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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60-80(第23/39页)
了,高明若无其事走到那间包厢前,还没敲门,就被只古铜色的手狠狠拽了进去。
“!”
他踉跄两下,才勉强站稳,抬起眼,透过佐佐木的脸,专注地望着自己跨越道德底线,喜欢的男人。
“你想暴露我的身份是吗?”
现在人多眼杂,要是高明宣称“佐佐木和也”失踪,发动大批警力,他就没办法再顶着这个身份对百田实施暗杀。
谁知高明坦荡地笑笑:“你误会了阿阵,我只是想问洗手间在哪儿。没想到你会开门,真是意外之喜。”
琴酒懒得理他:“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看我时居高临下的眼神;或许是你戴了手套,被法医学教授称赞天生该握刀的手;又或许只是个背影。”
“你简直是个病入膏肓的跟踪狂。”琴酒嗤之以鼻,旋即反应过来,“等等,这么说你和佐佐木不是朋友?”
高明飞快地勾唇笑了下:“对,我和佐佐木先生只是在研讨会上见过,互相知道姓名的关系。”
“……”
琴酒恼得咬牙切齿,头一回发现诸伏高明居然这么狡猾。是他做了警察后的改变,还是之前一直没对自己用过?
仔细想来,高明对他的态度也和在港口“第一次”重遇时差距颇大。
高明本就是个自我要求很高的人,以前解剖课,哪怕得了第一,被教授称赞,还是有时间就到实验室练习,努力做得更好。
琴酒抱着胳膊,嘲讽地笑笑:“说吧,练了几次才能这么自如地面对我?”
“和你上次分别后的每一个晚上。”
高明说完,耳廓不自觉泛红,转眼又冷静下来:“阿阵,我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我已经找到了证据,能证明百田犯下的罪行。我们可以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
听到这话,琴酒先前那些因为把高明折腾够呛,产生的旖.旎心思散了。他气得发笑:
“你知道在日本,谁能立法吗?是国会(议员)。请问你要怎么用法律去扳倒它的创设者?”
高明哑口无言,沉默了好一会儿,目光灼灼地盯着琴酒说:“无论如何,我会证明给你看。”
高明一马当先想走。
“等等!”
琴酒出其不意地叫住他。等人回头,迎接他的是一记直冲脑门的重拳。
高明被打晕过去。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带着简短的摩斯电码—
我是降谷。
琴酒注意到,对方说的不是“波本”。
琴酒开了门,降谷一进来发现躺倒在地的诸伏高明。他皱了皱眉:
“要取消计划吗?”
琴酒瞥他一眼冷笑:“取消?我是无所谓。但你怎么跟Boss交待?你自己说的,只有这一次机会。”
“……”
“把他绑起来关在这儿。”
不一会儿,降谷走出去,外面多了块“正在清扫,请勿打扰”的立牌。
*
计划照常进行,琴酒回到大厅,周围没有了高明似有若无的打量。
这让琴酒松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莫名的空落落。毕竟自从他堕入黑暗,就没想过成为谁视线的焦点。
但他在时光机里也确实体会过被人瞩目,甚至有些怀念。
琴酒收回思绪。
十分钟后,百田即将上台演讲,琴酒给一旁的降谷使个眼色。
降谷会意,像条泥鳅灵活地从拥挤的人群里绕出去。他的任务是关电闸,方便琴酒在大家都惊慌失措时,把涂了蜂毒的针完全没入百田的后颈。
“接下来,有请今晚的寿星,尊敬的百田先生上台为我们致辞。”
在雷鸣的掌声中,百田把还留一半的香槟交给助手,他走到台上,刚拿起话筒—
“砰!”
原本金碧辉煌的大厅陷入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
“跳闸了吗?”
见惯大场面的百田用麦克风发号施令,随口叫了两个保镖的名字,让他们去检查电闸。
“各位稍安毋躁,相信会场很快就恢复原状。”
他说着,外翻的腕表上钻石闪烁。
琴酒借着这点点的光源迅速靠近,就当他距离百田几步之遥,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在面前,耀眼的钻石在对方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琴酒一看,居然是诸伏高明。
见鬼!
降谷零连绑个人都做不好吗?还是故意放水。
琴酒来不及思考,和高明无声地你争我夺。
这期间,他一直下意识把那根蜂针藏在指缝,生怕不小心扎错了人。
正当他突破高明的阻止,光源尚未恢复,只差一秒就能置百田于死地时—
他们所在的大楼毫无征兆地剧烈晃动。
随后“轰”的一声。
“和也,当心!”
琴酒只觉被人猛地从背后推了下,回过头去,烟尘弥漫,一根横梁正好砸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而此刻,被压在下面的人是—
诸伏高明!
“啊,是地震!”
这声巨响惊醒了众人,大家像实验室里的老鼠,开始四下逃窜。
因为百田手表的钻石,他能清晰看到对方在不远处的桌子下瑟瑟发抖。
眼下场面如此混乱,完全有机会把人神不知鬼不觉杀了……
琴酒朝百田的方向走了两步。
“和也!”
地面又激烈地震动几下,场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哭嚎。
“该死的!”
琴酒狠狠咬了下后槽牙,放弃唾手可得的目标,转头跑向被横梁压住腿,无法动弹的诸伏高明。
对方看他放弃暗杀,脸上很是高兴,但发现他想一个人搬动沉重的横梁,又斩钉截铁地拒绝:
“别管我了阿阵,你快找个三角区躲躲,相信救援很快就来了。”
日本是个多地震国家,相应的监测也很完善。
琴酒知道,现在躲起来,自己获救的概率很大。但诸伏高明只要再被头顶岌岌可危的横梁砸一次,很可能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他弯腰,把手探到横梁底下,沉一口气。
哈—
那东西实在太重了,纹丝不动。
期间,地面又晃动了好几次,仿佛预示着,新一轮的强震即将来临。
高明见状,艰难地伸手推了把琴酒。
“阿阵,你就听我一次,快躲起来。”
“少特么废话!”
琴酒边骂边浑身使劲,或许是紧迫局面激发了人的潜力,这次,横梁真的被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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