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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30-40(第2/21页)
黑泽说的路走回寝室,没碰到一个人,连路灯都少得可怜。
今天之前,景光甚至不知道有这么条秘密又方便的羊肠小道。
另一边,琴酒光明正大走在路灯下接受学生们恭敬中带着畏惧的问候,脑内系统忍不住搭话:
“原来……你喜欢的是弟弟啊?”
琴酒眼里掠过一丝嘲讽:“谁告诉你的?”
“因为你亲他了呀?我从没见过你主动亲任何人。”
“你知道‘好警察’和‘坏警察’吗?”
在审讯中配合的两个警察一人凶神恶煞,一人温言细语,嫌犯在对坏警察产生恐惧的同时,也会不自禁依赖好警察。
对诸伏景光来说,他的逼迫是“坏警察”,最后的吻则是“好警察”。确保对方不会因为羞愤退学或想不开。
其实在琴酒看来,诸伏景光绝不是潜伏的最好人选。对方的羞耻心太重,一点小事就会方寸大乱。
要不是没在组织中和自己搭档过,恐怕活不了一天。
琴酒无意改变诸伏景光的命运,不过—
“从我手里出去的人必须是最好的。”
他脑内的系统沉默好几秒才说:“虽然我经常没法理解你的教学方法,但我想我该学着接受这种差异。”
琴酒勾唇笑了下:“不对我用电击了?”
“除非你再对他们动杀意!”
杀意啊。
*
景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道场里和黑泽打斗的场面,一会儿是自己恬不知耻和对方索取“喜欢的资格”,一会儿又是在角落被逼做那种事。
到现在景光依旧不明白黑泽为什么吻他,却不自觉抚摸嘴唇,感受对方的余温。
黑泽的吻快过蜻蜓点水,感觉也有些粗糙,因为对方唇上布满了创口。
“创口……”景光低声呢喃。
他拿下蒙在脸上滚烫的枕头,失焦的眼神一下变得锐利。
果然还是好奇哥哥送的东西,为什么黑泽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垃圾桶?
虽然打探那两人间的隐私也值得羞耻,但相比他在黑泽面前做的要好太多。
景光利落地爬起来,穿好衣裤,戴上手表。
现在是后勤人员处理垃圾的时间,同学们应该都回寝了,如果这时候去找,还能在查房前赶回来!
*
景光的预计出了点差错。
因为后勤组怕下雨,提早开始工作。
他赶到时,几个桶里的垃圾都汇聚到一起,数量之庞大远超形象。
后勤的人看到他过来,脸上见怪不怪—
这群年轻人每天应付训练就精疲力竭,把不该丢的丢了也是常有的事。
有一次他们甚至捡到过警官证。
要知道这东西可比毕业证书更重要。他们把证件还给当事人的第二天,对方就被退学了—
不是每个通过考试的人就一定适合做警察,警校更多时候就像筛子,把那部分不能胜任的提早“丢弃”了。
景光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没有用武之地,他暗自松口气,马不停蹄地找起来。
*
同样为了躲开预报的暴雨,教官们比平时更早查房。
黑泽走到二楼,看萩原研二的房间隐约透出光亮。
他皱着眉敲门。
这是一种约定俗成,只要在听到敲门声后乖乖熄灯,就不会被记过处分。
但门意外开了。
萩原穿着白T和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一脸歉意地出现在黑泽面前:
“抱歉教官,你来得正好。我在练拆弹碰到点问题,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看看?”
黑泽不假思索道:“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但我被爆处组提前录取之后总是很焦虑,每天都睡不好。”
萩原边说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他之所以在同学间广受欢迎,就是会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示弱。
黑泽瞥他一眼,冷着脸走进房间。
萩原趁对方打量他事先放在床上的模拟道具,悄无声息关门上锁。
“今天我去找小阵平,正好撞见他在换裤子。好像是在晚训之前,教官知道怎么回事吗?”
黑泽转过头,视线不经意从门锁掠过,定格在萩原脸上:
“这种事你应该直接去找松田确认。”
萩原爽朗地笑笑,隐藏在黑暗里的眼看不明晰:
“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黑泽教官对他们比对我更用心?”
*
忽然的闪电划破夜幕,天空下起豪雨。
连后勤组都不得不回办公室披雨衣,景光却还没放弃寻找。
豆大的雨滴砸在他身上,被黑泽重创过的腰一阵阵发冷。
去而复返的人看不过眼,边拽他的胳膊边问:“你在找什么啊年轻人?难道是求婚用的戒指?”
在警校学习的人并不全是学生,还有一部分是在职工作者,所以结过婚有孩子都不奇怪。
景光头也不抬地用手比划:“我在找这么大的一个白色盒子,长方形,里面装的东西应该不重。”
毕竟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景光犹豫了下还是没说出最关键的信息—无论是寄件人还是收件人。
没想到对方很快反应过来,“那个的话,黑泽教官前不久来拿回去了。”
“他……拿回去了?”
诸伏景光抬起头失神地重复,眼框下密集的雨水一时间竟让人误以为是泪。
*
与此同时,黑泽被以和刚才在道场针对景光如出一辙的姿势压制着。
刺眼的闪电照亮苍白的脸,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出现在头顶上方的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萩原自然地歪头笑了下:“知道啊。教官教的,想要就自己去争取。”
随着两人的对抗,橘粉色的唇膏从黑泽裤袋掉出来,顺着床沿一路滚到萩原脚边。
第32章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文/系田
外面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啪嗒啪嗒”随时把窗户砸破。
房间里却很安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安静而焦灼。
直到萩原察觉脚边的异物,他直勾勾盯着黑泽像锁定猎物的头狼,摸索着拿起东西,看清的瞬间不由吹了下口哨。
黑泽趁机挣扎,却被压得更紧,身体互相贴着,连点缝隙都不给了。
萩原的视线慢慢从唇膏转移到对方脸上,爽朗的笑容把眼里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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