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触手在横滨如何求生存: 21. 横滨成长第二十一天(修) 复活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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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离海面,却也只能徒劳的搞出一串气泡,几分钟后,他毒素和溺水带来的窒息席卷了大脑,他最终无力的闭上了眼,沉沉的向下坠去。

    天空是冷漠的青黑色,因为离城市太远,连霓虹灯和汽车的喧嚣都没有。

    夜晚气温太低,海浪都被冻成腐烂的绿,缓慢的舔舐着湿石。

    月光从云层后挤出一隅,又被岸边的骇景吓得缩回去。

    尸体,歪七扭八的尸体,血肉模糊,堪称人间炼狱。

    冒着红光的无人机在湿润的空气中潜行,默默记录下一切。

    距离东区码头不远的一处无人海岸,一名拥有银色长发的男人手持平板显示屏,看着屏幕里的内容。

    那些尸体大多是穿着板正黑西装的,正是中原中也带来的港口黑手党们,其中夹杂着几个常服的,是琴酒带来的底层人员,或者说,一开始就注定好了被牺牲的炮灰。

    当然,这些已死之人并不是琴酒关注的对象。

    他的注意力放在尸体中央,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的黑发少年身上。

    他不断在发抖,不是那种源自恐惧的小幅度抖动,而是好像身体中住了一只巨大蛆虫,被迫的抖动。

    可诡异的是,即便如此,少年也没想要抬起头来找人求救,他像是失去意识一样紧紧的抱着自己,哪怕手指已经生满烂疮。

    ——简直就像拼着残存的自我,也要和某种力量对抗。

    “g?”

    手机里波本不知死活的声音还在继续。

    琴酒没心思理他,只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少年。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伏特加悄无声息的递来另一个电话。

    “大哥,boss。”

    不用多余的话,琴酒便毫不犹豫的挂断了波本的电话,接起另一通。

    一贯桀骜的男人脸上竟罕见的带上几分敬重。

    “boss。”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让人宛如听到指甲划玻璃似的极其不舒服的声音。

    当然是变声器。这位组织boss会细心规避一切会暴露自己信息的行为,他太怕死,也怕罪行暴露的伏法。

    “g。”

    这位黑衣组织绝对的领导者呼唤了声他的部下,然后迫不及的的开口。

    “成功了吗?”

    琴酒看了眼显示器,少年还在发抖,却不知何时抬起了脸,直直面对着无人机,双眼涣散,嘴角却扬起大大的笑容,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在夜视摄像机的拍摄下显得诡异无比。

    他皱了皱眉,说不上是厌恶还是其他,沉声道。

    “抱歉,boss,失败了。”

    “还是半成品吗,还是半成品……”boss的声音断断续续,在电音的加持下在这夜色中诡异无比,他像是希望被断掉似的不断呢喃:“他们骗了我,骗了我,骗了我……”

    “boss。”琴酒声音加大:“您还好吗?”

    这声呼唤过后,boss的声音突然断掉了,屏幕上‘通话中’却还亮着。

    琴酒不敢像挂波本电话一样随意挂断,只能安静的等着。

    ‘哗啪’

    大的浪潮拍打着海岸,有风吹过,云层还是厚重。

    琴酒看了一眼屏幕。

    那少年已经停止抖动,大概是死了。

    头颅向后仰着,半边面覆上大片溃烂,下半身像是蜡烛融化似的,一层一层弥漫开。

    这只是夜视摄像头。

    若是在现场,恐怕更有冲击。

    琴酒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说实话,这次任务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接到的命令,只有将那名少年带到东区码头,再通过无人机远程监测而已。如果少年安稳存活,那就是成功,除此之外的任何异动,都视为失败。

    琴酒猜测,事前boss下令通过假情报将其他组织吸引到东区码头,肃清横滨只是顺带,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创造一个‘封闭狩猎场’,测试少年的‘稳定性’。

    至于这次任务的目的……

    想起刚刚看到的东西,和遍地的尸体,琴酒脸色差了下来。

    他隐约有些猜测。

    终于,电话那边又传来的声音。

    “g,我要实验体,孩子,老人,女人,男人,都要,要很多,送到乌厂来。”

    琴酒垂眸。

    “是,boss,我会办妥,那波本……”

    “留下他!让他和你一起待在横滨!这个任务由你们两人接手!东京那边,我已经让贝尔摩德回来了!”

    ‘嘟嘟——滴’

    刺耳冰冷的挂断声在夜晚中格外清晰。

    琴酒维持着一只手举手机的动作,视线扫过海面。

    有风吹过,撩动男人顺滑的银色长发,黑色的大衣也被卷起一个衣角。

    朗姆远在国外回不来,这时候他手下的波本‘恰好’犯错,还被boss亲口说出‘两人一起接手’的话……

    琴酒拨通了波本的电话,没等对方发问,便率先开口。

    “bourbon,找人把码头收拾干净,剩的活口带到岸边,有人会开船接应。”

    ‘嘟嘟’

    波本面无表情的挂断,停止了烦人的滴答,然后看了眼仰着头一脸失落的男孩。

    他怀里抱着那件沙色风衣,小心翼翼的不让其耷拉在地上,栗色的发蓬松着,看着毛绒绒的。

    “……”

    波本真想掰开这小家伙的脑壳看看他在想什么。

    你倒是表现的害怕一点啊!

    这幅要春游似的快快乐乐和坏人走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波本,表层身份是犯罪组织黑衣组织的干部,化名安室透,真实身份却是公安部警察,真名降谷零。

    作为一名职位不低的在职警察,他对幼龄国民的安全意识表示出深刻的担忧。

    现在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安室透很想抬手揉揉太阳穴,以此来缓解头疼,但他不能,在总指挥琴酒已经下达命令,自身又处于被黑衣组织底层人员包围着的危险情况下,他必须想办法保证市民的安全。

    可是,该怎么办呢,这周围可都是琴酒的人……

    “你不是叫波本吗,为什么电话里的g要叫你bourbon?”

    是バーボン,波旁威士忌,反动分子,还是巧克力夹心饼干?

    虽然失忆但知道许多种语言的弗勒佐这么想着。

    安室透推开毫无距离感和危机感的小孩,恶狠狠道。

    “别靠我这么近,否则……”

    “你要拿枪吗?”

    弗勒佐眼睛一亮,他想起波本前两次掏枪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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