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触手在横滨如何求生存: 47. 横滨成长第四十七天 允许参观实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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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双目相对的一瞬,属于独立人格的灵动消失了,雾霭的紫覆上虹膜。

    弗勒佐舔舔嘴唇,肚子叫了一声。

    刚才吃掉的肉好像都消化了,饥饿如蛆附骨似的爬了回来。

    为什么会这么饿?

    明明醒来时只觉得累……对了。

    饥饿好像是闻到阿呆鸟身上有和医生一样的气味后开始的。

    弗勒佐困惑的抬起手,虚拢着的掌心中,一团汤圆大小的透明黏液缓慢成型,它像是有灵魂似的蹭了蹭男孩掌心。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团黏液跳出弗勒佐的手心,钻进他身后的公关官体内,然后如水落入水中似的消失不见了,走在前面的琴酒和安室透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只有小孩错愕的睁大眼。

    他的异能!

    弗勒佐一直知道他的第二种黏液有些自我意识,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它们会做出除了撒娇外的事情。

    当然,这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黏液消失后他更饿了,身后两人的香气像刚出炉的烤鸡似的混合在一起,不断诱惑着饥肠辘辘的可怜男孩。

    弗勒佐咬住从咽喉溢出的‘呜咕’声,和听到异样回头查看情况的两人对上视线。

    “你怎么了?”琴酒问。

    “饿。”被关注到的弗勒佐一喜,可怜兮兮的诉说自己的困境,眼睛泛着水光,深处却好像在压抑着某种剧烈情绪:“有吃的吗?”

    “……就这个?”琴酒无语。

    弗勒佐点点头,咽了口唾沫。

    他摸上小腹,原本将布料下压应该摸上平坦的肚子,现在手却无障碍的穿了过去,腹部有什么柔软的液体前仆后继的涌出,包裹住那只手。

    因为精力都用于对抗饥饿,构建黏液崩塌了。

    还好先出问题的是衣服下的部分。

    弗勒佐将躯体稳回来,拍拍完好的肚子,然后渴望抬头看琴酒,希望对方能解决他的困境。

    然而琴酒并不觉得饿肚子是什么大事,面无表情的转身继续行走。

    好讨厌。

    弗勒佐气恼的鼓鼓腮帮子,跟了上去。

    这座研究所和上次去的那家布局非常相似,像是同一家建筑公司搭建的。

    可惜规模不大,来回一条长廊,一眼就能望到头,电梯门,机房门,再向一边走上五六米,就能看见墙边静静站着八道没贴任何标识的大门,不知用处。

    琴酒推开第扇门,迎门的是荷枪实弹的警卫。

    他摘下耳机,又抽出别在腰后的伯//莱//塔,利落下了子弹,拆成几个零件,放到托盘里。然后凉飕飕一眼扫过去,安室透也自觉拿出枪,学着琴酒拆掉交给警卫。

    就在几人认为可以进入时。

    其中一个警卫站出来,拦住了弗勒佐。

    对方明明佩戴着防毒面具看不清面孔,弗勒佐却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真奇怪,明明医生和另一个家伙都在他身后,干嘛只看他。

    “我没有枪。”弗勒佐强调,然后面上浮现出一点得意:“不过马上就要有了。”

    等参观完这里,琴酒会把他送到弗朗西斯先生送他的公司那。他就可以得到枪了。

    “不是枪。”

    警卫嗓音非常奇怪,好像吸了十几年的烟,或者声带被火烧坏了,沙哑中带着难听的尖利。

    “非组织成员进入研究所需要采血。”

    弗勒佐一愣。

    因为他没有血。

    构建黏液能制造外壳,模拟材质,但假的就是假的。

    针管制造的一点空气负压可抽不走躯壳里的东西。弗朗西斯实验过的。

    安室透站出来,用一条胳膊挡在弗勒佐面前,呈现保护姿态,对警卫说。

    “一定要采血吗?这孩子很怕疼。”

    “必须要。”警卫态度坚决:“如果有异议,可以放弃进入。”

    琴酒皱起眉,刚要说什么,一道声音便从那些警卫守护的身后走了出来。

    “他可以不采血。”

    弗勒佐看过去,发现替他说话的是个穿着白色大褂的金发男子,他戴着一副眼镜,宽大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斜挎包,个头不高,乍一看像个娇小的女性。

    “这是滴金的命令。”

    为难弗勒佐的警卫动作一顿:“滴金?”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

    “是的,因为这孩子是很重要的客人。”男子微笑:“n先生。”

    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

    弗勒佐无意抬头,恰好捕捉到挡在他身前的安室透鬓角划下的一滴汗珠,他好像很紧张,肌肉因为紧绷微微发抖,双眼死死盯着突然出现的金发男子,没来得及掩盖脸上的错愕。

    “安室先生?”他开口:“你怎么了?”

    这句剑拔弩张中气氛中不合时宜出现的童音,让全场的目标都集中到了安室透身上。

    连琴酒都看过来:“波本?”

    安室透一愣,像没反应过来状况一样:“嗯?”

    他看向弗勒佐:“什么怎么了?”

    弗勒佐发现安室透的神态变了,看不出一点刚刚的姿态,无论是唇角还是发丝,都恰好好处的展现出对刚才那个关切的问题的困惑,他眨眨眼。

    “没……是我看错了。”

    金发男子出来打圆场,他很自然的拿起警卫刚拿来的采血器具,然后一抬手,做了个指引的手势,指尖对着警卫身后,看不真切的那扇门。

    “请跟我来。”

    “别浪费时间了。”

    琴酒早等的不耐烦了,他一马当先的越过愣在原地,被称为n先生的男人,走向室内,弗勒佐和他背后的两个人都跟了上去,安室透走在最后,用隐晦的目光看了眼n。

    其余警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说话,让几人走了。

    金发男子性格很热情,介绍着自己。

    “我是威尔士.多德,滴金先生的助手。”

    威尔士?

    弗勒佐思绪放空,努力回忆。

    “……他说有客人要来拜访,让我来接您,琴酒先生,波本先生。”威尔士热情的笑着,他一只手还拿着那抽血设备:“这位就是弗勒佐小先生吧。”

    在过一个拐角时,琴酒突然发难,像威尔士发动了攻击,银白的长发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他像一头矫健的猎豹,一举一动都极具力量感,若是普通人,几秒就要被拧断骨头跪在地上。

    但倒下的却不是娇小的威尔士,而是琴酒。

    他身后,安室透收回手刀,复杂的看向金发男子。或者说,金发女子。她摘下口罩,露出属于女性的柔和五官,斜挎包的扣子也在躲避琴酒的过程中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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