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落入我怀中: 27. 第二十七章 把她关起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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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些事情时,她尽量维持笑意,她并不想在许映白面前卖惨。

    在外人眼里看来,言月是千娇万宠的大小姐,言家独生女,谈家唯一的后代。说出去,人人都羡慕她含着金汤匙出生。可是,对于言月本人而言,光鲜之下,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许映白说,“过来。”

    言月抬眼看他。

    对于言月来说,她好像一直维系着这样一种天然的,柔软赤诚的善良。纵然,这个世界可能对她并那么不友好。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缓,“不用管他见不见。”

    “你和我的事情不会有什么改变。”

    以后,陪着言月的人,一直会是他。

    永远不会分开。

    他其实本质是个凉薄、傲慢又冷血的人。

    这辈子,生出来的所有多余情感,可能都给了言月一个人。

    言月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许映白的怀抱是温暖的,和他的人不一样。

    许映白是个内心自洽的人,可以给她强大的安全感,好像,在他面前,没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言月鼻尖又有些发酸,眼泪忽然就往下掉。

    她把面颊靠在许映白怀里。

    在她最落魄的那个晚上,又何尝不是他,收留了无所依靠,流离失所的她。

    天气一天天转凉,栎城交响乐团在栎城剧院的表演时间终于到了。

    言月第一次作为首席大提琴手上场表演,早好几周,她就在专心练大提琴,怕影响手感,吉他都没怎么摸过了。

    因为是学生表演,原本大家对上座率没什么期待。

    直到上场前,言月才知道,这次表演票居然都卖光了,这对他们乐团来说是第一次。

    刚进乐团的二年级生,小提琴手白欢欢嘀咕道,“怎么这次来这么多人,莫扎特这么受欢迎的嘛。”

    瞧着下面乌压压的观众,她说,“我都有点压力了。”

    “学姐,你紧张吗?”她问言月,“我好怕,等下我出错了,他们能听出来吗。”

    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提琴手,都这么紧张了。言月可是这次的大提琴首席,需要靠她一个人来领导整个大提琴部。言月今年才刚升大三,她也是这些年里,礼大交响乐团最年轻的大提琴首席。

    言月今天穿着一身月白的礼服裙,收腰设计,庄重又美艳。她化了妆,长发被挽起,眼皮上闪着淡淡的细钻,中和了她面容的清纯和稚气,比起平日的少女模样,更像一个女人。

    言月在保养自己的琴弦,她抬睫看她,声音柔和又清透,“别怕。”

    “不会出错的。”

    “你练习了很久,上场后,对得起自己的琴就好了。”

    ……

    “以前不知道,许公子还有这雅兴。”

    从越品了一口茶,笑呵呵道。

    栎城剧院演出不少,不过,这只是一场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学生演出。

    对许映白来说,包下这场所有的余票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他自己放下工作,在这种时候亲自赶来观看,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他瞧着对面男人清俊的侧脸,他正在看着台上演奏,神情竟然很是专注。

    据说,这次演出的都是礼大学生,风华正茂。

    说不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从越想起许映白的传闻,觉得这个猜想也不一定对。

    许映白回国,空降栎城许氏时,自然许多人前往试探。

    一个身居高位的年轻男人,不缺钱,不缺地位,那么缺什么?大家最开始想到的都是同一件事情。何况,他还长那么一副模样,就算不看钱和出身,只要许映白愿意,想往他床上爬的人数不胜数。

    只可惜,许家严格的家风果然名不虚传。

    久而久之,大家就知道这点,都笑说怪不得,年纪轻轻可以爬到这么高的位置。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次,是要破戒了吗?

    甚至为了来看这场表演,修改了原本的工作安排。

    从越是个男人,也是个老人精了,他朝茶面吹了一口气,心里暗地想。

    果然,毕竟还是年轻人。

    许映白看往台上,一眼就看到那个穿着白裙子的纤细身影。

    和平时柔软的她相比,仿佛不是一人。

    人群中,她是最引人瞩目的那一轮月亮。

    表演来了不少礼大的学生,林其诺在第一排,拿着一个单反,不停地拍照,主要都是在拍一个人。

    黄玺坐在他身边,林其诺把相机给他看,“漂亮吧。”

    “草,确实漂亮。”黄玺说。

    镜头里都是同一个人,或颦或蹙,或笑。

    演奏终于进入尾声,到了谢幕环节。

    一行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走在最前的,是一个高挑的年轻男人。

    他过身时,没往这边看。

    倒是林其诺忽然从镜头里抬起眼,一直盯着那个男人英俊的侧脸。

    黄玺随着他看过去,挑眉道,“你不会是个gay吧,盯着人家帅哥看什么。”

    “我觉得,他好像和一个人有点儿像,”林其诺说。

    林其诺的手机屏保是一家三口的照片。正中是林其诺本人,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左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右边是一个高挑的黑发女人,穿着旗袍,皮肤白得像玉,长发乌漆,纤眉秀目。五官极为漂亮,浸润着一种渗透进了骨子,浑然天成的媚。

    “这是我妈年轻时的照片。”林其诺说。

    黄玺想到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哟,和刚才那个帅哥,五官好像真有点点像。”

    只是气质差别很大,那个男人看起来淡漠又克制,气质冷冰冰的,有种长期居人之上的矜贵感。

    黄玺又瞧了瞧林其诺,盯着照片,点评道,“叔叔好像有点拉跨了基因啊。”

    林其诺倒不在意,“我妈就喜欢我爸,感情可好呢。”

    ……

    谢幕完,退到幕后。

    言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在台上还不觉得。

    下台后,疲惫才像是潮水一样涌现了上来。

    很多人给她发消息,乐团同伴也都很高兴,说今天表演极为成功,言月发挥极为完美。

    “言月,有人找。”指挥笑盈盈进屋子,“休息室。”

    言月有些莫名,还是依言去了。

    休息室的门半掩着,言月在门上敲了敲,小声说,“你好?”

    看到室内男人脸时,言月陡然一呆。

    许映白怎么会来?

    他最近忙,表演在工作日。以前秦闻渡对音乐不感兴趣,她想让他来看她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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