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林家良妾躺平了: 119. 惧怕 绯玉:“早晚打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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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生儿育女,鬼门关好过些。”

    她又趁机给岁雪的女镖局揽了不少生意

    这些女人和她一样,身份只有“某某的夫人”“某某的女儿”,并无实权。但这也是一股势。

    虚势也是势。

    京中大街小巷,也多了许多女人走街串巷卖货。

    听岁雪说,今年还有两家女掌柜想把生意做到京里来。

    她们的经营范围或许和岁雪有重合之处,但只要她们来,对岁雪就是好事。

    再比如,姜宁已和林如海提过,能不能想办法在鸿胪寺给黛玉谋一挂名。

    黛玉已开始和滕怀玉自主译书。

    据姜宁了解,鸿胪寺大多数官员的外语水平还远不如她们两人。

    林如海答应了,但说这事急不来。

    姜宁也知道急不来。

    她希望,不管等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她能看到那一日就很好了。

    希望二十年后,林如海还活着?

    姜宁还有别的准备。但国丧一年,皇帝要守孝二十七个月,只能延后再看。

    她有时会想:

    如果她没有生下女儿,如果绯玉没有长成现在的样子,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全心筹算怎么将女人的地位再提高一些吗?

    她不知道。

    或许为了终夏,为了穆姐姐,为了黛玉,为了她自己,她还是会。

    但她确定的是,如果林如海不是只有两个女儿,他绝对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在海上的第七个月。

    林绯玉只穿一件单衫,一条单裤,曲一条腿坐在船沿,赤着脚。

    她双手撑住船板,仰身向后,望着天际,曲线纤长美好。

    海风吹起她的鬓发,将她暖白玉色的面庞完全暴露在天海间。

    她的单衫轻薄,遮不住颈下胸前大片肌肤,和面庞一样,正被海风吹拂。

    看到她的男人几乎都希望能化作海风,与她亲密相贴,与她一度春风。

    ——但也只是希望。

    没有人敢说出他们的心思,更别说去试探、去实现。

    一开始是碍于她的身份。

    她是谢掌柜多年来唯一如此看重的,从早到晚都要亲自看护的晚辈,是护国公的徒弟,大齐户部尚书的女儿。真动了她,只怕今生今世,天下海上,都再无安身之处。

    从昨夜开始,是因为心怀惧怕。

    惧怕她如谢掌柜一样,神鬼一样的杀人手段,惧怕她在浑身浴血后,还露出整齐森白牙齿的笑颜。

    ——宁惹十个男人,也不要惹一个厉害女人。

    这是行船江海多年的人都知道的一句话。

    可惜,不止林姑娘一个厉害女人。

    护卫护国公和林姑娘的一百零二个女人,都是厉害女人。

    船板轻动。

    穆长音坐在绯玉身边,比她多穿了一件外衫:“又在想你娘?”

    绯玉:“……嗯。”

    穆长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若你想她一次,她就咳嗽一声,只怕她一天得喝十壶茶润喉。”

    绯玉转头,对她一笑,又转回去:“师父,我在想,娘第一次杀人,回来一夜好睡,我不如娘。”

    穆长音笑道:“可你比她杀的人多。她杀了五个,你昨夜杀了二十八个。”

    绯玉笑道:“那是因为我的武器比娘好啊!”

    他们有火·炮火·枪,还有手·雷水·雷,娘那时只有刀枪,近身肉搏。

    上船之前可真想不到,谢舅舅这里的火器精良,竟不输大齐禁军。

    也幸好火器精良,船员都训练有素。不然海盗猖獗,如何行得过万里之远。

    如果顺利,再有三个月便到“佛朗机”了。

    往来一次便要至少二十个月,怪不得谢舅舅常出海两三年才回。

    “谢舅舅!”

    林绯玉反手撑住船板,腰腿翻起,空翻落在一丈远外,双臂架住谢寒砍来的斜掌,顺着力道一面招架一面向后退,到退无可退时,只能单手险险悬住,又落入海中。

    谢寒跟着跳下海,把林绯玉往水里按。

    两人缠斗了三五分钟,不分胜负。

    船板上围满了人,一半在喊:“掌柜的可别输了丢人!”一半在喊:“姑娘别留手,谢掌柜又打不死!”

    船要行远了,两人停手上船。围观的人忙散开。

    绯玉浑身早就湿透了,并不怕人看,只管往还有血迹的船板上一躺。

    谢寒接过棉巾,往她身上盖了几个:“别着凉。”

    绯玉慢吞吞拿起一个擦脸,嘴里还有海水的咸:“早晚打败你。”

    姜宁从皇陵回京时,家里的海棠都快开败了。

    少赏一季花的确遗憾,但池中荷花将开,要赏海棠,还可静待来年。

    复杂的天家丧仪结束,皇帝在群臣的数次力请下搬入了紫宸殿,登基十年,终于得以正位。

    沈太后挪至长乐宫颐养天年,许皇后亦搬入凤藻宫。

    上皇的妃嫔,包括甄贵太妃都搬离了原来的宫殿,搬至长乐宫附近,皇帝的妃嫔入主了各处。

    朝堂上,开始有人请立太子。

    皇帝当着群臣落泪,说要与皇后、众妃及皇子、皇女同为太宗守孝二十七个月,立嗣之事待出孝再议。

    姜宁问终夏:“皇上不满意大皇子?”

    终夏眼中比从前多了两分疲惫:“他的确不甚满意。但那是他未登基前与嫡妻生的嫡出长子,还是与别个不同。”

    吴贵妃所出二皇子比皇长子小五岁。

    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皇长子都是皇帝唯一的儿子,甚至在他去上书房前,皇帝还连王位都未得,长日无事,日日亲自教导他开蒙读书。

    姜宁:“……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男人重情不好。”

    终夏连喝了三杯酒:“希望今上能如太宗一般长寿。”

    她冷笑:“许皇后昨夜又向今上提议,说我已年近三十,该归家嫁人生子,再迟恐不能生育了。今上虽然未准……”

    但这样的“枕边风”日日月月年年都吹,难保不会吹变皇帝的心。

    姜宁:“难道要送人进宫吗。”

    终夏:“不必。我自有道理。”

    姜宁陪她喝了一壶。

    终夏笑:“你如今真是一口都不多喝了。”

    姜宁看着杯中一滴残酒:“我做到答应绯玉的,绯玉也能做到答应我的。”

    活着回来就好。

    终夏摸上她的脸:“别哭……”又改口:“想哭就哭吧,有我。”

    姜宁的眼泪砸在她手心:“嗯。”

    秋风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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