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与野玫瑰: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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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你大爷的喜气,一群神经病。

    她猜到为啥祁麟去那里了。

    一定是她爸妈。

    午休结束,下午一点半叶迟迟准时打卡坐在工位上。

    她搬了一箱货,里面是夹试卷的小书夹,她的任务是把这些书夹一份八个装进小塑料罐,盖上盖子贴上胶带最后放进纸箱,一箱24罐,一毛五一箱。

    活儿简单,但比较繁琐,坐久了腰酸腿痛,她刚上手一天只能赚一百多,隔壁大妈厉害多了,一天能干两百多,有时候还能干三百。

    叶迟迟凑过去问:“阿姨,在这儿干一星期左右给工资不?”

    阿姨头也没抬,手上动作快出残影:“咋,你不想干了?”

    “没有,”叶迟迟说,“我就是家里有事儿,要请假,不知道这儿给不给批。”

    “丧事肯定批,喜事就不一定了。”阿姨说,“之前好多小姑娘小伙子嫌工资少,呆不住,没干满一星期就走了,听说没给工资。”

    叶迟迟笑着说:“知道了阿姨,谢谢阿姨。”

    下午程一水来了消息,叶迟迟借着上厕所的由头跑出去,顺便透透气。

    “麒麟儿不在,我问了她弟,好长时间没在了。”程一水说,“也没见着她爸妈,去她家超市打听了,也没问出什么。”

    “中午潮水说的八成是真的。”叶迟迟喃喃了一句。

    “什么潮水?”程一水问。

    “程一水,你家有车不?”

    程一水愣了下回答:“有啊,我爷的三蹦子。”

    “可以骑多远?”

    程一水:“不知道,没算过。”

    “好吧,电量不是问题,外面充电的地方多的是。”叶迟迟来回踱步琢磨着,“麒麟儿可能被她爸妈送去精神病院了,你去找人,还有车,最好找咱班的,能找几个是几个,咱们去救人。”

    “什么鬼,你别开玩笑了。”

    叶迟迟停在一棵树前,问:“你就说,你去还是不去。”

    “啊,”程一水听她这么严肃,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愣愣地回答,“要是真的,我肯定去。”

    “我挂了,记得多找几个人,我看看明天我能不能回来,见面聊。”

    叶迟迟挂了电话,回头看见组长正面无表情盯着她。

    她立马赔上笑脸,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听说你不想干了?”组长脸色不太好看,“当初是你爸求爷爷告奶奶我才给你塞进来,说好干满能两个月,不然我才不要你。”

    “没有陈姐,我肯定干到开学。”叶迟迟主动站低一个台阶,放低姿态。

    组长这才脸色好看了些。

    “就是我家这两天有事儿,要请几天假。”

    组长脸色立马垮回去。

    叶迟迟急忙补充道:“只要事儿解决,我立马过来,绝对不会干一半跑路的,真的是可紧急可紧急的事儿。”

    组长乜斜了她一眼,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行吧。你要记住,你干不完你的活要分给其他人干,干这行是有时间限制的,到时候别人记恨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组长说完,趾高气扬回了工厂。

    “我知道,谢谢组长。”

    厂里总一股塑料味儿,叶迟迟重重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感觉胸口通畅多了。

    第171章 厌恶疗法

    该来的还是来了,尽管祁麟非常不情愿。

    BC带她走的时候,她饿得没力气反抗,只剩下走路的力气。

    她走进传说中的电击房,双手扣在椅子两侧,C将贴片贴在她的太阳穴,在仪器前操作。

    祁麟扫了眼身侧的设备,视线在房间内环视一周。

    房间不大,比她的出租屋还小,四角各一个小灯泡,光线却很暗。

    她头顶上方悬着一盏未开启拳头大的灯,面前是电脑投影的可移动幕布和一面半身镜。

    镜子幽幽照出她的身影,昏暗的环境下她的表情看着并不真切,长时间没打理的头发不知不觉越过了胸口。

    C操作完数据,扭头问:“王哥,设最小值吗?”

    B没好气坐下,拉过电击房唯二的凳子搭腿:“前两天教你的都喂狗了?”

    C呐呐应下,继续操作着。

    B不紧不慢晃着腿,目光悠悠停在女孩子身上,嗤笑一声,语气满是不屑:“没力气了吧,还想跑,看你跑不跑的出去。”

    祁麟紧紧握住扶手,额角冰凉黏腻的触感似乎牵连着心脏,一下一下跳动。

    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江潮眠电击后反应,她很紧张,掌心冒出虚汗。

    祁麟缓了口气,语气放松,眼角却僵硬的勾不出笑意:“你看我出不出的去。”

    “你当然能出去,”B得意洋洋地笑道,“改造好了自然就出去了。”

    祁麟瞪着他,还想怼回去,但只发出一个音节,就被C打断了。

    C说:“王哥,我开始了。”

    一股麻意清晰地顺着太阳穴传至全身,这种感觉有种熟悉的陌生,像古早电视机的雪花频道,也像蹲久腿麻了,她抓紧扶手,咬牙坚持着。

    四周的灯关了,另一道亮光在眼前闪过,一根塑胶棍子挑起她的下巴,迫使祁麟看向前方。

    幕布上的人很熟悉,原本是她和何野的合照,只不过她被裁剪了下来,只留了何野一个人的身影。

    C不太熟练地叙述千篇一律的模板:“同性恋是病,同性恋罪大恶极,同性恋在社会上不被允许,女性的首要任务和价值体现在生儿育女上……”

    电流伴随疼痛牵连着神经,饥饿感消失殆尽,随之而来是想干呕的冲动。

    祁麟禁闭双眼,不去看屏幕。

    她知道这是所谓厌恶疗法。

    把电击疼痛和注视的东西交在一起,每想到这个时,一想到这个人,身体快于大脑,首先想到的是电击疼痛感。

    手控制不住地抖动,连带椅子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是铁器生锈相互撕扯碰撞的声响。

    她感觉过了很久,也可能实际上只过了几分钟,仪器关了。

    刺眼惨白的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她的手脚冰凉,指尖仍时不时轻颤。

    B心满意足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小人得志般笑得猖狂:“你叫,有种再叫。”

    她咽了口口水,思维似乎有一瞬的滞留。

    “喜欢同性都是神经病,你不喜欢女生,以后再见到照片中的女孩,你还会受到今天一样的惩罚。”C在她耳边循循诱导,“你忘了江潮眠对你的好吗?他冒危险给你带水和食物,他对你那么好,你其实早喜欢他了。”

    祁麟忍不住思考,才想起第一周她被关禁闭,江潮眠给她带了糖水和馒头。

    怎么会?

    他们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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