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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60-80(第20/39页)
琴酒默默地听着,间或掸掸香烟灰,那灰翻越栏杆,坠落到自家庭院的土地上。
“但这个老K怎么找,我们还没头绪。”
琴酒抬起头,视线越过不远处的白墙,望向藏在后面的万家灯火。
“可以去六本木的俱乐部【花】蹲一下。”
萩原闻言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不愧是黑泽,其实你也一直在偷偷调查吗?”
“……你为什么不觉得我和老K是一伙的呢?”
“你不会做这种事。”萩原不假思索,“再说,相信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琴酒冷下脸:“萩原,你是个警察,最忌讳用直觉判断。”
“但黑泽,我负责拆弹,当理性分析后还剩两根引线,我就只能依靠直觉。”
琴酒哑口无言,这种情况确实可能发生。
两人心照不宣地沉默,黑泽轻浅的呼吸回荡在耳边,和他鼓噪的心脏一起发出轰鸣。
就当他随时做好准备对方会挂断时—
“我记得你家开修理厂,对车挺了解?”
“当然,我光听声音,就知道哪个汽车零部件出了问题。”
“那等你出来,陪我去买车。我的保时捷前几天撞坏了。”
“这么快就向我发送约会邀请了吗?”
“不愿意?”
听筒那头的萩原飞快笑了下:“到时候见,还有,晚安。”
*
翌日
萩原提议去六本木的俱乐部【花】看看。
“为什么?”
“像老K这种人,不就喜欢去高消费场所炫耀自己的财富吗?”
景光觉得在理,迅速地检索起网络。
“是你和松田共同调查的结果?”班长好奇地问。
松田耸肩:“别问我,我不知道。”
景光检索完了:“但我查了下,【花】不是六本木排名最高的俱乐部啊?”
“……”
降谷笑道:“Hagi,你记不记得黑泽上课时给过我们一道题。如果线人告诉你,我家客厅的沙发缝隙藏着一包管制药品,你应该从哪里开始查?”
毕竟面前都是嗅觉极其敏锐的同僚,萩原招架不住,连连摆手:“行了行了,告诉你们成了吧!昨天黑泽,我是说外面世界的,打电话给我,让我们去那儿蹲。”
众人闻言,纷纷不可置信。
“等等!先捋清楚。是你打给他?还是他打给你?”
“当然是他打给我,我没必要用这种无聊的方式彰显自己的魅力好吧?”
话音落,松田低低咒骂了声:“可恶,他怎么没想到也给我打一个?不是一向水端得很平吗?”
除了阿航,大家脸上或多或少有些藏不住的嫉妒。
“所以我才没一开始就说嘛,怕被你们打。”
又过了会儿,听筒里的高明语气低沉:“至少我们现在知道阿阵还活着。那就按他说的去看看吧。”
那声“阿阵”落在大家耳里,让在场的四人不禁想—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亲昵地称呼黑泽呢?
*
降谷和景光之后在组织还有任务,阿航回安全屋替换保护原田的高明,去【花】探消息的差事就落在松田和萩原身上。
尤其是萩原,每个人离开前都会郑重拍拍他的肩膀:
“我们看好你,拿出在警校哄女孩子开心的本事。”
面对大家的期望,萩原只能苦笑—
他那时还没喜欢的对象,当然能表现得游刃有余。现在有了黑泽,一切都变得不同。
为了方便调查,松田和萩原穿上自己最好的西装,头发重新打理,上过发蜡,帅得很痞。
【花】是六本木前十的俱乐部,女公关不会主动贴上来,这倒让两人松了口气。
松田和萩原间隔了一段时间才进,以提升获取情报的成功率。
萩原那桌的气氛不一会儿就热了,他伺机问道:
“听说那位K先生经常光顾这里?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幸见一面?”
闻言,萩原身旁的女公关员差点控制不住表情,坐得离他远些:
“什么K先生?我没听过。”
女人当然在说谎。“K”在六本木的名字非常响亮,倒不是因为他做“那行”,而是为人非常暴.虐。
【花】的妈妈桑背景很强,她们这群本来不用和讨厌的客人出去,但黑和毒从不分家,面对K,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般被K带出去的女人会请假1-2周,有的甚至直接失踪了。
松田朝后瞥一眼,发现萩原这桌的气氛变冷。他把手伸进裤袋,一张照片顺势落在身旁的女公关脚下。
“抱歉,我东西掉了。能麻烦抬脚吗?”
女人闻言,弯腰捡起,当看清照片不由惊呼一声:
“这不是修二吗?前几天刚辞职的,怎么会死?”
这张正是“原田澈”的遗体照。
松田一听脸色骤变,转头和萩原对个眼神,片刻后两人在厕所见面。
“你是说,原田前几天还用假名在这里打工?”
“我感觉K来这里的频率很高,那他说只见过对方一面,是在撒谎。”
松田和萩原刚准备把这个消息同步给其他人,电话先一步响了。是班长打来的,听筒里的声音充斥些许慌乱:
“原田跑了!”
*
几人迅速了解情况,原来高明看原田营养不良,特地出门买菜准备做顿好的。
期间,原田提出要洗澡,阿航就在外面守着,水声潺潺,浴室的玻璃又是磨砂,上面倒映出个弯腰的人影,高明时不时瞥一眼,也没在意。
直到这人影弯腰时间太久,才引起怀疑,等开门进去,原田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窗户开着。
“都是我的问题,我没想到他会自己偷跑出去。”
别说是阿航,其他人也没想到。
明明刚和他们见面时,仓皇得像只老鼠,这会儿又能跑去哪儿呢?
*
此刻,借洗澡出逃的原田正在码头和人交易,对面是天生无眉,长相阴鸷的K。
原田打开携带的黑色皮革箱,里面被攒了很久的钞票塞得满满当当。
K粗暴地翻了翻,确定都是真钞,才把对方要求的针管递过去。
“是致死量吗?”
K盯着眼前面黄肌瘦的男人,似笑非笑:“就……比他给你注射的多了十倍吧。”
他说着,一把拽过原田的手腕,撩起袖子,欣赏上面斑驳的划痕:
“要我说,何必跟自己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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