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 8、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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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姝醒来时,依旧躺在那间屋子里,窗外显然已入了夜,两根红烛虚虚摇曳,却映不亮满室光华。

    昏暗与黄白交界处,现出一只捏着白玉烟杆的手,修长且苍白,一枚玛瑙黑戒指戴于中指间。

    再往上,是厚重且华贵的衣裳,以及惶惶可视,线条稍柔和些的尖尖下颚。

    几乎只一眼,她就知晓那处坐的是傅雅仪。

    说不清是什么心境,可总松了口气。

    她真怕睁眼时见到的是一张令人作呕的脸,又或者自己正在谁身下婉转承欢。

    那还不如杀了她。

    可昏睡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却忘了个彻底,只到了嬷嬷丫鬟将她锁在床头,有人推门而入。

    后面发生了什么,只要一想便近乎头痛欲裂。

    察觉到她醒来,坐在太师椅上的傅雅仪缓缓起身,走到了她床前。

    “醒了?”

    余姝愣愣点了点头。

    “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余姝摇头。

    傅雅仪闻言挑眉,坐到床边,唇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她扣住余姝的后颈,凑近她缓缓说:“你可说了些很不得了的话,做了些很不得了的事。”

    余姝被迫与她对视,只觉得头皮发麻。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王老爷没来?”傅雅仪笑着说:“王老爷今天有事来不了了,但是外头监视着你的人可还没走,今儿个你得做出倫敦的模样来,让外头监视你的嬷嬷满意了才行。”

    余姝刚刚醒,脑子还没有转过来,闻言紧张到有些磕巴:“什、什么模样?”

    可傅雅仪并没有回答,她倚靠在床辙边,手伸进被子里扣住了余姝的手腕,只一拽便将人拉到了自己腿上。

    在温暖的被窝里时还没有感觉,此刻被拔萝卜一般拔出来,余姝冷得一个激灵。

    也就是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只穿了件肚兜和若隐若现的披纱。

    平心而论,屋子里并不冷,傅雅仪无论到了哪儿都不会委屈自己,等余姝醒来的这么一会儿,早燃起了上好的银丝炭,可屋里再怎么暖和也不及被窝暖和。

    余姝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那大片雪白的肌肤更是白皙无暇一丁点儿痕迹都没有。

    可此刻坐在包得严严实实的傅雅仪腿上,她还穿得如此放浪形骸,实在令她瞬间便脸红起来。

    “就是这个模样”,傅雅仪给自己后腰垫了个靠枕,懒散道:“王家老爷瘫痪在床,你若真给他为妾,只能自己动。”

    “那嬷嬷们个个都是人精,你打在窗纸上的影子,便是她们判断你是否尽心尽力的证据。”

    余姝:!

    “证、证据?”余姝小心看了一眼窗户,发现自己娇媚的影子当真落在了那上头,忍不住咬唇紧张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先将戏演了,边演我边小声与你说。”

    傅雅仪拍拍她的腰侧,示意她赶紧地。

    余姝只觉得自己被触碰到的那一侧,有一股酥麻传来,忍不住蜷了蜷指节。

    眼见着傅雅仪困惑于她的停顿又要拍第二下,她连忙扶住她的肩膀,颤声道:“您别碰我!”

    说罢就坐直腰,将手撑到傅雅仪肩头,默默回忆起那嬷嬷在祠堂里教她的东西。

    她僵坐着脑子乱糟糟地回忆,还有闲心想傅雅仪怎么又不催她了,难不成是怜悯她,所以给她点时间做心理准备?

    正这么想着,不经意间却与傅雅仪对视上了。

    她发誓,她从来没见过傅雅仪眼底藏着这样促狭的笑,眉眼弯弯,肆意又恶劣。

    余姝:???

    余姝:!!!

    刚刚还是一团浆糊的脑子骤然恢复清明,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恼羞成怒道:“您在骗我!!”

    “噗,”傅雅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我也没想到,你居然真信了。”

    余姝又咬了咬唇,这回她感觉自己已经要从耳朵红到头顶,连忙一个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

    细细一想,傅雅仪的话确实处处是漏洞。

    王老爷没来,那王老爷去哪儿了?

    说外面有嬷嬷盯着,那傅雅仪为什么会这样大摇大摆在房中走动,那窗户纸透得出余姝的影子难道透不出傅雅仪的影子?

    可恨她刚刚睡醒,机灵的脑子还昏沉着,完全跟着傅雅仪的步调走了一遭。

    余姝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刚刚的胆子还没卸下去,她指责道:“夫人,您这样戏耍我,太过分了些!”

    谁知傅雅仪却只轻飘飘扫她一眼,淡声道:“哦?那你可真不知你神志不清时是如何理直气壮占我便宜的了。”

    傅雅仪的话宛如一记惊雷,让余姝心都凉透了。

    假如她失去记忆前,进来的人是傅雅仪,按照自己那时候□□焚身的程度,能做出来什么还真是无法把握。

    那种热到窒息的感觉,现在还回荡在她脑子里,难以磨灭。

    “那我中的香,是如何解得?”

    她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小心翼翼如是问道。

    “自然是我亲手——”

    傅雅仪故意顿了顿,果然见到余姝紧张起来,等看足了她的笑话才慢悠悠说道:“喂你吃的解毒丸。”

    余姝这才略松了口气。

    她眨眨眼,瓮声瓮气地说:“谢谢夫人救命之恩。”

    傅雅仪没起身,依旧靠在床畔。

    房子里烛火惶惶,她的侧脸顺着火势蔓延出明明暗暗的痕迹。

    余姝第一次这样仔细看她,夫人的脸上满是倦怠,轻阖着眼,眼睫卷翘,精致菱唇抿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过了良久才听见傅雅仪近乎呓语般的轻飘飘一句话:“你知道,王家的老爷实际上早就死了吗?”

    余姝脑子没转过来下意识点了下头,等反应过来后顿时震惊起来。

    死了??

    死了??

    这一天,信息量太大了些,一个接一个,打得余姝瞳孔微颤。

    可她很快抓住了傅雅仪真正想要透露给她的信息,问道:“是哪一年死的?”

    “八年前,”傅雅仪似乎在回忆,“也可能是九年前,我不记得了,王家什么时候为了他纳妾冲喜,他什么时候死的。”

    余姝下意识咬着唇,仔细揣摩起傅雅仪此刻的表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揣摩了半天,还是没看懂。

    “您告知我这件事,是想让我做什么吗?”

    这句话刚问出来,傅雅仪手中冰凉的烟杆便抵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做什么?”

    傅雅仪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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