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落入我怀中: 20. 第二十章 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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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打横抱起,双腿悬空。

    她被迫启唇,承受他。

    像是大海中飘摇的一条小舟。言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抓住他袖口。

    女孩还很年轻,青涩,一双鹿眼里透出克制不住的紧张和惶然……即使,对象是许映白。

    实在是过于突然。她残存的心理阴影还没有完全消失,也并没有准备好,要开始下一个步骤。

    女孩鼻尖红红的,骤然有点没来由的委屈。她揪住他袖子的手指微微颤着。

    他修长冰凉的手指停留在她领口,清冷秀雅的眉眼低垂,低声问道,“做错了什么。”

    明明还是那么清冷矜贵的一张脸。此刻却简直像是欲,鬼的化身,让她想起那个少年时代的梦,想起很多令她羞愧难当的画面。

    她含糊地认错。

    “不该……”

    “不该半夜偷偷跑来。”

    “不该穿哥哥的衣服。”

    她鼻尖红红,舌尖微微的疼,声音含糊地检讨。随即,她把面颊埋在他胸口,感觉到他的体温和气息,“不该跑。”

    应该乖乖留下,留在他身边。

    他垂眸淡淡看着她,手指终于挪开。

    听到许映白的心跳声,好像离开了巢穴的小鸟,很久很久,终于找到了归途。

    她小声呢喃,“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他说,“那就喊我回来。”语气是沉淡的,声线藏着淡淡的沙哑和克制。

    她埋在他怀里,声音又闷又软的,“我怕打扰你。”

    依旧是满怀的信赖。

    言月,知道他的本性吗?

    哪天彻底控制不住了。他会对她做出什么?她还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随随便便,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尤其是被他。

    他怀里有股淡淡的冷香,像是雪后初晴,山巅白桦与雪松的气味。

    外头雨越下越大,隐约打着雷,言月睡在他怀里,睡得安心又香。她打从心底信任他。

    雨越下越大了,冷风从窗外翻卷而来。他把她抱起安置好,起身合上了窗户,言月从小身子骨弱,吹不得冷风。

    以前也是这样,却偏偏喜欢玩雪,冻感冒了还要撑着过来找他。

    他刚回来,女孩便又已经贴了过来,依赖地滚入了他的怀里。

    窗外高悬着一轮明月。

    许映白很少对什么东西有归属感,他从小感情就淡薄,也无法理解许明川过于丰沛的情感。

    可是,言月就是该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第二天,言月睡醒后,揉了揉眼。她一觉睡到了九点,睡得极为香甜,很久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

    隔壁已经空了,一摸,没有许映白的体温。

    他每天作息几乎都是雷打不动的。

    但是许映白不会叫她起床,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可以睡到什么时候。

    除去某些时刻,他对她都可以说是极为纵容,有求必应。

    言月脸红红的。

    她匆忙回了自己卧室,去浴室换下了衣服。

    他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可是……她红着脸,洗漱完,梳好了头发。她始终摸不透许映白的想法。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吃早餐时,他会打来电话,一般早间两人都忙,说不了多久,听到他的声音,她心情却也会明亮不少。

    洗漱完,言月准备去上学。

    早课是中国古代音乐史,不需要带乐器,言月刚落座,拿出自己的笔记本。

    贺丹雪坐在她隔壁,正在玩手机。

    忽然,她拿手肘撞了撞言月,朝她一眨眼,“看,那是咱班新同学,也选了这节课。”

    “就是之前我和你说的交换生。”贺丹雪说,“本来以为下周才到。”

    言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吓了一跳,那个男生就坐在他们后座。

    四目相对,言月慌忙移开视线。

    那个男生却看到他们了,朝她们一笑。

    “新同学,你好。我叫贺丹雪。”贺丹雪是个自来熟,“和你一个班。”

    “你好,我是noell。”男生中文说的极为流畅,口音很淡。

    “也可以叫我中文名,林其诺。”

    言月已经回头做自己的事情了,她最近在试着谱曲,曲子没什么问题,但是写原创歌词对她而言很困难,最近她有空都在琢磨这件事情。

    隐约听到贺丹雪和那个男生聊着。

    等到快上课时,贺丹雪才转过头,对言月眨了眨眼,“月月,有没有觉得,新同学和你男朋友,有一丢丢像啊?”

    许映白?

    言月回头把笔记本放进书包,这才顺便看了一眼林其诺。

    高高瘦瘦的个子,宽阔的肩,身形确实有点儿像。至于脸,言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生长相确实存在一些,她以前只在许映白脸上见过的特征。譬如相当秀颀高挺的鼻梁和薄而漂亮的唇,甚至两人眼型也有些相似。

    总体组合起来,林其诺五官远没有许映白出挑,气质差别也很大。

    林其诺看起来性格更为外向,一笑会露出一边尖尖的小虎牙。

    许映白从不会这么笑。

    言月陡然一怔,却骤然见那个男生收了笑意。

    冷起脸来时,轮廓确实和他隐隐相似,可是,只有一瞬间,而且只有两三分像。

    意识到自己看他有点太久,言月忙收回视线。

    林其诺注意到了,他看着她,对她露出了一个笑。

    或许因为他是国外长大的,言月有点不习惯,忙收回了视线。

    其实,她现在是比较内向的性子。除去演奏时,会暂时忘记周边一切。

    其余时间,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乖巧的,而且比较惧怕自来熟。

    言月不着边际地拉开了一点和他的距离,把视线投回自己的笔记本。

    这是一节大课,中途下课时,贺丹雪又和林其诺攀谈起来了。

    “你长得很帅。”贺丹雪夸赞道,“不过看起来不像外国人啊。中文也讲得好。”

    林其诺说,“我的父母都是华人,都在家讲中文。”

    “他们感情好得很。我不会讲,都插不进这个家庭。”

    “我妈妈长得非常非常漂亮,爸爸比较普通。”林其诺说,“我长得和妈妈不是特别像,顶多三分吧,不然,我就会是个大帅哥了。”他双手一摊。

    贺丹雪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已经是个大帅哥了。”

    这种谦虚、平易近人的帅哥很受欢迎。

    林其诺是小提琴专业,来礼大交换学习一学期,听起来,他家境应该也相当优渥,言月后来就没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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