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救我!我要回家!: 62. 第六十二章 她喜欢他 她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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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腊月,卧房里早就放了两樽铜火炉,里头烧着上好的银骨炭,无烟,甫一进屋便有股热浪直扑面门。

    今日裴君慎似乎比往常回来的更晚些,从前崔英自浴室出来时差不多便能见到人,但今日,直到她将头发绞干,外头才传来他屏退翠梅翠柳两人的声音。

    今年冬日,崔英找成衣坊的绣娘新做了两身鸦青色暗竹纹氅衣,一大一小,她与裴君慎一人一件。

    这会儿听见外头的声响,她披起氅衣便往外间去,边走边扬声问:“夫君,你用过晚膳不曾?可要吩咐厨房传膳?”

    说话间,她穿过屏风,便看见正在面盆架旁边用冷水净手洁面的裴君慎。

    外头天寒地冻,他一路迎风纵马而来,手脸皆被冻得通红。

    只瞧这一眼,崔英心头就不自禁地紧了紧,忍不住走到他身边握了握他冰凉的双手,拧着眉心道:“先别洗了,方才沐浴时耳房里备了热水,这会儿应该还温着,我去拿。”

    话落,她松开他的手,拢拢氅衣便要出门。

    不想刚走两步,腰间却莫名多出一股拉力。

    裴君慎不知为何忽然将她抱入怀中,双臂用力环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埋首在她颈间,却不说话,只一动不动地紧紧箍着她,呼吸声又重又颤,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崔英难免想歪,听着他灼热呼吸的右侧耳朵瞬间便红了个透。

    其实青玉的事,她已经想通了。

    又或者说,因为无力改变,她只能选择放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青玉主动请缨是想让李玄贞看重她,不管此计成或不成,皆以三年为期,届时只要青玉还活着李玄贞便会迎她入宫,封她做才人。

    李玄贞则是想保自己的嫡亲姐姐,又不想寒了裴君慎的心,想让他继续忠心耿耿的为他卖命,更何况青玉颇有姿色,李玄贞并不介意将她充入后宫。

    至于裴君慎……崔英敛了敛神,眼睫轻垂,其实有时候有些事,根本分不清谁对谁错,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好一会儿,她轻轻抬起手放在裴君慎紧紧环着她腰身的大手上,呼吸微紧道:“夫君,你先松开我,我去耳房拿温水,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去内室。”

    裴君慎闻言僵了僵,他明白娘子误会了。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想戳破她的误会。

    裴淳在安平查了两个月,除了崔英当初为了恢复记忆做过一些出格的傻事之外,其实并未查到什么新鲜事,只有一点——

    在收到赐婚圣旨之后,崔英曾一人偷偷去找过住在安平府村郊的某位游方郎中,并在他手中买了许多避子药。

    那游方郎中在安平府小有名声,许多到了年纪的妇人不想再生子,便会去找他求避子药。

    只是这避子药也分两种,一种只需连服月余,此后便再不会有孕;另一种则是在夫妻行房后六个时辰内服下,便可保证女子在事后不会有孕。

    然第二种避子药不可常吃,最多七日服一次,否则恐会对身体有损伤。

    裴君慎在看见这条由裴淳呈上来的暗报之后,成亲休沐那几日发生的事便一件一件,悉数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原本并未将那些事放在心上,他原以为娘子推脱是她真的累了,同房次日闻到她身上有药味,他虽心中有疑,却并未想到此处。

    可直到今日他才明白——原来娘子不是累了,而是她不想与他有后。

    裴君慎在公务堂中枯坐许久,直到过了二更天,守值的评事问他今晚是否要留在公务堂,他才后知后觉地记起时辰,拿起崔英今冬为他新做的氅衣,匆匆赶回太安坊。

    然而纵使吹了一路冷风,却始终吹不散他糟乱如麻的心绪。

    哪怕临入静思院,他也仍未想明此中关节。

    身上的氅衣抵风御寒,娘子与他一人一件,同色同纹。

    前些日子,娘子去大理寺为他送膳,崔伯安瞧见他们二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大氅时还揶揄了他好一阵。

    他想,娘子心中……应当是有他的。

    若不然,她为何不管风吹雨打皆去大理寺为他送膳?又为何日日关心他?为何费心修缮他们的宅邸?

    便连氅衣,她也要与他披一样的。

    可若她心中当真有他,又为何瞒着他偷吃避子药?

    向来断案如神的大理寺少卿,竟在此事上栽了跟头,有许多念头一闪而过,却都太过模糊,让他想抓都抓不住。

    裴君慎呼着浊气,忍耐不住地轻咬了一下崔英的肩颈。

    他想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生生止住:若不管不顾地问了,反将娘子越推越远该如何是好?

    可若不问,他一时却又着实无法疏解此事。

    裴君慎深深吸口气,忽地一个打横将崔英抱起,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便抱着她走到床榻。

    崔英猝不及防地攀住他的肩,只以为他是太久没做才会心急,心跳砰砰地跳了起来,从前那两夜旖旎缱眷的画面倏然涌入脑海。

    她身子顿时一阵发热,双颊又红又烫,什么都没说就任由裴君慎俯身将她放在床上。

    “夫君……”

    直到裴君慎一言不发地欺身压住她,在她脖颈间不停亲吮,亲得她下意识挺了挺身子,她才双眼迷乱地轻唤他一声。

    这一唤,不知触到了裴君慎身上的哪处开关。

    他方才还算细密温柔的吻忽然变得凶狠灼热起来,原本停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的手也开始又重又狠的上下作乱,不一会儿便叫崔英承受不住的嘤/咛出声。

    她披在身上的氅衣早已被裴君慎解去,这会儿正胡乱地摊在地上,便是她的中衣,眼下也没剩多少布料还在身上。

    毕竟是冬日,即便卧房里烧着两樽铜火炉,不着寸缕的肌肤还是感到些许凉意。

    崔英轻哼一声,不由缩了缩身子,杏眸中终于找回两分清明。

    便见裴君慎这会儿竟然全须全尾地穿着衣裳,就连那件鸦青色氅衣都还披在他身上。

    唯一能瞧得出他情动的,竟只有他黑眸中透露出来的三分欲/色和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崔英皱皱眉,有些不高兴了。

    凭什么她叫他折腾成这副模样,这厮却还人模人样的仿佛什么都没做?

    她一不满,动作便有些放肆,不仅伸手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他的氅衣扔到地上,还气哼哼地拉了拉他的腰封,眼神娇蛮,示意他赶紧识趣地自个儿解开。

    裴君慎眸底有半分笑意转瞬而逝。

    至少娘子也是想要他的。

    并非全是他的一厢情愿。

    于是他更加不满足地在崔英身上肆虐,仿佛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融进骨血中,与此同时,他抽出一只手,从善如流地解开自己的腰封。

    “啪嗒”一声。

    腰封缓缓掉落在床头脚凳上。

    而没了腰封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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