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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社恐森林巡护员被迫直播后[星际]》 12、第 12 章(第1/2页)
修墙还是直播?
荀桉最后还是选择把西里厄斯推去了直播,自己认命地在一边叮叮当当地修墙。
早该起飞离开的拉蒙也没能幸免,被强行征用成苦力,赤脚朝天地抡着巨锤夯土,在沙尘暴似的粉尘里骆驼式眯眼,咳得涕泗横流。
呜呜,妈妈我真心想远航,这两日运动量撑得上军区魔鬼特训营满打满算一整月!
西里厄斯刚打开直播球,蓝屏一闪,不情不愿被他揽着小豹猫对准镜头,出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把直播球揍出两米开外。
但作为一颗成熟的直播球,它已经学会自立自强,张开透明的小翅膀,然后哆嗦着一颠一颠地往天上飞。
弹幕飘字:【猫猫被迫营业好可怜,一定是被皇太子殿下手握猫条逼的,脸上的挠痕说明了一切。】
西里厄斯冷冷地扫了一眼,板脸道:“不存在虐待行为,猫科生物对所有不认识的事物都是一巴掌。”
我信你个鬼——
荀桉差点没被直播球撞翻油漆桶,还以为前科累累的西里厄斯又和猫动起手来了,转过头来正好撞上这一幕。
然而这个角度,男人侧脸弹痕也对着他露了出来,阳光下很显眼,荀桉难得心虚,默不作声地别过头去,揣兜望天。
下一秒男人就幼稚地抓住了小豹猫的尾巴,缠在指尖上绕啊绕,等它终于学乖不动,才伸手拽回镜头,放在自己面前。
就像溜溜球似的,某太子吸取上上上次的教训,颇有心机地在直播球后面粘了一条棉线。
弹幕满屏滚动:
【抱歉各位,不知道说出来合不合适,我总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遛的狗。】
【……同感。】
【殿下,桥后尘土漫天,且有旗号闪动,必是安排了伏兵哪,您是回到前线在沙漠驻军了吗?】
【我看不像,应该是在武器制造厂,叮叮当当杂音也太大了[想静静ing]】
“荀桉,有人举报你私自建造武器。”西里厄斯轻描淡写地告状。
下一秒拉蒙抡起大号夯锤,气急败坏蹦了出来,一张嘴吞云吐雾似的黄沙乱飞:“谁都别想拖累劳资回军区!哪个敢举报耽误时间,爷爷我操着板斧就去抄了你的星球!”
“嘿,这里再砸一下,不够结实。”荀桉拧眉,手指往不平整的土面一戳,拉蒙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cua的软了下去,垂头丧气地回去干活。
哐的一锤砸下——
没见过世面的荀呦呦惊喜尖叫。
直播弹幕实时激增:【空袭警报拉响???】
西里厄斯面无表情纠正:“是烧水壶开了。”
“荀氏烧水壶”甩甩脑袋,耳朵蹭上了直播球,在全帝国观众面前贴来贴去。
照不到镜子垂影自怜,憋了一肚子气的豹猫伸手又是一巴掌……
【殿下殿下!夯土墙效率低,为什么不用大型机械设备或者直接配件组装?】
西里厄斯面无表情眨眼:“小孩子才玩积木。”
【殿下殿下,荀大王终于放弃带你巡山辽?】
西里厄斯面无表情回怼:“刚击毙五个。”
【殿下殿下,能让我们看一眼桉崽在干嘛吗?】
西里厄斯终于动了,余光超音速地往后瞥了一眼,严肃开口:“复、仇。”
直播间:……一时竟不知如何想象皇太子转述的画面。
平台审核员:……一时竟不知道哪一个不是敏感词汇,麻了麻了……
所,所以您三个到底在干嘛,一个五杀嘎嘎薅命,一个全星际公开讲解,还有一个在烧开水?
这和磨刀霍霍向猪羊有什么区别,是什么大型的、追求表演式愉悦感后毁尸灭迹的变态凶杀现场?
弹幕重新飘过:
【啊,这熟悉的配方,皇太子殿下,不愧是您……】
【啧啧,还是退居二线好啊,什么保密协议也不用再签再管了,关起门来想说啥说啥。】
【谁退居二线了?楼上的你说清楚!】
【殿下啊,帝国前线的战事不是已经全权交由元帅利维斯处理了吗?!】
【窝草,你是跟咱们陛下面对面唠过啊,还是白天做梦梦到的!?再这么在劳资面前活蹦乱跳地开摆,劳资一榔头锤爆了你!】
【你是西里厄斯养的那只猫吗?!见人就抓!我还没说二皇子殿下收编了一支前线小队呢,西里厄斯本来就是在一直被架空权力!】
【我去,前面的榔头放下,取我四十米的大砍刀来!】
弹幕吵得热火朝天。
西里厄斯淡定看戏,他对外界的状况知道的不多,但副官们至今还没有联系他,就说明情况不至于网上传的那么糟糕。
“小荀呐,我这土也埋严实了,放老……老人家走吧,哈?”拉蒙搓手,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荀桉摸了一把验货,微微鼓脸:“行,但请你下次不要再带摄像头乱拍乱撞。”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拉蒙连屁股上的灰都来不及擦,逃命似的,一溜烟转身就往补给点跑去。
西里厄斯早就把直播球栓到了睡熟的豹猫崽子身上,百无聊赖地凑到翻新的墙面前:“全刷成白色?我记得你有很多种颜料。”
“……我喜欢白色。”
“嗤。”荀桉第一次听见西里厄斯笑,还是那种凉薄透底的冷笑,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
“碰见花斑大老虎就走不动路,瞧见蓝裙竖角鸡还想伸手摸,小巡护员——”
不知何时,西里厄斯居然突破了与荀桉一直保持不变的三米安全距离,且并没有挨枪子:“你明明不喜欢单调,为什么撒谎?”
荀桉咬着下唇往后退,刚才修墙涂漆费了不少力气,他胳膊腿脚都是软的,如果现在和西里厄斯动起手来,他可能还真不是西里厄斯的对手。
此刻这个男人,浑身都涌动着危险的气息。
“嘶——你好脏。”
谁料下一秒,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莫名冒出了这么句话,一改常态地后退几步,仿佛被他熏到了似的。
荀桉:“……”我特喵居然该觉得庆幸?
“附近有没有泉眼或者深潭?”
荀桉从西里厄斯脸上读出了大写的嫌弃,静默间又察觉到两人主客地位正在发生微妙的转换。
火气噌的一下从脚窜到太阳穴,他提高了音量反问:“我没洗澡你洗了?我每天早上的洗漱用水还是你的下游废料!你怎么好意思嫌弃的?”
这骤然提高的嗓门直接惊醒了豹猫,它迟疑地看着自己爪子上长出了可疑线状物,怀疑猫生,不知该不该继续读取睡前存档,继续舔毛大业。
而顺着那根棉线悬空,吵的不可开交的直播间却一秒冷场,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三秒后巨浪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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