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落入我怀中: 31. 第三十一章 喜欢看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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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过后,出乎她意料的是,许映白并没有放开她。

    言月感觉到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划过,在那些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激起小小的颤栗,整个人都呆了。

    许映白在这时也是一样的风格,精准、冰冷、强势,甚至有时候略有些粗暴。他可以轻易让她丢盔弃甲,哭得鼻尖发红。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十六天没见面。”

    言月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依旧可以开开心心地和别人共宿、一起吃饭。

    “没有,打了电话。”言月声音发颤,“还打了视频。”

    许映白没挪开眼,无波无澜地换了种说法,“十六天没碰你。”

    他不崇尚柏拉图式恋爱,反而完全与之相反。

    女孩雪白的耳尖瞬间红透。

    以前,她觉得许映白性子清冷难以接近,是神龛之上的人,甚至想象一下这样的事情都是对他的亵渎。

    可是……眼前的他,和她曾以为的许映白,简直不像一人。

    言月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她委屈又疑惑地看着他,睫毛湿润,眼圈甚至还是微红的。

    许映白时常会觉得,自己全部的好像都倾泻在了她身上。言月的感情那么丰富、性子又稚拙纯洁,什么清晰都写在脸上,随意碰一下,便会有不同的反应。

    这些不同的反应实在太过于可爱,让他甚至不太愿意一次享用到底。

    那样太浪费了。

    他喜欢看她笑,喜欢让她开心,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也喜欢看她哭。

    尤其是,见她在他身/下哭。全副身心都被他占满,无暇顾忌别的事情的样子。

    这天下午,许映白没睡着,言月也没睡着。

    即使尽力克制,她眼圈依旧红了。

    她最开始和秦闻渡恋爱时,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从没和人亲密过。后来,被迫学会了接吻,但是再下一步,她坚决不接受。那时候,言月对这种事情本能地抵触和害怕,也不喜欢男人碰她。

    她总会想起一些阴霾回忆,又怕,却又舍不得许映白,无法抗拒。

    从小,言月紧张害怕的时候,都是这个神态,眼眶忍不住发红,像是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需要人哄和安慰。

    半晌,他从她身上离开。

    许映白的衣衫依旧是整洁的,一颗扣子都没解开,甚至没露出多的一寸肌肤。

    那双浓墨重彩,漆黑漂亮的眼,却依旧深深看着她,眼神晦莫不明。那一瞬间,她呼吸都加速了,又胆怯……却又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其他感情。

    “明天我休假。”他给她整理好衣服,重新穿好,抚平有些凌乱的领口,将乱七八糟的她恢复原状。

    动作不急不缓,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说话声线平稳,呼吸却比平时沉。

    言月鼻尖红红的,把整个人缩成了一小团,看都不敢看他。

    她这时害怕他,但是又克制不住自己愿意亲近他的本能。许映白可以给她强大的安全感,是她最信赖的人,但是,只在某些时候,他却又是她最怕的人。

    她声音里还带着点奶里奶气的小鼻音,“明天我有课。”

    她现在觉得,去学校也挺好,可以远离许映白。

    许映白没回答这个问题。他从床上起身,从衣柜取出衣服,随即往浴室去。

    言月从被子里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瓜,眼角还有点发红,疑惑地看着他。

    许映白有早上沐浴的习惯,她刚在他身上也嗅到了沐浴乳清淡的香,下午又要洗澡?

    言月一直看着他,乌发绕过细瘦的肩,缠在雪白的脖颈边,粉唇微微肿着,神情呆呆的。

    他纤长的手指停留在自己衣领,垂睫看向她,平静地问,“想去浴室挨?”

    言月吓得从床上弹起,飞奔回了自己卧室。

    第一天,言月没想到的是,许映白居然和她一起去了学校。

    昨天下午的事情,让言月一晚上都没回过神,第一天,见到他就脸红。

    许映白倒是没什么反应,把她送到学校后,自己也没离开。

    居然和她一起去上课了。

    坐在她身边,在看她的讲义。

    言月总觉得怪怪的,虽然说,她也不是没见过学生时代的许映白,他那时候原本就是个一等一的好学生,或许是因为离现在太久……又或许是因为,他们现在荒唐的关系。

    他打扮得简单,和她同色系的格纹围巾,大衣、靴子。

    奈何脸长得好,身材也好,长腿窄腰,看起来很像个男大学生。

    甚至,上课前还收到了两张纸条,估计是来搭讪的。

    许映白或许是见多了这种事情,压根没收。

    他视线停留在书页上,偶尔翻页。

    看起来清隽淡漠,克制规整,完全无关风月。

    就和以前,她以为的许映白一模一样。

    言月,“……”

    这是她选择一节选修课,讲读英美文学,全英文授课,为了提升自己的英语水平选的,这节课老师在讲的是霍桑的《红字》,课程对她来说有点吃力,生僻词汇太多。

    自由交流时间时,言月昏昏欲睡,却陡然听见说话声。

    她一下清醒,看到许映白正在和教授说话,他英语说得相当流利,两人语速都很快。这节课的教授以严格出名,对学生都没个好脸色,她第一次见教授私下说这么多话。

    她还没睡清醒……无言地看了看自己眼前的讲义。

    果然。许映白还是那个许映白,和科目无关,和时间无关。

    她又克制不住想起了少年时代的许映白。到底有什么,是他不了解,做不到的事情?

    两人走出教室,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

    礼大校园人来人往。

    言月心情很好,她忽然想起,骤然和许映白领证后,他工作忙,她事情也多,好像,俩人甚至很少,像一对普通情侣一样,这样并肩走在校园里。

    路过光虹讲堂时,言月看到门口贴着一张海报。

    是一张学术交流讲座,关于弦论和终极大一统理论关系的探讨。与会者有国内外知名学者,时间就是今天下午。

    言月看不懂那些名词,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她惊讶地发现,许映白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张海报上,对他而言,这是极为少见的事情。

    言月没有打扰他,许映白并没有看多久。

    他牵着她,往前走。

    雪花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看着极为纤雅秀致,言月瞧着,忍不住又看呆了,心痒痒的,很很想去摸他的睫毛,她一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

    “你感兴趣呀?”言月小声问,指着那张海报。

    许映白说,“以前做过类似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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