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纨绔娶了假公主: 4、阿昭不想见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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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亦舟神情不变,任他去摸。

    宁元昭揪得开心,说:“胖了。”

    宁亦舟:“我的身重并无变化。倒是你,你的病……”

    宁元昭:“只是风寒,早好了。”

    宁亦舟没太相信,直接将手搭在了宁元昭脉上。

    一年之前,宁亦舟对医术起了兴趣,宁元昭便为他找了位师父学习医术。后来那位师父要去云游治病,宁亦舟跟着一道去了。

    前世这个时候,宁元昭的风寒不过两日就好了,自然也没有去菩提寺这回事。

    今朝重生,变了太多事。估计银竹给宁亦舟拟信时多了一些夸夸其谈,又因为他从来不去佛寺之地,此番乖乖前去显得甚是诡异,所以这小子急得提前回来了。

    宁亦舟诊完脉,确认宁元昭未说谎,方才安心。

    “既然回来了,就多待两天。”宁元昭说着,拍拍宁亦舟的脸蛋,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小舟,我想让你去查个东西。”

    “是什么?”

    “莲花。”宁元昭顿了下,“小心水蛇。”

    次日晚。

    宁亦舟抱着一捆厚厚的宣纸,走进了宁元昭屋内。宁元昭没睡,屋内烛火明亮,犹如白昼。

    宁亦舟解开宣纸,里面躺着两棵连根带泥的莲花。

    宁元昭捻了一片莲瓣,轻轻嗅闻,脑中一瞬恍惚。

    果然,这莲花不是俗物。

    他说:“小舟,你帮我验验这莲瓣有没有什么特殊功用,我总觉得它古怪。”

    宁亦舟:“可能需要几日,不会太快。”

    宁元昭:“无事,你慢慢来,我不急。”

    得了莲花,宁元昭心情大好,午膳时都多吃了两筷子甜口红烧肉。是他们侯府大厨跟一位江南厨子学的,老夫人很喜欢。

    午睡后,他卧在小院的躺椅中晒太阳。

    这会儿的阳光最是好,暖洋洋的,又不晒人。只是他柔弱的眼仍觉得刺,得拿什么东西遮上才行。

    于是他拿了把纸扇盖在脸上,颇有一点风流的韵味。

    他的好时间没能持续太久,在他又有些困意之时,银竹来了,还领了一位小厮装扮的太监。

    顾琰身边贴身侍奉的小祥子。

    银竹:“少爷,小祥子来了。”

    宁元昭眼皮未抬,懒洋洋地说:“来干什么?”

    小祥子:“我家主人听说小侯爷前段时间病了,心里焦急,却又无法出宫,所以特让奴才来看望。”

    未成婚的皇子不能随意出宫,侍奉的太监宫女们却可以借采买的由头出来。

    宁元昭未发一言,连扇面都没有揭下来的意思。

    怎么回事?小祥子心中无措,小侯爷虽然骄纵,但和主人最是交好,往日他来府中,小侯爷也都温温和和的,怎么今日像换了个人一样……

    他不由得惶恐,却又不知缘由,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小侯爷,主人还专门包了些药材,都是顶名贵的山参鹿茸,即便不用来治病,平时用来养气也可,您看看……”

    又过了许久,宁元昭才缓缓拿下扇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说:“打开吧。”

    小祥子偷偷擦了下汗,打开手中的盒子。

    确如他所说,都是品质极好的药材。除此之外,盒子里还放着一样和药材格格不入的东西。

    ——一枚红缎金线的香囊。

    宁元昭拿起香囊,问:“这也是药材?”

    小祥子:“主人说,病后最易睡眠有损,所以他亲自选了些安睡的香料,制成香囊,给小侯爷您……啊!”

    小祥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外力强行阻止,带出两声不可置信的颤音。

    原因无他。

    宁元昭在他阐述香囊来历时,眉宇间的平淡很快变成十分的不耐烦,没等他说完就松了手指。

    香囊径直下落,落于水珠未干的青草泥地中,一瞬便沾满了脏湿尘土。

    宁元昭没有去捡的意思。

    谁都能看出来他的轻蔑。

    小祥子急道:“小侯爷!您!这可是七皇子给您的!您!”

    “如此粗制滥造的东西,也配得上给本少爷?”宁元昭声音如常,“当本少爷是没见过市面的乞丐吗?你手上的俗物,本少爷要多少有多少,还用得着顾琰送?”

    小祥子的表情凝滞了,想要反驳又无从可说,因为宁元昭说的对,即便是七皇子觉得好的东西,以小侯爷的身份,也是司空见惯。

    他是侯爵独子,父亲镇守北境,姑姑又是当朝皇后,身份可谓尊贵无双。

    可是……主人和小侯爷不是好友吗……往日哪怕是一颗普通的珠子,小侯爷也会细心收起来的……

    宁元昭扇面一展,遮住小祥子的目光,说:“银竹,送客。”

    银竹“欸”了两声,示意小祥子捡起香囊,然后快速把他带出了侯府。

    做完这一切,银竹回到宁元昭身边,听见宁元昭吩咐说:“以后和七皇子有关的人,一律不许进府。”

    银竹应下,片刻后终是没忍住好奇,疑惑问说:“少爷,七皇子是哪里惹您生气了吗?”

    宁元昭笑了一下,“没有。”

    银竹:“那您怎么……”

    宁元昭:“腻了。”

    银竹:“什么?”

    宁元昭:“好银竹,你也知道,我当时和七皇子交友,不过是看中他生的好看。与他处了这么些年,我已然看腻了,不想再看了。不想看的人,还给他多余的错觉干什么,只让人心烦。”

    银竹:“嗯……嗯。”这话倒是符合宁元昭的性子,爱时万般皆好,不爱时弃如敝屐,可她总觉着哪里不对,却也想不出来。

    宁元昭:“行了,别瞎想,去找人给我买一小坛桃花醉来,许久不喝,寡淡得很。”

    桃花醉,京城中价格最昂贵的醇酒之一,产自望烟楼,宁元昭自第一次喝便很喜欢。

    至于这望烟楼,则是京中最大最繁华的……花楼。

    按照望烟楼的规矩,要买桃花醉,需得本人亲自去。

    可惜宁元昭今天没心情。

    万事皆有例外,他在望烟楼花下的银子如同流水,老板娘自然会朝他攀附上交情来。

    银竹办事很利索,找了脚程快的小厮,不消两刻钟就拎回了酒。

    宁元昭遣退下人,一个人坐在院中池边慢酌。

    日落月升,愈靠近十五,天上的月就愈发圆润。夜风吹来,荡起一池涟漪,池中肥硕的锦鲤争相冒出头,鳞片在月下闪着银光。

    他有些醉了,一边随意撒着鱼粮喂食,一边由风吹着醒神。

    锦鲤中最大的一条是红白花的,它动作快,其他鱼都抢不过它。宁元昭点了点它的脑袋,它不客气地咬了宁元昭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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