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未来见过你: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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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时候,故意露出了我钱包里的一沓票子。”

    奚斐然依旧有些不确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滕时揉了揉僵直的腰,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向后倒去,“等着吧,晚上肯定有人来找咱们。”

    第105章 劫财

    两人就这么在村民的家中住了下来。

    给滕时和奚斐然的房间很小,空地上放着一张桌子一个板凳,靠墙立着一个衣柜,只有一张床。

    “这家的位置很偏,在村子里背阳的一侧,估计是在村里没什么地位和势力的。”

    奚斐然把行李打开,摊开行李之后,他和滕时几乎没有什么站的地方了:“家里一共三个人,儿子儿媳和老爷子,儿子缺了一条腿,靠老爷子和儿媳,看样子生活得挺拮据,要不然也不会留咱们住宿。”

    滕时点点头,他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整个腰都是酸的,后背都麻了,干脆向后倒在了大床上,揉着腰,歪头懒懒地开奚斐然的玩笑:“进门的时候老爷子看了你好几眼,不会是看你人高马大,想把你留在这里当劳力吧。”

    奚斐然笑:“那我真被绑走了,你舍不舍得呀。”

    滕时的心脏微微一跳,像是被什么轻撩了一下似的,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奚斐然已经又转移了话题,边收拾箱子边问他:“饿不饿,要不要我去找他们要点吃的?”

    “还不太饿。”

    “那也得吃点,我这里有奶糖,你先吃一颗,要不该低血糖了。”

    一颗糖送到嘴边,滕时习惯性地张开嘴,甜甜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化开。

    “阿时,”奚斐然看着他低声说,“只有一张床,晚上我睡地下吧。”

    滕时揉腰的动作顿住了。

    好像自从上次把纪宏弄进监狱,被他好好教育了一顿之后,奚斐然就成熟了不少,变得不怎么粘他了,也知道保持距离和分寸感了。

    但是有的时候,他却又总觉得这家伙好像不那么单纯,藏着什么心思似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琢磨出奚斐然的心思变得越来越难,滕时也分不清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凭感觉。

    单论现在,他觉得奚斐然实在是乖得让人心疼。

    “你一米八几的个头,那么小块地能躺下吗?再说山里晚上多凉?”滕时叹气,“睡床上。”

    奚斐然垂眸,不见喜怒地答了一声:“好,那我一定不挤你。”

    滕时按着腰笑起来:“你小时候睡觉就很老实,我知道……嘶……”

    手指也不知道按到了哪,后腰一阵酸麻,滕时没忍住微微抽了口气,刚发出声音,奚斐然的手就按了上去:“这里酸?趴下我帮你揉。”

    实在是累了,滕时艰难地翻过身趴在了床上。

    一阵阵困意袭来,他真是的开了太久的车了,精力用尽了。

    “下次让我开吧,”奚斐然有力的手揉按着滕时的后腰,“我在阿槿的车场练过模拟器,开得挺好的。”

    “模拟器能和真车一样吗,你还没成年,别着急碰车……”滕时的眼睛都闭起来了,奚斐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手法,按得他整个腰的肌肉都一点点松了下来,说不出的舒服。

    忽然,奚斐然也不知道按到了哪个穴位,滕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从后腰麻到全身,忍不住“啊”了一声。

    身后的动作一顿:“疼吗?”

    “不疼。”滕时摇头,“挺舒服的。”

    奚斐然:“那我多按按这里。”

    一阵阵酸麻席卷全身,滕时隐忍地咬住唇,却感觉整个人的筋骨都从后背舒展开了,忍不住舒服地小声叫了出来:“嗯……啊……”

    他一直低着头趴着,屋子里也没有镜子,所以根本没有机会看到此时奚斐然的表情。

    奚斐然紧紧盯着他的细腰,眼底的暗色翻涌,耳朵尖都泛着红色。

    手心下细瘦的腰不盈一握,仿佛只要他用力一搂就能将人整个搂入怀中,皮肤柔软细滑,后腰上两个腰窝清晰可见,随着他的揉按,微微颤动着。

    奚斐然的呼吸变得急促,再也忍受不了,豁然起身:“我去弄点饭。”

    滕时还沉浸在被按揉后腰的舒适中没反应过来,有点不舍得地动了动:“我还不饿。”

    奚斐然给他盖上了被子:“你先歇会儿,一会儿吃晚饭了我叫你。”

    滕时闭着眼重新安静了下来:“唔……”

    关上房门,奚斐然一直向外走到了院子里的最僻静处,终于扶着墙,呼出了一口浊气。

    下方的反应还在挺立着,他深呼吸好几次,又到水池边洗了好几把脸,才终于把火平息了下去。

    太危险了。

    滕时不知道,这些年奚斐然变得有分寸感又懂事,是怕他再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伤身体,所以故意采取的短暂蛰伏起来的策略。

    真正厉害的人,都是极其能忍,又善于隐藏的人。

    奚斐然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摸清了自己对于滕时那种无法言明的心意。

    少年悸动已经在岁月的沉淀中,变成了某种更深的执念。

    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很快得到滕时,毕竟滕时对于这种事情非常排斥,所以他选择了一种新的方法:以退为进。

    他故意做出洗心革面的样子,和滕时保持适当的距离,再也不像从前那么粘他。

    同时又比以前更懂事更成熟,更加无微不至,一点点,让滕时变得逐渐离不开他。

    自己必须更谨慎才行,冷静下来的奚斐然对自己说。

    不能再这么放肆了,万一被发现,又是万劫不复,得循序渐进。

    *

    是夜。

    村子里没有什么路灯,一盏明月高高的在天上挂着,清冷的月光从窗帘后面投射进微弱的冷白。

    “不是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奚斐然低声说,“怎么都十二点了,还没有人来找咱们呢?”

    床很小,两人离得很近,近得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奚斐然规规矩矩地躺在属于自己的那一边,把大部分床都让给了滕时。

    黑暗中滕时侧头看向他:“困了就睡吧。”

    奚斐然强撑困意:“我还不困……下午这家的儿子做了两碗面要了我一百块,连个wifi都要了我五十块钱一个人,他们这么想要钱,为什么不能给咱们提供情报呢?”

    滕时:“因为咱们是外人,卖东西和出售情报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村里人都盯着呢。”

    “那咱们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便成人家内部人啊,这可怎么办。”

    “船到桥头自然直,”滕时说,“再等等。”

    奚斐然的眼皮开始打架,不一会儿,思维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混乱了。

    “以前送你去学散打,功夫没落下吧。”临睡着前他听到滕时轻声问他。

    “没……一个打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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