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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惊,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108章 第 108 章(第3/6页)
雨水顺着伞沿打着璇儿滴在她发梢,薛二伸手去拉她,也劝道:“先回去,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
薛如意站在漆黑空旷的大街上抬头四顾,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忍不住大喊了声:“王晏之……”
然而没人回答。
她还想找被薛二强行拉了回去。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仔细思索他可能在哪,天空劈下一道铁雷,她猛地坐起,想到一处还没找过。匆匆披了衣裳打着伞,偷偷驾了马车往那处赶。
一刻钟后,她推开薛府旧宅。宅子许久没人住,乌洞洞只有闪电接二连三的光顾。她提着裙摆穿过长长的院子,沿着回廊往自己独自的院子去。
在一片漆黑中,她瞧见自己原先住的屋子廊下挂着一盏灯笼,一盏当初在青州提着的白色灯笼。微弱的烛火映着地下坐着的人,那人白衣墨发,抱着一窝兔子沉默不语。
鞋面和衣摆明显有水渍,露在外头的手和脸苍白可怖,额前的发还在滴滴答答的滴水,雨水顺着他下颚滑到衣襟,弯着的背脊在寒夜里瑟瑟发抖,看上去脆弱又可怜。
薛如意鼻子有些发酸,撑着伞走过去。许是察觉有人,抱着兔子发呆的人抬头,落出一双好看通红的眉眼。
薛如意有些气恼道:“坐这里干嘛,不知道进去吗?”
他长睫眨了一下,晶莹的水珠弹落,喃喃道:“如意,我什么都没有了……”他整个人拢在黑暗里,唯一头顶一点光,将他衬得越发病弱。
薛如意静默一瞬,心口揪着疼:“跟我回去。”
王晏之抬眼瞧她:“去哪?”
薛如意:“去薛府。”
王晏之:“可是我很麻烦。”
薛如意耐着性子:“没关系。”
王晏之:“我还得罪了太后。”
薛如意气恼,一把拎起他:“你走不走?”
王晏之:“走。”
薛如意把人让上马车,气恼的开始数落:“你傻吗?成云涟赶你出来就出来,你不知道打她?你还有丁野,还有暗卫啊,你不是心眼忒多……至于这么可伶,气死我了。”
薛如意一路走一路骂,本事清冷的性子硬生生被他气急了。
马车没有回薛府,而是往承恩侯去了,王晏之眸色微动,问:“你不是让我回薛府?”
“回什么回!”气头上的薛如意骂道:“欺负我的人,我会放过他们,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
不过几分钟,薛如意一脚踢开承恩侯的门,两扇铜铸的大门轰然倒塌,伴随着雷电惊醒满府的人。门房上前阻拦,被薛如意直接摔了出去,二房的人和老太太急匆匆赶来,成云涟一句话没说上就被薛如意扯着头发打。王玉芳和王沅枳连忙上前帮忙,薛如意冷笑道:“扯头花是吧,今日本郡主跟你们好好扯扯,敢王晏之,想死啊!”
“泼妇,泼妇……”
成云涟和王玉芳被扯得尖叫连连,老太太在旁边跺脚,招呼人上前帮忙。王修得带着一众家丁提着棍子上前,从进来起就抱着兔子窝举着伞的王晏之闪身挡在一众人前头,唇角扬起,眸子冷冽得如同天幕的雨。
“如意在给我出气,你们掺和什么?”
王修得拧眉:“你如今什么都不是,怎敢如此放肆??”
丁野带着十几个暗卫出现在他身后,一众家丁吓得齐齐后退,王修得压低眉眼道:“我如今是侯爷,你敢动我?”
王晏之一脚把人踢飞,手里的伞旋转落到丁野手里,浅淡的声音隔着重重雨幕传到他耳朵里:“注意别让如意淋到雨。”
被踢倒在水洼里的王修得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你们,夫妻混和双打还不够,还要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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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奎领命去了,清心殿内安静得可怕,王二叔心思,一时间怎么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了。
老太太明明说太后保证过,王晏之就是皇帝的种。多年前老太太也曾见过沈香雅和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拉拉扯扯,再加之皇帝对晏之那么好。
他大哥那玩意确实不能用了。
那晏之的血为何能和大哥的相融,太后好似一点也不惊讶,倒是皇帝很是惊讶。
王二叔有些懵,更别提老太太了。
他们二人都看着太后,太后压根不接他们的眼神,只瞧着皇帝。皇帝目光却落在沈湘雅身上,意味不明又充满探究,见沈湘雅不搭理自己,干脆开始比对王晏之和承恩侯的容貌,没找到一丝相似之处才稍稍松口气。
王晏之恰到好的表现出震惊脸。
清心殿内一众人心思各异。
两刻钟后,去如意跟着她娘疾步迈入清心殿。先朝皇帝和太后行了礼,周梦洁才问:“不知皇上寻臣妇来有何要事?”她身后的薛如意目光落在王晏之身上。
从前总是看着她的人,这会儿倒是余光都没往她这瞧。
嘉佑帝语气有些急:“薛夫人快快免礼,快查验一下承恩侯的血和王世子的为何相融?”
周梦洁走到那碗边上,背对着嘉佑帝假意去看那水,实际却在用眼神询问沈湘雅要怎么回答。
王晏之究竟该不该是侯爷的种?
给个确切的回答她好相对应做手脚。
沈湘雅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朝嘉佑帝道:“皇上,都说了晏之就是臣妇和侯爷的孩子,绝对错不了。”
嘉佑帝抿唇不看她,而是继续问周梦洁:“如何?”
周梦洁用手沾了点水尝了尝味道,然后回头恭敬答道:“皇上,这水被人做过手脚,里头有明矾,任何不同人的血都能相融。”
天启朝并未听过明矾这一说法。
嘉佑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疑惑问:“何为明矾?”
周梦洁解释一遍后,又自己扎破手指把血滴入碗内,她的血果然也迅速和那两滴血融合在一起。
“皇上您瞧,就算是陈公公的血也是可以和任何人的血相融的。”老太太惊呼:“老生就说这水有问题,皇上啊,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脚。”
嘉佑帝定定盯着太后,肃声道:“母后,这水可是柳嬷嬷准备的?”
柳嬷嬷连忙跪下磕头否认:“皇上,老奴冤枉,那碗是清心殿宫婢备下的。”
陆太后镇定道:“皇帝,殿中这么多人,陈公公和那个小太监也碰过碗,也说不定是针的问题。”
陈公公和小太监也慌忙跪下:“皇上明鉴,奴才们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并无越矩。”
大殿中人人自危,嘉佑帝沉着脸冷喝:“那就再验一次。”他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一上一下的。
“陈奎,你去准备水。”
陈奎应是,很快,一碗新的水重新被端上来,放在桌上谁也没动。
那碗里的水在桌上左摇右晃,晃得人心惶惶。
嘉佑帝道:“扶承恩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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