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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当反派去说书[穿书]》 21、酒楼一行(第1/2页)
鸡鸣晨晓,万物苏醒。
今儿宁景准备进城,一来准备去听风楼看看《白蛇传》的成果如何,二来去找找有没有新的赚快钱的好事。
宁景不打算过多售卖话本,他自己以后是要做说书先生的,那些是他的重要资源,便打算先找找其他赚钱的法子,要是实在来不及,再卖一本便是。
因为要赶车,他早早起来穿衣洗漱,却不想柳静秋也跟着起来了,披着头发,睡眼惺忪走出房间,身上披着一件深蓝色长衫,里面是白色里衣,没有系上,松松垮垮披着显得非常懒散闲适。
他小小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想睡。
宁景也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小夫郎好像十分喜欢睡觉,之前只是怕他和宁何氏刁难,才每天早早起来,现在感觉到一丝放松,就有点“原形毕露”了。
不过,小孩子嘛,睡眠多也正常。
“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宁景嘴角含笑,道。
此时天色将亮未亮,不过卯时,深蓝色的天空一角被晨曦映出金白之色,另一边银钩斜挂,还有几颗星子作伴。
柳静秋默然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声音懒懒的道:“夫君是不是要进城?”
“嗯,是啊。”宁景一边漱口一边道,嘴里都是盐水的咸味,他皱着眉想似乎听人说有地方卖一种类似牙膏的东西,只是价格不菲,等他日后有银子了,肯定给自己一家人安排牙刷牙膏。
柳静秋道:“昨儿娘说给你做衣服,想做美观一些,让我再去买两匹好布料。”
宁景了然,笑道:“那你随我一起去吧,我去打水,你把衣服换好,一起来洗脸。”
两人匆匆收拾好,喂了小狗才出门,他们要是不喂,估摸宁何氏是不会喂的,因此他们多泡了一点饭,应该能撑到他们回来。
喂小狗耽搁了一会儿,到村口时,牛车正好准备走,两人连忙赶过去,宁景先扶了柳静秋上车,自己付了钱,才上去。
柳静秋本想自己来付钱,见宁景动作反而有些愣住,在他想来,宁何氏让他去买布料,宁景让他一起进城,不就是打着让他出钱的意思么?
车里还有四个人,见了他们进来,挤了挤让开位置,那些人的目光打量着宁景,倒也没有说什么。
前些时候流言确实嚣张,不过多是在邻村和城里流传,他们村子属于吃瓜第一现场,而且知道“内幕”,反而反应最小,还有人和别村的人据理力争,表明都是误会,是谣言,宁景没有做那种事。
因为归根到底,宁景是和安村唯一的秀才郎,代表的是村子的脸面,现在被外人说三道四,连着他们这个村子的人出去都感觉抬不起头。
但外面那些人就是为了看个热闹,不闲事大,听他们解释的没有几个人。
宁景目光扫去一眼,停了下来,他看到了李坤。
宁景坐在柳静秋旁边,对李坤打招呼道:“李二哥,好巧啊。”
李坤见他也有些意外,道:“是挺巧,我昨天才听你娘说你回来了,没成想今天就见到了,你这是和夫郎进城去?”
“是啊,去城里逛一逛,买点东西。”
突然一道妇女声音插过来,道:“你这是带着静秋哥儿去花他的银子吧?”
宁景一愣,转头看去,是边角坐着的妇人,约莫四十来岁,衣服半旧但干净整洁,发髻梳的一丝不苟,还插着一根银簪。
宁景并不认识这位妇人,但感觉到她的鄙夷和敌意,他有些疑惑,还未说话,柳静秋忽然抬眸看过去,冷淡的道:“陈婶管别人家的事倒是宽,我们家我管银子,不是用我的还是用你的不成?”
陈婶?
柳静秋似乎察到宁景的困惑,偏头过来小声道:“林小水的母亲。”
宁景顿时恍然,原来是柳和宜身边的人,难怪对他颇有敌意。
陈婶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小哥儿不识好人心,婶子这是为你说话,你还呛过来了,看来是我白做好人了,你就活该被夫家欺负。”
她这话颇是阴阳怪气,不仅宁景二人听了不适,李坤也是皱眉,道:“人家自家的事,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什么,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况且宁秀才对夫郎哪不好了?这些日子我家婆娘都说宁家待夫郎好着呢,顿顿吃肉,你家是想都不敢想吧。”
陈婶被他说的臊红了脸,捏着帕子,犟着脖子呛道:“那吃肉的银子还不是静秋哥儿出的!宁家有几个银子经得起这样吃喝,肯定是用了夫郎的嫁妆,你们这些汉子不懂,我们这些妇人哥儿不懂么?嫁妆是夫郎私有的钱财,现在全被哄骗着贴了家用,以后嫁妆没了被夫家嫌弃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柳和宜可是和他们都说了,宁家现在这样风光全靠吃喝柳静秋的嫁妆,那柳老太还时不时送银子过去,等嫁妆吃完了,柳老太没有银子了,宁家母子又不事生产,到时候全家就指望柳静秋,要是柳静秋喂不饱他们,有的是打骂等着他。
她就是知道这些才唱黑脸说那些话,想提醒一下静秋哥儿,也让宁秀才没脸光明正大用静秋哥儿的银子,偏偏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静秋哥儿若以后落得那个下场,也是活该!
陈婶那些话其实说的在理,可她不知道内情,柳静秋想反驳却被宁景按住手。
宁景握着柳静秋的手,淡笑道:“陈婶说的也在理,但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们自家知道自家的事,不劳您费心了。”
陈婶只觉得宁景道貌岸然,她这么大的年纪什么人没见过,有些人光鲜亮丽,骨子里都烂了,在她看来,宁景就是这样的人,偏偏柳静秋还乖乖被他骗。
牛车不疾不徐行进,其他人不再说话,只有宁景和李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据李坤所说,他平日里是舍不得做牛车的,但今天实在身上累,才舍得钱坐车进城,宁景顺着他的话问他为何这样累,他才道出原因。
原来,那品佳楼的张掌柜见生意每况愈下,不得已想出了一个法子拯救——送外卖。
没错,就是外卖。
古时其实也有外卖,但那一般是主人家想吃什么,差遣下人去酒楼传话,做好送上门去,也算是外卖了。
但到底远远不如现代,食客在家里想吃动动手指下单,酒楼那边就可以接到消息,然后做好送去,他们这里不知道哪些人想吃,哪些人有意下单,除非食客主动来店里说,但都来了店里,那还不如吃现成的,所以根本做不大外卖这个生意。
张掌柜也算个脑袋活络的,每逢饭点之前,他就派小二主动去几家熟客那里转悠一圈,问问人家有没有意愿用饭,可以送上门去。
这样下来,辛苦是辛苦,但是生意倒挽回一些,就是苦了几个小二,以前满楼跑,现在满城跑,还得赶时间。
李坤就这样跑了十来天,回来休假一天,腰酸背痛根本不想走路了,就选择花两个铜板坐车去。
“掌柜的每送一家就给我们加一文钱,工钱是比以前多了几个子,但是太累了!”李坤重重叹了一口气,锤了锤小腿,这些天跑下来,他都感觉脚不是自己的了,而且鞋子都快磨坏一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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