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落入我怀中: 25. 第二十五章 求他(修了一下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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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她坐在大床房中央,长发披散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朵纤细的花。

    言月正在走神,一旁手机忽然震动。

    她接通,是许映白打来的,“刚在电话?”

    他适才打言月电话,一直占线。她起码和对面聊了一个小时。

    男人心平气静,抬眼看了下时间。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她和外人打了一个小时电话,聊得非常入迷。

    他声音依旧是平静的,落在她耳边,“已经十一点半了。”

    许映白提起电话,言月一想到刚才唐姜和她说的那些话,因为心虚加羞愧,整个人都吓傻了,慌乱道,“刚和,和我一个朋友打电话,我马上去睡。”

    不料,许映白还记得,他淡淡问,“上次那个朋友?”

    言月不知道高中许映白对唐姜有印象么,大概率是没有的。

    她想起唐姜以前咬牙切齿对她说的那些话,脸滚烫滚烫。说什么男人穿得越严实,看起来越高冷…脱了后……越骚。

    她好像被灌输了……一脑子不健康的东西。

    恰在这时,言月门口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猝不及防对上男人英俊的眉眼时,她整个脸都是烧红的。

    他冰凉的手指贴在她额上,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

    没有发烧。

    言月目前现在压根不想看到许映白,她像个受惊的小松鼠,一把跳回了房间,脸红红地朝他道晚安。

    第二天,言月醒的很早。

    天气很热,她换了一条吊带裙,把长发编成了松松的单边麻花辫。

    胸前露出了一点细瘦平直的锁骨,肤如凝脂,下面是柔软的弧度曲线,然后是长而笔直的腿,小腿肌肤也细腻得像是堆雪。

    偏她还长了一张纯稚的脸,粉粉的小嘴很是丰润,在清晨的阳光下,那张雪白细腻的脸蛋上几乎看不到毛孔,鲜嫩可口得像是刚蒸出来的桃子。

    言月自己没半点自觉。

    她坐在竹椅子上,低着头,咬着一根豆浆管子。

    咬完后,那根白色的吸管上,留下了淡淡的一抹红。

    许映白坐在她对面。言月拿了羊角面包,啃了几口,忍不住偷看许映白吃早餐。

    他用餐的动作看起来依旧是无可挑剔的,肩背笔挺,吃饭时基本不会讲话。

    或许是注意到了言月视线,他抬眸看向她。

    言月一口喝完了豆浆,被呛得咳了几下。

    许映白放下筷子,扯了张纸,轻描淡写给她擦干唇角。

    他做这些,倒像是很轻车熟路,明明,这一切对许映白来说,应该很违和。

    言月呆呆站着,问他,“今天去哪玩?”

    今天确实是去海上玩,许映白叫来了游艇。

    海风很大,言月压着帽子,兴高采烈盯着远处起伏的海浪,她的挎包里,手机忽然又震动了起来。

    言月拿出手机一看,适才高兴的神情一下黯淡了下去。

    是言高咏的电话。

    “最近还好?”他先问。

    言月抿着唇,半天,答了个嗯。

    言高咏说,“那就好。”

    令人尴尬的沉默弥漫开,随后,他说,“爸爸现在在医院。”

    早几年,言高咏也试过,想做试管婴儿,都失败了。这辈子,他只能有言月一个女儿了。

    言高咏早几年其实想过要再生一个孩子,他受不了流着谈珊琳一半血液的孩子。

    谈珊琳也不喜欢这个女儿,在她在世的最后一年里。

    或许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因为谈珊琳也恨他。

    言月成为了他们夫妻之间斗争的牺牲品。

    那时候,她那么小,一点不懂,以为爸爸妈妈都爱她,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又爱笑。

    即使到了现在,言高咏也知道,言月是个心底柔软的孩子。

    果然,她声音听起来很淡,“怎么去医院了?”

    “心脏的一点老毛病。”言高咏咳嗽了几声,“医生说先观察着,到年底,再决定做不做手术。”

    言高咏身体一直不好,他35岁的时候有的言月,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今年,或许也是因为年龄来了,越发力有不逮。

    言月没做声。

    “月月,爸爸下周生日。”他说,“这个生日,估计只能在医院里过了。”

    “我上次纯粹是说的气话。”男人声音听起来苍老又疲惫,“爸爸也只有你一个女儿了,当时只是和你妈妈赌气,爸这些产业,不给你,以后给谁?”

    ……

    言高咏是她在这世界上,剩下的唯一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她转眸,看向许映白。

    他正看着她,漆黑的额发被风拂得微乱,眸子清明沉静。

    言月低声说,“爸爸生病了,在住院,希望我可以回去陪他一段时间。”

    “还有就是,关于我和你结婚的事情。”言月咬着唇,还是说了出来。

    “爸爸说,想先让我家和你家的长辈,见上一面。”

    两家长辈以前都没有正儿八经见过面。

    虽然说他们已经领证了,对于传统的上一辈而言,儿女姻亲,自然还是需要走一定的流程。

    言高咏说,他们言家虽然比不得许家,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家。没名没分,他是不会承认这桩婚事的。

    言月不知道许映白对这件事情会有什么看法。他和许家人的关系似乎也并不亲近。

    许映白说,“时间你们定。”

    言月睫毛颤了颤,“嗯。”

    她没想到许映白这么利落应下来,提到这种事情,她显然有些紧张。

    言月小声说,“你家长辈,我只见过许叔叔。”

    她想起上次见面时,许明川说的话,不太敢和许映白说。

    许映白没回头,语气很淡,“是不是叫你和我离婚。”

    叫言月,远离他,从他身边逃走。

    他修长的眉睫甚至都未动,显然一点也不意外,“不用在意他说什么。”

    许明川不正常。许映白很小就觉得。

    他在家虔诚礼佛,斋戒,为那个女人祈祷。

    他冷眼瞧着,想着许明川是个愚蠢软弱的疯子。

    不过,他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

    许家在京州的祖宅宅邸阔大,是个五进的院子。正中的祠堂供奉着祖宗排位,他小时候在京州居住的卧室,就在祠堂旁,环境极为冷寂。

    他是许明川的独子,许家这辈的第一个孩子。

    从小,便被用最严厉的规矩教导。

    不被允许,出现任何错误。但凡犯了错,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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