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童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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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她心都痒了下。

    祁闻乖乖地眨了下眼, 似笑非笑的:“不会。”

    “前两天不是才讲过?”他再不记笔记,第一道问泛亚铁路起始及所穿地区地质不利条件的答案,不就很简单的三项?补充笔记都有的,他还不写?

    林纾清认真盯着他看,“你不是还看我笔记了?”

    小姑娘严肃起来,眉眼稍稍扬起,倒是有几分正经的恬静。

    祁闻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微屈指节,修长漂亮的手指伸出,轻轻叩了下那道题的位置,是很诚恳的软话,他目色清澈,哄她:“你教教我,好不好?”

    “”温顺到一时连林纾清都有了错觉。

    落在旁边三人眼里,更是直接天打雷劈的诡异。

    周子远扒拉着纪寒袖子,手上唰唰唰就给顾苓打叉又打叉,从附加题开始,就没几个答案对的,打叉爽得要命,对面的顾苓已经黑脸了。

    然而,周子远还在震惊地窃窃私语:“靠哇!我没看错吧!刚刚说那句‘你教教我’的人是兄弟?”

    纪寒也有点儿难以置信,“姑且是吧。”

    “哗啦”一下,又是一个标准红色大叉。

    周子远隔岸观火地笑看顾苓,“顾妹妹,你这正确率,很离谱啊。”

    顾苓火气骤冒地把他那试卷丢回去,就抽回自己试卷,“半斤八俩!”

    周子远低头看了眼,明明自己绞尽脑汁写出来的答案,现在全是不相上下的大叉:“”

    旁边又闹了起来,林纾清刚想应祁闻,靠近教室后门的窗户就被人从外轻轻敲了下,林纾清转头,发现是之前在语文办公室碰上的那个学姐。

    学姐指了下她手里的文件,唇语和她说:画好了么?画好了现在给我,我送到美术室去。

    林纾清赶紧从桌肚里翻出自己的那份第一轮测验准备交上去的画,开窗递给学姐,“学姐,麻烦你了。”

    “没事。”学姐说,“说到这个,我刚刚出美术室有看到落在教室的画笔,不是我们高三的,是不是你的?”

    “画笔么?”林纾清想了想,“应该是我的。”

    学姐点点头,说:“美术室的锁不太好,最近旁边储藏室总有东西不见,所以赵老师准备统一换个锁,让我们把东西都先带走,而且贺主任最近查学生恋爱也查的严,美术室那边的监控坏了,光线不好,不一起训练的时候,有事尽量放学前过去,天黑不好。”

    “好。”林纾清说,“那我一会儿下了课去一趟美术室。”

    学姐说行,关上窗便急匆匆先离开了。

    但事情总是凑在一堆,林纾清原先打算马上下课,最后一节自习上课前的课间去美术室拿笔,但临时被梁坤那边喊去了语文办公室,说是最后还有几篇课外扩充的长篇文言文要划重点,这次六校联考的默写拓宽部分,很有可能八分都是扩充的诗句和古文。

    林纾清这边来不及,刚放下笔手忙脚乱起身,就被祁闻扣住了脑袋。

    她站定在原地,纳闷地抬了抬脑袋,他手松开,只问:“原本打算去美术室?”

    林纾清点头,“我画笔落在那边了,但梁老师现在要我去他办公室。”

    “我帮你去拿。”祁闻说。

    说完便抽起了椅背上的校服外套,松垮套在身上,拉拉链的动作一气呵成,迈步就往外走。

    林纾清顿了顿,鼻间尽是他身上清浅的那抹薄荷淡味,她抬手压住自己惶乱的心跳,抬脚就朝反向的语文办公室赶去。

    而这时候既没美术课,也没比赛培训,艺术楼的美术室那排该是落寂无声的,偏偏祁闻拐过长道,一步三级台阶跨上去,就捕捉到不远处窸窸窣窣细碎的动静。

    美术室没有开灯,他往那个方向走去。

    还没到门边,仅仅窗口位置,祁闻就注意到弓着身在高柜里不知在找什么东西的项季宇,短短三秒,项季宇起身。

    错角视线,祁闻正好视力够好地看清他手里的画纸风格。

    如果不出意外,唯一的风格,是林纾清的。

    项季宇却因为过度投入而丝毫没察觉到祁闻的出现。

    他兜里放着文具,铺平自己和林纾清的两张,目光紧紧对照着,俨然是想对比差别,这倒是不要紧。

    可下一秒,祁闻目睹着项季宇拿出笔就要写什么,而且下笔的那张是林纾清的那张,他快步逼近,抬手一下就撞开鬼鬼祟祟到现在的项季宇,眼疾手快就从他手里抢回了那张画。

    纸张喧嚣,光线昏暗,窗沿鼓进的风,扬起少年衣襟,风声凛冽,染不进半分柔和,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眉目睥睨,“想干什么?”

    项季宇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了。

    先是愣住,而后快速反应,起身就浮现出不悦针对的神情,“我改我的画,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祁闻垂眸看一眼,确保手里的就是林纾清的画,而上面潦草写的已经是项季宇的名字,黑色墨水还没干。

    他嗤笑一声,寂凉抬眼,“就因为林纾清经常忘记写名字,你就以为这张能是你的了?”

    祁闻早在答应做模特那天过来,就察觉到项季宇不对劲的地方,后来洗手间里的关于喜欢的对话,只不过是他模糊其辞的警告罢了。

    一直以来,国际比赛的培训时间都很紧张,但团队里,莫名其妙开始提倡交换模特的就是项季宇,不是季圳然。

    季圳然有觉得奇怪,各自练各自的,找模特只是因为林纾清手生,那项季宇那批人一直画画的,为什么也搞个模特?

    或许是有助交流,季圳然并没多想。

    但是项季宇第一次来找林纾清,祁闻给林纾清当模特的当天不欢而散的隔天,赵冉知把他们画完的画发下来,就直接把林纾清喊去办公室谈了一次话。

    对比林纾清加入团队前的画和这次画的画,赵冉知疑惑林纾清的画功怎么差了这么多,林纾清当时没解释,但很明显,祁闻发现她回来之后的脸色都不对了。

    当场看一眼,他就知道那不是她画的。

    乱七八糟的每一笔,俨然是心浮气躁的作品,而团队里,最心浮气躁到和这个画风接近的人,大家心知肚明是谁。

    当时林纾清刚刚融入团队,不好多说什么,之后才会有祁闻在洗手间针对项季宇的警告。

    ——“不满足到想换模特,是不是还想丢了画笔自己去当模特?”

    是最刺人的嘲讽,当模特都比他亲手画有用。

    ——“就这么喜欢林纾清?”

    喜欢到可以偷她的画强作自己的?

    ——“是漂亮还优秀,但,和你有什么关系?”

    识相的,就最好滚远点。

    但项季宇没一句听进去的,甚至在祁闻这种行为之下,他还微微笑了下,一脸防范和进攻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舒展着刚被撞疼的左边胳膊,彻底坏相外露,说道:“你说我偷画,你有什么证据?美术室的监控都是坏的,就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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