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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30-40(第4/21页)
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他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聪慧的人通常会权衡利弊,但偶尔放任自己在梦境里迷失也没什么不好。
既然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就及时行乐吧!
*
翌日清晨,黑泽接到高明电话,按对方作派,不是要紧事不会这么干。
黑泽接起:“怎么了?”
听筒里高明的声音难得失去冷静:“阿阵,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
萩原起了大早,昨晚虽然不能算睡得很好,但出于某种原因,他精神抖擞。
今天是周六,阵平发愤图强,去模拟审讯室练问讯,“好警察、坏警察”的招他用得一般,经常充当坏的一方。
但真正的高手能独自完成整个套路,所以他选了脾气比自己更急的班长,随行还有隔壁班的山下。
这家伙自从被外公当众训斥,也洗心革面准备重新做人。
一来二去倒和阵平处得还行,不得不说有些神奇。
降谷零也很快没了踪影,萩原去找对方时房间空荡荡的,只有窗帘在风的作用下微微摇晃。
“诶~”萩原靠在门框嘴角噙笑。
就算不考虑恋爱中的竞争,黑泽带给他们的影响也是良性的,成功激发了每个人向上的欲望,非常有一套。
萩原当然也要努力,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关心关心剩下的那个—
昨晚黑泽离开后不久,走廊传来特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把门打开一条缝,看见浑身湿透的景光踉跄地走了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萩原内心隐约有些猜测—搞不好又是和黑泽有关。
*
萩原走到景光房间门口敲了两下没人应,尝试拧门把却自动开了。
他三两步过去,发现躺在床上皮肤泛红的诸伏景光,干裂的嘴唇还低声呢喃着什么。
他犹豫了下俯身去听,在耳边响起的是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
“黑泽,教官……”
萩原顿了一下,无奈叹出口气:
“虽然我们是情敌,但也不能不管你的死活啊~”
说着,他认命地找起了水杯、毛巾、冰贴等一系列东西。
据萩原估计,景光很可能昨天后半夜就开始烧了,一直硬撑着。他的体温不那么容易降,忙活了好一会儿,还是浑身滚烫。
萩原正打算把景光拖起来送医务室“急救”,黑泽意外来了。
“教官!”他暗藏欣喜地叫道,语气里是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
黑泽径直从萩原身旁经过,飞快“嗯”了声,盯着床上的景光问:“他怎么了?”
“景光昨晚好像淋了雨,正在发烧。”
听到这话,黑泽脸上完全没有担忧,反而嘲讽地勾唇笑了下:“淋雨啊……但现在恐怕没时间让他在床上耗着了。”
黑泽弯腰拍拍景光的脸,力气之大甚至能隐约看见覆在皮肤上的掌印。
景光不情不愿地“醒”过来,下意识伸出的手指穿过黑泽金发的缝隙:“黑泽,教官……真的是你吗?”
他喜悦的模样连站在后方的萩原都能被感染,距离更近的黑泽却不为所动,在对方手指滑落的瞬间硬生生拽住:
“你想知道外守一的精神鉴定结果吗?想就给我起来。我只等你3秒。”
*
片刻后,萩原帮忙把高烧的景光扛上出租,自己也正要弯腰坐进去。
黑泽一把拦住他:“你在干什么?”
“一起去啊。”萩原语带揶揄,理所当然地说,“教官看起来不是很会照顾人。”
黑泽表情冰冷:“你觉得自己已经优秀到可以管别人的闲事吗?别忘了我昨晚和你说过什么。”
说到昨晚,萩原不免内心悸动,很想和面前的男人有一些亲密接触。
于是假装整理头发,放下手时尾指飞快勾了下对方的。
黑泽瞥他一眼。
“抱歉教官,只是不小心碰到。”
萩原耸耸肩,说着显而易见的谎,黑泽冷淡的模样没能浇灭他胸口的火苗,反而像添了把油。他压着嗓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为什么不让我跟?照顾病人很麻烦的,我想帮你分担。”
黑泽置若罔闻,风衣下摆擦着萩原的膝盖经过,走向副驾驶。但他还没落座就被司机表情为难地劝阻:
“后面的客人看起来状况不太好,您要不和他一起,方便照顾?”
司机没明说,但意思很明显—
要是黑泽不照做就会被拒载。
萩原见黑泽沉着脸朝自己走来,不等对方说话就乖乖让出通道。
反正黑泽对景光也没兴趣,单相思的人不足为惧。
倒是黑泽偶尔吃瘪很有意思。
他已经打定主意不提供帮助,就算黑泽生气还有晚上单独见面的时间可以弥补。
萩原想着,不由露出胜券在握的笑,目光灼灼地盯着黑泽,势要让对方通过对比了解自己的好。
出租起步的前一秒,黑泽摇下车窗,他自动凑过去却听对方漫不经心地说:
“今天周六,不用查房。明天也不用。”
“!”
萩原闻言,心里膨胀的气球一下漏气,还来不及认错,出租就插上翅膀载着那人飞走了。
“……很难不怀疑你是故意的。”萩原不自禁碾了碾昨晚帮黑泽抹唇膏的食指。
忽然,他眸光一凛—
因为后窗里的诸伏景光像树袋熊一样缠上了他喜欢的人。
第33章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文/系田
诸伏景光如置身火炉,浑身滚烫。
僸贰傳
虽然自从黑泽命令他解开手铐的那刻,他就慢慢从过往的阴影里出来,但生病时候果然还是会被拖回那片熟悉的黑暗。
他因此拼命想抓住什么,譬如一个枕头,或一个人。
景光本能地靠近身旁唯一凉爽的来源,却被对方一而再地推开。
终于,他恼了,树袋熊似地缠上去。恍惚间,景光感觉对方身体微微一僵,竟不再动弹。
目睹了全场纠缠的前座司机憋着笑问:
“两位是情侣吗?”
“不,只是朋友的弟弟而已。”
“朋友”、“弟弟而已”,泾渭分明的称呼让景光狠狠皱眉,勉强把眼睛睁开条缝,入目所及是黑泽冷淡的侧脸,上面裹着的坚冰仿佛最锋利的锤子都凿不开。
他刚想说话,出租猛地颠簸。
察觉不对的司机道了声歉,独自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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