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娱]总统系统,不满意?: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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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任何亲密的动作之前,都先征得我的同意。你接受吗?”

    “我知道了。”

    利亚姆垂着脑袋,看起来很乖。

    他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太多的话题会显得过于亲密,不适合一份“交易”。

    话音落下,车内便再次归于寂静。

    奥斯蒙德自认为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金主。

    他不负责提供任何情绪价值。

    然而,一边开着车,奥斯蒙德还是忍不住用余光打量他。

    法拉利经过闹市,多伦多街头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光透过玻璃钻进车内。

    奥斯蒙德这才发现他回住地整理东西,竟然没有顺便处理伤口,连简单的清洗也没有。

    他在红灯前停下车,直勾勾地盯着利亚姆用另一只手掩着擦伤的手背,像是害怕将法拉利内饰弄脏那样,将血污蹭在了手掌心。

    奥斯蒙德心中蓦然腾起一股恼火,他想起那个死去的利亚姆,他搂着他,就像眼前这样,默不作声,忍耐着,躲避着,不让他发现任何端倪。

    他伸出手,打开隔板,取出抽纸,不耐地递给利亚姆:“你为什么没处理伤口,等着伤口发炎溃烂破伤风吗?拿着,用过的就扔进纸盒里。”

    许是觉得自己“适当”的关心刚刚擦过了他为自己划定的情绪底线。

    奥斯蒙德又扬起下巴,语气近乎霸道:“我不是关心你。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有、有瑕疵。”

    “情人”这个词非常烫嘴,奥斯蒙德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

    眼前的红灯变为绿灯,他重新启动车子,又反省自己,认为临时想到的替换词太过轻蔑,显得不尊重人。便改口说道:“我我不喜欢看到你身上有伤。”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道路,神情专注,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并不在乎利亚姆的反应。

    话说完以后,他忍不住再次给自己打了个补丁,强调自己并非关心:“就像是我不喜欢你把头发剪的太短一样。”

    “我知道了。”

    利亚姆的声音依旧很低,听起来没什么情绪,非常平静。

    他说的太过严重了吗?

    奥斯蒙德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了两下,舌尖顶了两下上颚:“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必须把头发留长”

    他从来没有建立过一段亲密的关系,却又想要占据主动权,生涩又笨拙,总是担心自己的举动或者话语引申出一些令人误会的含义。

    “我知道的。”

    利亚姆的声音染上了些许笑意。

    车子再次在红灯前停下,他用纸巾擦干自己掌心的血污,朝着奥斯蒙德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容干净又纯粹:“可以吗?”

    奥斯蒙德侧过头看着他,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炙热的手掌覆盖上了他的手背,紧贴着他的皮肤,缓慢地移动着,改为手掌相贴,将奥斯蒙德的手虚握在了掌中。

    奥斯蒙德想,他也许是食物过敏了,不然耳朵为什么总是发烫。

    也许是利亚姆在食物里下毒了。

    所以他的状况和自己一样。

    奥斯蒙德眼眸下垂,利亚姆的掌心有明显的薄茧,干燥,温暖,充满力量:“这是安慰的意思吗?”

    提出建立合约两个小时以后,甚至还没正式签订合同,“交易”关系中就出现了“明令禁止”的感情倾向。

    但这是利亚姆主动的,和他自己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不算!毕竟利亚姆本来就喜欢他,他的人格魅力太强,总不能拦着利亚姆喜欢自己。

    奥斯蒙德眨了眨眼睛,手掌没有挣脱也没有回扣。

    “是。”

    利亚姆思考了片刻,说着:“也是,‘我都明白,你不用解释’的意思。”

    轿车很快停进了车库。

    奥斯蒙德在多伦多住的是一栋小型复式别墅,树篱很高,有效地隔绝了一部分狗仔。

    利亚姆放下行李箱,就被奥斯蒙德抓着手臂按到了沙发上。

    他找来了医疗箱,先给自己清理伤口,贴了些纱布。随后又取出酒精冲洗利亚姆手上的伤口。

    刺鼻的乙醇擦拭伤口,引起一阵阵冰冷又火辣辣的刺痛感。

    利亚姆抿着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精神却有些困倦。

    他服用的药物本就有助眠的副作用,现在的时间也已经到了他郁期入睡的时间,生物钟都催促着他合上双眼

    “好了。把衣服脱掉吧。”

    利亚姆的瞳孔骤然紧缩,瞬间清醒了过来。

    即便他早有预料,“包养”意味的本就是肉.体关系。他甚至还为此做了一些小小的准备,毕竟他不能指望奥斯蒙德对此有所涉猎。

    但是,利亚姆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如此迅速。

    现在吗?

    从今晚开始就要践行吗?

    他还没来得及买润滑和避孕套。

    奥斯蒙德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现在?在这里?直接脱吗?”

    利亚姆的声音干涩低沉,喉结不受克制地接连滑动两下。

    他并不是没有在奥斯蒙德面前脱过衣服,但是现在,脱下衣物,卸去遮掩的行为却蕴含着其它的意义。

    他感到羞赧,难耐,燥热,还有一丝,隐隐约约,不易察觉的兴奋。

    奥斯蒙德扔掉沾血的棉球,摘下手套,坐在了他的对面,神情倨傲,微微扬起下巴:“有什么问题?又不是没看过。”

    他并非想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其它的伤痕,那些和他锁骨的枪伤一样,被粉饼、遮瑕遮盖的,他没发现的伤痕。

    确实。

    奥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利亚姆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他深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拉开了衣服的拉链,反手脱掉了黑色的贴身T恤。

    衣物遮掩下的皮肤白皙的如同玉料,胸肌腹肌轮廓鲜明,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令人遐想联翩的人鱼线末端隐没在高腰的黑色布料之下。宽肩窄腰,像极了一座古希腊雕塑家精心雕琢出的人体塑像,完美无缺。

    可是他白皙颈项上的牙印太过清晰,打破了雕塑的整体构图与完美,奥斯蒙德只看了一眼,便匆忙移开了视线。

    利亚姆身上有上确实有伤。

    不多大多是一些轻伤。

    从坡顶滚下去时,衣服上的卡扣硌出的淤青,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肩肘和后背。

    起码比他想象中的好上许多,并没有满身枪痕或者刀伤烧伤。

    奥斯蒙德忍不住伸出手,站在利亚姆身后,摸了摸他蝴蝶骨处的一处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揉搓了两下,确认没有任何粉饼遮掩。

    但利亚姆反应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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