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的我总是在换剧本[北欧神话]: 10、去他妈的(已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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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途中收到消息后,哈尔和古索姆等人早已心急如焚。

    但因为被大祭司派来报信的侍卫,并不知道后来的战况如何,他们一众人只能马不停蹄地向营地赶来。

    看着古索姆已经抱起”了气息奄奄的帕夏,翻身上马向营地狂奔而去。

    哈拉尔德烦躁地朝身后吼了一句“照顾好奥克尼公爵夫人”,就立刻赶往澜和拉格所在的战场。

    而此时,拉格已经用神力帮战场上所有的幸存者,都做了暂时的止血处理。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想过神力还能这样使用。

    而那些本来注定要等待死亡的族人们,在拉格的帮助下暂时保住性命了,马上就被自己的同伴或者亲人送回营地接受治疗。

    拉格甚至给受伤的奴隶们都做了止血处理,当然这一举动遭到了澜的强烈反对。

    拉格并没有以“他们也救了我们的命”这种理由去说服澜。

    她知道,这是两个时代之间的代沟,拉格只是客观地陈述着“接下来回城的路上,我们还需要人手来保驾护航”。

    所有的奴隶,都满怀感激地跪在拉格身边,甚至有些人想去亲吻她的脚背,但全部都拉格拒绝了。

    因为刚刚拉格说出的所有理由,都只是借口。

    她并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白莲花,更不是大爱无疆的道德圣人。

    她只是为了能更快地消耗掉,刚刚从黑胡子身上吸收而来的生气。

    看!这样伪善的她,怎么配被所有人感激。

    当最后一个人的伤口被凝固后,拉格知道,现在这具身体里的生气最多还够支撑1天。

    拉格摇晃了几下,又再次稳住,她就是不想躺倒。

    拉格用长剑抵地,单手撑住自己,她低着头、扬着嘴角,肆意地笑着,对空气说“去他妈的”!

    这场博弈,拉格将以性命作赌注,为自己去赢下坐上谈判桌的资格!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当哈尔焦急万分地赶到后,看到的并不是满地哀嚎,而是满地残骸中,低头持剑而立的女儿。

    他不知道这场战争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很显然,他的小公主拉格,已经长成了一只能震慑宵小的松恩母狼!

    “嘶……呃”,不用想,这么重的手脚肯定是澜在给自己上药。

    看着一直沉睡的女儿终于醒了,澜欣喜万分地想去通知大祭司,好给拉格再做一次检查。

    “澜,大祭司已经确认过了,拉格只是有些脱力和虚弱,外伤也都被你包扎过了”,哈尔心疼地摸了摸拉格起皮的脸蛋,用眼神示意着澜,去注意拉格干涸的嘴唇。

    侧头温和地劝着“现在那里都是伤员,等晚上我们邀请大祭司共进晚餐时,再请他替拉格检查一下,好吗?”

    澜赶快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懊恼着自己的粗心,“抱歉,哈尔,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哈尔不赞同地朝澜摇了摇头,转身给坐起的拉格背后,塞了一个枕头。

    哈尔拉着澜一起坐到了女儿的床边,将母女两的手一起握在手里,软谈丽语地感慨着“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两,才让你们孤立无援地对上了那个杂种。”

    拉格听到如此粗俗的词语,竟然是由一向温文尔雅的哈尔爸爸说出,不禁停下了喝水的动作。

    哈尔看着女儿正吃惊地抬头望着自己,意识到失言的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移着话题“拉格,告诉爸爸,你的神力是不是已经用完了?”

    拉格不想点头,但很显然这关乎女儿小命的问题不可能被轻淡过。

    哈尔敏锐地意识到了关键所在,他直截了当地问拉格“必须要同一血脉吗?”

    瞬间反应过来的澜,迅速拔出腰间的匕首向自己的手腕划去,被哈尔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澜你在干什么?同一血脉又不是只有你我!”

    澜额蹙心痛地看着哈尔反问道“难道用古索姆的?还是用奥普西亚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澜痛苦地握着胸口的项链,凄然泪下地看着眼前的丈夫“那你是什么意思!和拉格血脉相连的只有我们这些亲人了!”

    这是拉格第一次看见,如胶似漆的夫妻二人针锋相对地发生争执。

    而作为争执中心的拉格,刚想出声说“我谁的血都不准备吸”,就看见哈尔抬手,搂入怀中,舌头碰舌头。

    啊!这……?怎么又是这招……!

    片刻后,哈尔交代了女儿一句,好好休息晚上大祭司会来,就抱着半推半就的澜走出了帐篷。

    哈尔把澜的脸轻轻按在胸前,眉宇间却堆满了漠然,一如既往地温柔说着“你忘了?我们还有莫妮。”

    依偎在丈夫胸前的澜,不可置信地想要抬头,却被丈夫温柔又无法挣脱地压着后脑勺,她看不到丈夫此时的神情,但……莫妮?

    作为朝夕相处的夫妻,哈尔瞬间就明白了澜的心中所想。

    黑眸里闪过一丝嘲讽和快意,满脸厌恶地说着“莫妮不是我的孩子!”

    莫妮不是哈尔的私生女!

    那为什么哈尔这么多年,对外一直说她是自己的血脉?

    大祭司也说过,拉格是因为莫妮的血觉醒的神力!

    难道?……

    心中大概猜到了一部分真相的澜,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下来,她伸手抱着哈尔的腰,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丈夫的后背。

    哈尔知道,这是澜在无声地安慰着他。

    此刻的他还没执行完后面的部署,哈尔告诉自己,不急不急。

    然后低头亲吻着澜的嘴唇,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地享受此刻的温存与安心。

    可拉格这里的气氛,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其实她刚才就感觉到,身体的疲惫感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1,2,3……”,拉格闭着眼想象着身体内的三大神经系统,像一根根输送能量的管道,随着她的数数正一截一截地断开。

    很快,耳边的声音,不再是门外的人来人往和虫鸣鸟叫,与而代之的是即将濒死的嗡鸣声。

    此时的拉格,也无法判断自己是否还有意识,作为锚点的数字,也记不清现在数到了第几。

    就当拉格快要完全沉入黑暗之中时,一丝亮光狠狠地把她拉回了现实,身体里重新涌入了一股生气。

    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一向冷静慵懒的尼奥尔德此时正压抑着怒气,怒吼着“你在做什么?”

    拉格虽然看不见尼奥尔德的表情,但可以想象的到,对方现在肯定气的咬牙切齿。

    许是濒死后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拉格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一言不发快慰地享受着,不用吸血就能获得的生气。

    很快,尼奥尔德的声音就恢复了平静,但句句都透露着可怕的阴鸷,“你该知道,你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死亡并不能带你回到那个的时空!”

    拉格并没有露出尼奥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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