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美人如名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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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里,像是犯了错却不?知所措却又执拗的孩子,喉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而付凌疑不?知道,徐应白?已经披衣起身,就站在房门?口,沉默地看着他。

    撞破

    这个?年朝堂上下都过得忙, 吏部忙着官员考核,又因为房如意的事情贬了一堆人事,许多官位都是临时代任, 又忙着安排升迁, 忙得脚不沾地, 刑部忙着重审大案,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徐应白和师父玄清子上门给梅永拜年,梅永连招呼客人的时间?都没?有,一看见徐应白就两眼冒精光,拉着徐应白和玄清子讨论政事, 把玄清子气得够呛。

    徐府有家室的仆从也被徐应白放回家休息了。府内冷清, 就几个?暗卫趴墙上天天逗猫玩。

    而这个年最不好过的,当属刘莽了。

    武安侯一案重查, 他是当年旧案主使,自然首当其冲遭了盘问, 好在他身份尤在,刑部对他还算客气, 问了一番就把他放了回去。

    刘莽忧心忡忡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连逗弄自己养的男宠的心思都没?了。有不长眼色的男宠不怕死地凑上来, 被刘莽打断了一条腿, 整日抽抽噎噎地在房内哭, 听得刘莽心烦意乱。

    武安侯旧案……刘莽咬牙切齿地思索着, 一张鸡皮脸皱巴巴的。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大狱中还有一个?武安侯旧案的遗孤。

    刘莽顿时慌张起?来,连忙派人前往大狱打探。

    如果还活着, 刘莽狠厉地盯着前面的虚空, 一定?要他死透,彻底开不了口!

    然而?返回的人告诉刘莽, 大狱中已?经没?有付凌疑这个?人了。

    他们翻看记录,发现这人在前几个?月病死了。

    刘莽一愣:“病死了……什么时候病死的?”

    “八月,”底下的侍从回答道,“八月廿六。”

    病死了……病死了!

    刘莽差点要仰天长啸,真是天助他也!

    然而?下一瞬,刘莽的笑就僵在了嘴角。他猛然想到,八月,那也是徐应白回到长安的时候。

    怎么会这么巧。

    他一回到长安,那付凌疑就病死了?!

    房如意之事的惨痛教训就在眼前,刘莽不敢不谨慎,速速拿了牌子,进宫找太后商量对策。

    而?此时,徐应白正?在书?房内看文书?。

    嘉峪关的战事暂时了结,萧陆为了稳定?局势,留在嘉裕没?有回来。

    赈灾的事情也已?经安排下去,随行的钦差是庄恣,他性子向来较真刚直,地方官想来拿他没?什么办法。

    想到庄恣,徐应白喝了口茶。

    庄恣人还算不错,等到赈灾结束,让他留在定?襄郡磨炼一番,定?定?心性,几年后回到朝廷这边,就能挑大梁了。

    徐应白放下茶杯,孟凡敲了敲门,得到徐应白的准许之后进来报告道:“主子,刘莽进宫去了。”

    徐应白挑了挑眉。

    看来刘莽也要有所动作了。

    不过付凌疑如今已?不在大狱之中,刘莽没?法拿付凌疑作文章。此案张故明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付柏溪这个?怕死的,家里面悄悄留了一份当年战事的未曾被替换的卷宗。

    现在就看刘莽如何动作,他与江南的肃王有着联系,前世也是他力主南渡……付凌疑曾告诉过自己,魏璋南渡之后就一直被软禁在肃王府,肃王篡位之心昭然若揭。

    而?现今这个?状况,难保刘莽不狗急跳墙。

    徐应白抬起?头,突然意识到这几日见到的都是孟凡,不禁开口问:“你们头儿呢?”

    孟凡挠了下脑袋,老?实道:“我也不知道,头儿这两天老?不见人。”

    “不过头儿本?来就神出?鬼没?的,”孟凡小声道,“人不知道就上哪去了。”

    徐应白皱起?眉头。

    自除夕那晚过后,他也些许天没?见过付凌疑。这几日他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把那些复杂的心绪埋在心里面,也以为是付凌疑死心了不想见自己,可是连这些暗卫都没?见过他……

    徐应白倏然起?身,披了件狐裘往付凌疑的住处走过去。

    而?刚走近房间?,徐应白猝然站定?。

    一声声急促喘息和闷哼透过房门传到徐应白的耳边。

    徐应白愣了一下,以为付凌疑生病或是受伤了,猛地推开了房门。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徐应白一下子愣住了。

    付凌疑赤着上身背对着他跪着,腰背中心原本?该有脊骨的地方往下陷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弧度,他颤抖着,是个?男人都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而?他床边放着的是一条十分可怜的旧发带。

    徐应白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发带。

    徐应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而?门推开的一瞬间?,付凌疑条件反射地回过头,神情阴戾又可怖,手里的柳叶刀飞顺势了出?去,却又在看清来人之后瞳孔猛缩!

    打飞柳叶刀已?经来不及,付凌疑往前追了两步,眼前陡然一黑,膝盖磕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柳叶刀扎在木板上的铮声。付凌疑神志不清之下扔出?的飞刀并不准,再加上徐应白躲得很及时,那枚柳叶刀只是削掉了他一缕黑发。

    付凌疑的眼睛缓慢恢复,他见眼前的徐应白没?事,劫后余生般松了一口气,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淌下来。

    “你……”徐应白一言难尽地看着付凌疑,“你在干什么?”

    从小在道观里面长大,被养成正?人君子的徐应白未曾接触过这般景象,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

    “………”付凌疑扯了扯嘴角,沙哑着嗓子破罐子破摔道,“如你所见。”

    徐应白眼见付凌疑扯了旁边的衣裳随便绑了绑。

    “要是你觉得恶心,”付凌疑心如死灰地跪着“把我赶出?去就好了。”

    “我从前装得乖巧,”他按了按自己手上这几天胡乱划出?来的伤口,疼痛让他感到快意,“是想让你高兴放心。”

    “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恶劣又恶心,”付凌疑喉结滚了滚,“装得再好也是假的,骨子里面的东西变不了,假的我你都不喜欢,更?不要说真正?的我了,如果我是你,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

    “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改不了。”

    “比如说,”他仰起?头看向逆着光站着,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白衣的徐应白,露出?一个?温柔扭曲又危险的笑,“我现在就很想弄脏你。”

    他继续说:“占有你……让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或者把你关起?来……”

    “不……”付凌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话,似乎陷入了魔障,他疯狂摇着头道,“你把我关起?来吧……只要每天来看我一下就好……我会好好的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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