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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状元后扶持长公主登基》 30-40(第2/16页)
,裴纶说完公事说私事。
“大后天是中秋,娘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裴定方:“那天我当值,不回了。”
裴纶:“还有话吗?”
裴定方:“你娘喜欢王婆婆桥的月饼,桂花味的,帮我带一盒给她。”
裴纶应了声“哦”,旋即直接起身,白靖文还有些愕然,心想这就走了?却发现裴纶给他打眼神,白靖文会意,向裴定方行了拜别礼,随裴纶一起离开大厅。
才出大门不久,裴纶便脸色凝重道:“有问题,真出事了!”
白靖文问道:“何以见得?”
裴纶:“这老匹夫再忙,只要他在京城,每年中秋一定会回家陪我娘吃饭赏月,这次让我带月饼,还说中秋当值,不是有紧急军务是什么?这几天他肯定在调兵!”
白靖文:“……”
一个重大的军情就因为这一盒月饼泄露了,只能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裴纶不是普通家贼,他还具有灵活的推理能力。
“他跟燕州关系极好,从先帝那会就跟燕州慕容家穿一条裤子,对慕容雅博赞赏有加,如果真要调兵,八成是为了配合慕容雅博北行!”
白靖文现在算是彻底认清裴纶为什么能当大理寺少卿,家世只能算少部分,他自己的能耐才占大头,他是极具才干之人,只不过在大大咧咧的言行举止下有所掩藏,一旦展现出来,连裴定方这种人都防不住他。
既然他以小见大,从裴定方这里推断出调兵一事,便不会再袖手旁观。
“我得去找殿下说清楚这件事,管不了什么军情机密了。”
白靖文自然不对他指手画脚,只道:“有句话我要提前跟你说清楚。”
裴纶:“什么?”
白靖文:“我觉得太子和赵公明那些人不是慕容雅博的对手,我没有证据,只是感觉,慕容雅博比他们强太多。”
裴纶怎能不知?他历来也是把慕容雅博当“先生”看待,自小听裴定方讲述慕容雅博的事迹耳濡目染,慕容雅博的能力他比旁人清楚得多,
“事在人为,走吧。”
他难得严肃起来,再不多言,翻身上马,与白靖文一同奔向东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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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幡然醒悟
太子萧景行这几日频繁会见东宫辅臣, 辅佐他的专门机构是詹事府,下设三品正詹事,四品少詹事, 以及大学士、左右庶子、左右司直郎等官,可以说是专属东宫的小朝廷。除此之外还有几位“超品”辅臣坐镇, 分别是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少保、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和太子少保, 这六个职位一般由朝中重臣兼任,比如慕容雅博就是太子少师, 这也是萧景行叫他“先生”的原因。
可惜物是人非,詹事府依旧, 东宫还是那座东宫, 慕容雅博与东宫众臣却是分道扬镳了。
白靖文和裴纶来时, 萧景行正和詹事府几位要员讨论慕容雅博一事, 听闻属下通传是白靖文和裴纶求见,萧景行当即让人请进来,并对几位下臣说道:“白殿魁和裴少卿都是自己人, 等会该说什么便说什么,不必隐瞒。”
白靖文和裴纶的大名这些东宫辅臣自然听过, 且对白靖文还有不少的好感, 只因那晚宫宴白靖文对金骨阿隼那据理力争,过程中变相替萧景行解了围, 也替大盛庙堂出了一口气。
所以当白靖文和裴纶进了内堂, 萧景行和一众东宫辅臣都是笑脸相迎, 还主动给白靖文和裴纶安排了上座, 双方一一通名报姓, 见礼问候, 寒暄完毕, 由萧景行说开场白,“子衣,你和辨非专程跑一趟所为何事?”
裴纶直入主题:“回殿下,为了慕容雅博撺掇皇上北行之事。”
萧景行霎时间收了笑意,说道:“不瞒你们,我们刚才也在商量这件事。”
裴纶:“说什么了?”
萧景行:“东宫这边的人,包括我亲自跑了好几趟,先生都是闭门不见,我的意思还是先找他谈一谈,问清楚他坚持请父皇北行的理由。”
下面当即有人反对:“殿下,慕容雅博已经表明了态度,你登门拜访他避而不见,可端亲王那边呢?朝中谁人不知端亲王这些天整日往慕容雅博府里跑?”
有人附议:“慕容雅博不仁在先,殿下何以讲义?殿下理当速做决断,允许臣等即刻上奏请求罢黜慕容雅博太子少师衔,詹事府宣布东宫与慕容雅博再无关联,走完这一步,翰林院赵老、都察院齐老、吏部、礼部那边上书弹劾便再无顾忌,若是殿下需要……”
这名官员顿了顿,目露阴恻,继续说道:“慕容雅博这些年和燕州那边往来的书信,詹事府留有不少纪录,臣等稍加‘整理’,不愁没有‘罪证’。”
白靖文听出来了,这人在暗示给慕容雅博泼脏水。
萧景行却大手一挥,说道:“休要再提!慕容先生的为人其他人不知道,你们还不清楚吗?”
那名官员娴熟地缩了回去,白靖文看得出来,他们显然已经向萧景行提过很多次这种想法,可惜萧景行并不肯接受。
至此,白靖文也是进一步了解萧景行的品性。
“仁孝忠义,光明磊落”这八个字他担得起,甚至他还是少见的拥有血性的皇子,那晚在建极殿出言呵斥金骨阿隼那为大宁争脸面便是最好的证明,只是他这些品质少了一份机心,这样的人品能让他成为仁主明君,却不能让他成为开拓雄主,特别是在目前这种局势之下,他那种仁慈便不合时宜,会让他处处掣肘。
正如此时讨论如何对付慕容雅博,他显示出来的是优柔寡断而非英明抉择,至少如果换做白靖文,虽不至于用那种下三滥手段抹黑慕容雅博,这时也起码清醒认识到慕容雅博再无挽回的可能,早就发动东宫辅臣联络朝中重臣给慕容雅博压力了,何至于还窝在东宫一筹莫展?
裴纶是个明白人,更了解萧景行的为人,便看破不说破,和白靖文先不动声色,继续听这些东宫辅臣跟萧景行拉扯,到最后不了了时,裴纶才抓准时机说道:“殿下,臣有一言需要秘奏。”
萧景行闻言,让其他辅臣先行退去,厅堂内只留他和裴纶、白靖文三人。
裴纶有足够的谨慎,说道:“殿下,此事事关我爹和五军都督府的军情,我的话希望只到殿下这里。”
萧景行也知体谅:“难为你和辨非跑一趟,你想说的话要是不方便,说了与你们有牵扯便不用说。”
裴纶道:“我爹这几日要调兵,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和辨非猜大概率跟皇上北行有关,我爹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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