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林家良妾躺平了: 93. 向前走 “别死啊。” 姜宁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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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牵着她回房:“去,为什么不去?将军府重地,我让曲奉带两个人随身看着他,想来也不过分。”

    他再修得了飞天遁地之术,还能逃过个仪鸾卫的眼?

    正好他去陇南,姜妹妹去金泉,可以一起回来,少了分别时日。

    姜宁笑:“不过分,不过分。”

    她贴近他:“大哥看了绯玉就让他回来,我能不能多留些日子?”

    林如海脚步变慢了:“……也行。”

    姜宁踮脚,笑:“你舍不得我就直说呀,我尽快回来。”

    林如海无奈停步:“舍不得,舍不得。你尽早回来,别心里只有绯玉和旁人,把我忘了,好不好?”

    ……

    总督府一处普通的厢房里。

    谢寒和苏风对面而坐,两人手旁各有一杯茶,苏风面前还有一叠纸和笔墨:“姓名。”

    “谢寒。”

    “名字谁取的?”

    “姜夫人取的。”

    苏风抬头看他一眼,继续问:“年龄,生辰。”

    问完基本情况,苏风便搁笔,喝了口茶,笑道:“既是姜夫人的奶兄,林大人的贵客,又是心向朝廷百姓,特来捐资军费的义商,请不必过于拘束了,随意聊聊便是。”

    谢寒也品了品茶,笑道:“请只管发问,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会有分毫隐瞒。”

    他带了十万两白银过来,除母亲、妹妹和一路随行诸人外,未曾特意透露给他人。方才在林大人书房,他说是来捐资时,也未见这“苏风”的身影,此人被林大人传唤,也并非立刻入内,显然并未侍立在门外近旁,约有一二十丈远,是如何得知这事?

    是武功高强,在墙外数十丈远也能听得室内谈话声,还是早已看出他所带何物而来?

    苏风果然如闲话家常一样,问起谢寒这些年在大齐内外经商的经历。

    谢寒也果然句句从实道来,不加以矫饰遮瞒。

    四杯茶就着点心下肚,谢寒问哪里可以方便。

    苏风命人:“带谢掌柜去净房。”

    进来的是一个约有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也着青衣:“谢掌柜,请。”

    谢寒随他出了这边厢房门,往院落角落的净房过去。

    行得越近,他越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这气味非香,但也非臭,他没闻过,可竖起来的汗毛和紧绷的头皮立刻告诉他,不该再往前走了。

    谢寒看了一眼在他身前半步给他领路的年轻人。

    脖子很细,身板看上去不错,看走路能看出是个练家子,但应当敌不过他。

    可这是在总督府。

    他是夫人的客人。

    谢寒最终什么也没做。

    他走入净房,就像全然无知一般,方便,系好腰带,用香皂净手,擦干手上的水珠。

    他觉得他好像喝得有些醉了,头脑微微发晕,足下略觉绵软。

    年轻人细弱的脖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谢寒收回了稍稍探出的手,跟在他身后回去。

    ……

    谢寒再有记忆时,听见有人用又平又冷的声音问他:“你至今未婚,有何缘故?”

    他还来不及让他的脑子和嘴听使唤。

    他说:“……曾经沧海,除却巫山。”

    “你心许何人?”

    谢寒眼前看不清楚,却听了出来,这人还是苏风。

    他拼尽全力,抵抗着把那个名字说出口的冲动:“你……能猜到。”

    不能说……

    不能说。

    苏风示意乔朔停笔:“可以了。”

    “迷真散”的剂量已经加到了最大,还是没能撑完审问全场。

    看来谢掌柜出海在外没少中毒,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抵抗性。

    不过也够了。

    谢掌柜清醒时说的和他方才两刻钟内说的还真是一字不差,没有虚言,不必再验证什么。

    苏风亲手扶起谢寒,话音又带了笑:“谢掌柜,多有得罪。”

    谢寒慢慢扫视屋中,目光在那手中执笔的年轻男子脸上多停了一瞬,才看苏风:“无妨。”

    效验这般奇诡的药物也必然异常珍贵,他今日得以亲身体验,也算人生多了一重难得经历。

    乔朔被谢寒看得发毛。

    领谢掌柜去净房时,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今日。

    谢寒坐起来,重整衣襟,拿出怀表看时间:才过去刻钟。

    他没问他们都记了什么,笑了两声:“不知哪一位能带我去下处歇息片刻。”

    苏风看了看乔朔:“谢掌柜请,我来领路。”

    送完谢寒回来,苏风便命乔朔:“今次你同姜夫人去金泉府,若朝廷要出征高昌,你就留在终夏那里,随她同去。”

    一个仪鸾卫被吓成这般,真是丢他的人!让他也历练历练!

    乔朔站得笔直,却低头:“是!”

    略等片刻,看苏风没有别的吩咐,他才问:“是不是再和终指挥要些‘迷真散’?”

    方才给谢掌柜下的那些,已经是最后一点都用完了。

    苏风也想要,但:“迷真散里,最主要的一味药材是她偶然得来,只做出那三瓶。这三年我到处探访,再未寻得那种奇药,你去给她磕一万个头,她也做不出来。”

    他命:“此药只有她知,我知,你知,不许再告诉第四人知晓。”

    再也做不出来的东西便不能让上头知道,也不能用在太重要的地方,上报时说不清。给谢掌柜用了不算亏。

    乔朔站得更直了:“是!”

    ……

    下午六点,总督府花园开宴。

    苏风来回禀时,发誓保证他绝对没用刑,姜宁看谢寒全须全尾地来了,也不像受过刑,便没多问,让妙玉来见礼:“黛玉和绯玉都叫他‘谢小舅舅’,你也叫声‘舅舅’罢。”

    妙玉答应着,上前行礼:“谢小舅舅。”

    谢寒也没推辞说“不敢”,指着身后随从手中托盘上厚厚的几叠书:“这是我从南海暹罗国和锡兰山几处带回来的他们那里的经书。你叫我一声‘舅舅’,我无甚可给你的,这几卷经你拿去看,钻研佛法也好,闲翻解闷也好,它们有了归处,也不枉来大齐一遭了。”

    幸好有黛玉提醒他带上。不然云外甥女带发修行,出家之人,他不好送表礼金玉装饰等物,竟真无甚可送。

    那些西洋书籍大多只有一份,黛玉还没看遍,也来不及抄写。他心里有亲疏远近,既是专给黛玉的,即便黛玉主动说了,他也不能再取回来,转送给云家外甥女。

    妙玉念了声佛,躬身相谢,令丫鬟们分批接过,笑问姜宁:“婶娘,那我先回去了。”

    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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