    长公主闭上眼睛,想听商时序说多点顺耳的话。

    商时序如她所愿,“成王败寇,向来只有胜利者有话语权,千年来女子不能继承高位,不过是没有去争取高位的,公主倘若继承王位,你的军,你的民,都会认可你是正统的血脉。”

    “女子不弱,只是世人说弱,公主,你该把那些说你不行的,嘴巴撕烂,脑袋拧断。”

    话语刚落,长公主猛然朝商时序的脸上打量。

    一身白衣的他身段纤细娇弱,眉间带朱,仙似慈悲,仿若一朵无辜的白山茶,却从口中说出撕烂他人嘴巴、拧断他人脑袋的话,不动声色中,好像看到了她白净外皮下蛇蝎般的罪恶。

    长公主:“你这样?裴惊辞认识吗?”

    不认识。

    她在裴惊辞的面前,从来是摸不得脏,见不得杀鸡血的娇女。

    梦境带给她全知的视角,却也让她刻骨铭心。

    重蹈覆辙,万万不可。

    她的心境,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梦魇,在一夜又一夜的睡梦中悄然翻变。

    长公主:“你就不想,哪天他见识到你的另一面,离你远去?”

    商时序:“他不会。”

    长公主:“你太肯定了,男人是最不可信的,信他们的嘴,不如养条狗。”

    商时序不回答她,长公主点头表示自己不问了。

    谈差不多了,长公主让她退下。

    商时序离开公主府待客厅堂,见裴惊辞站在水池边,手里端一碗鱼饵,一下又一下,百般无聊往里抛。

    几个太监恭敬侍命左右,裴惊辞转身看到她,即刻把碗里的鱼饵都丢下水池里,引起池水里的锦鲤争相吃食,水声迸溅。

    马车上。

    商时序记起长公主的提示,问他,“你和长公主有何渊源?”

    以至于,让她出手针对我的天和食铺。

    裴惊辞听到长公主,哼了一声,“她啊,输不起。”

    商时序:“详细点。”

    裴惊辞往马车内壁后一躺,“想知道?你想怎么求我?还是给我什么好处?”

    她想了解他的过去,他是非常乐意倾述的,但他就贱得慌,非要逗一逗她。

    然而商时序说个不字,连“不想听”三个字都没完整说出来,裴惊辞便将自己的破事抖了个干净。

    “那应该是十三岁时,我随咱爹参与皇家猎场猎赛,她弓箭之术了得,在狩猎上信心满满,但偏偏遇上了我,专门跟在她身后,她一拉弓箭,我就提前将猎物射杀,那一整天,她愣是一头猎物没猎到,从此与我记恨上,反正嘛,关系就是谁也看不上谁,算是恩怨颇深,可惜每年上坟,抬头不见低头见。”

    商时序:……

    有点讨打了。

    裴惊辞继续说:“可不是我先惹她的,谁叫她弄坏了我的绒布娃娃,要是她不抢着要,我没必要与她结仇。”

    绒布娃娃?

    商时序想起来了。

    有年生辰都过去两月了,裴惊辞才假惺惺地送了她一个两米长的绒布娃娃。

    绒布娃娃不仅丑,还缝缝补补,商时序收到礼物时气坏了。

    她那时不懂得掩藏傲气的心气,觉得自己怎么能配这种破烂玩意。

    放在榻内,都让她噩梦连连。

    丑东西,屁的配上她。

    而且,裴惊辞送她生辰礼物前,在他生辰上和她索要了她抓周时抓到的短剑,并且信誓旦旦保证能送她一件可陪·睡的大绒布娃娃。

    自从与爹娘分开房间睡,她便怕做梦,怕自己入睡,整整期待了娃娃一年。

    结果呢?

    就算不会做娃娃,难道就没有银两差遣其他匠人去做吗?

    这么破烂不堪,敷衍谁?

    那时裴惊辞没有解释,只一个劲跟在她身后转。

    可是现在听裴惊辞说起娃娃被毁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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