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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美娱]总统系统,不满意?》 110-120(第12/19页)
提名。
这样看来,如果环球不愿意提供给他们足够的公关费用,就连奥斯卡提名都很难落到奥斯蒙德的头上。
为此,奥斯蒙德打算想个损招。
他必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失乐园》在威尼斯电影节上颗粒无收,环球又坚定地认为他剪辑的版本不如剪辑师给出的版本,从而拒绝为《失乐园》提供足够的公关费用,他就不得不像为《多格板箱》打广告时那样到处去蹭流量蹭宣发了。
但奥斯卡评委一向讨厌过于商业的广告与铺天盖地的地毯式营销。他又不能照搬过去用过的手段。
不过,眼前最要紧的工作还是威尼斯电影节的电影放映和评选。奥斯蒙德通过带领利亚姆进行海滩度假和参观威尼斯歌剧院打发了几天时间,终于等来了《失乐园》首映。
派拉蒙的《那天》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没能成功赶在威尼斯电影节《失乐园》首映之前播出。伊莱娜从派拉蒙的副总裁勃朗宁·哈里那里得知消息,弗兰克·亚伯兰兹为了提高票房,对已经定好的剧本内容进行了大幅度的修改。
这也意味着奥斯蒙德不需要抽出时间与精力,分心应对这个同题材的“票房小偷”。既然根本不在乎票房,也不用担心对方在威尼斯电影节评选期间上映,产生舆论影响评委的判断,那么,他就可以完完全全放心地将这个大麻烦甩给环球,让他们公平争斗,狗咬狗一决雌雄。
而按照威尼斯国际电影节的惯例,参赛电影的主创团队得在电影开始放映前接受媒体的采访,电影放映结束以后,再次接受观众的提问。
欧洲的媒体们对奥斯蒙德可没有美国媒体那样友好。按照欧洲人的电影鄙视链排序,无论怎么排,好莱坞的商业片的在欧洲人心目中的地位都非常稳定,永远排在末尾。在欧洲人眼中,暴发户美国佬摆出来的电影永远是上不了台面的臭鱼烂虾。
奥斯蒙德恰巧是一个只会拍商业片的美国佬。好莱坞的媒体会因为票房数字惯着他,欧洲的各大媒体可不会。更何况,奥斯蒙德还只有18岁,在欧洲的许多国家都算不上一个成年人,在许多业内影视媒体记者眼里,他到底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不能理解欧洲电影伟大的艺术性还不得而知,更别说拍摄一部能够被威尼斯电影节评委和口味刁钻的影评人接受的电影了。
许多人甚至至今都不理解,为什么奥斯蒙德·格里菲斯的电影能够入围威尼斯电影节的主竞选单元,而许多欧洲本土导演却没能成功入围,只能通过其它赛道首映参与评选。
在电影放映之前的记者发布会上,《威尼斯日报》的记者态度尤其尖酸,直白而刻薄地向奥斯蒙德发出提问:“美国电影的艺术性已经下降到需要称赞一部校园片青春片了吗?”
现场一片哄笑,《Plan B》这部青春电影将于两周内在欧洲各国的电影院上映。
很多欧洲影评人与美国的批评家们态度一致,认为这部廉价的青春片不会教给高中生们任何人生哲理,只会让他们变得越来越傻。
因此,电影还没有在欧洲上映,自以为是的批评家们就已经先入为主,对票房成绩出色的青春片展开了批判。在他们看来,商业片的价值和地位就是低于文艺片,青春片垫底,恐怖片最低。
在美国靠着低成本廉价电影,迎合美国没脑子的青少年低俗的审美,赚得盆满钵满的“未成年”导演,能拍出什么好的文艺片?奥斯蒙德·格里菲斯的这一趟意大利之旅不过是一次镀金之旅。
美国电影市场可能会被他用资本侵蚀,但这里可是欧洲,是电影艺术节的发源地意大利威尼斯,威尼斯电影节的公正性绝不容许任何资本和公关手段玷污。
好在,这些能够参与记者发布会的媒体都与主办方签订了协议。奥斯蒙德还没能将自己的嘴凑到话筒旁边说些什么,主办方就率先开口,再次强调了每一部入围电影节的影片都由主办方严格审核品控,符合威尼斯电影节一直以来对艺术性的探究水准。
《威尼斯日报》的这名记者提出的问题并不是在贬低奥斯蒙德·格里菲斯,而是在贬低威尼斯电影节的公正性。
这名记者似乎也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本想在晚间和明天的报纸发布上搏一个硕大的标题的记者露出了略为难堪的笑。他本就不是真情实感的讨厌奥斯蒙德·格里菲斯,能够问出这种问题的理由最多只有三分是出于骨子里的傲慢以及欧洲电影圈一向看不起好莱坞的风气,剩下的七分全部都是为了话题与报纸的销量。
奥斯蒙德朝着主办方颔首致意,感谢对方的出言帮助,紧接着,他也没有为难这位刻意提出刁钻问题的记者。真诚向来是应对恶意和偏见最锋利的武器,他扬起唇角露出微笑:“Well,我得说,这并不是你们的问题,我的朋友。《失乐园》这部电影的背景是校园,所以为了不剧透电影的内容,剧组在递交给官方、对外呈现的简介上将它归为了校园犯罪电影,这是我们的一个失误。美国电影当然不只是青春片,主竞赛单元之前已经放映过两部来自美国的文艺电影,它们的选材显然与《失乐园》并不相同。”
“当然,我也知道有许多记者朋友会质疑我的年龄。我是说,在任何一个需要积累经验不断进步的行业,这都是非常正常的。我自己也绝不希望在课堂上看到一位比我年纪还小的老师。他能教我什么呢?除非他是个天才。亦或者年龄比我还小的记者?他会问我什么?如果我回到13岁,会做些什么?会不会再次选择做一个导演?如果我回到13岁,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奥斯蒙德微笑:“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我回到13岁,我会有13岁的感觉。”
台下的记者笑了起来,这实在是一个新手记者才会问出的废话问题。
“但是,电影是由一个成熟的团队合作协力制作的,这部电影的署名并不只有奥斯蒙德·格里菲斯,我们可能拥有一位不太靠谱的导演,但却拥有来自五湖四海不同国家、做着不同的工作,但经验丰富,携手共进的各类职员。所有人的努力成就了这部电影,而不是导演的年龄。”
“当然,我的朋友”
奥斯蒙德将目光转向刚才提出问题的《威尼斯日报》的记者,笑意更甚:“从另一种角度来看,我的年纪也有很大的优势,我相信我可以拍好一部青春片校园片,因为它就在我的身边。一个学生,能够从青春片校园片中挖掘出大人们有时会忽略的艺术和故事。我始终相信电影的艺术性与题材无关,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距离故事发生的时代太远了,以致于忘记了过去生活中的故事与美。”
《威尼斯日报》的记者朝着他点了点头,顺势从奥斯蒙德递给他的台阶上走下:“你说的对,艺术与题材无关。说真的,我也非常期待一部校园犯罪电影。”
他的这句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同为美国导演的西德尼·吕美特的电影《城市王子》在三天前放映,而罗伯特·杜瓦尔参演的美国电影《真正的忏悔》则在威尼斯电影节开幕一天以后就进行了展映。
《失乐园》已经成了主竞选单元上最后一部美国电影。
但有趣的是,三位美国导演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犯罪题材。
《城市王子》讲述了纽约缉毒特别行动队的故事,改编自同名小说,反映的是美国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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