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错撩太子后: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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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的耳尖也透着漂亮的粉色。

    她小声为太子殿下辩驳:“殿下才不会买呢。”

    这声音太小,只有陆修珩听到了。

    太子殿下微微侧身,望她一眼。

    他此刻倒是觉得像楚王这样斡旋于各色女人之间也是一种本事,自己光是应付太子妃一个便很麻烦了。

    楚王的这个秘密,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大家也立刻放过了他,只是回府以后楚王妃怕是不能轻饶了。

    楚王之后便是雍王,陆修琅抽中红字,一脸笑意。

    紧接着便是吴王妃庄仪,她与吴王新婚不久,正是情浓的时候,轮到她了,也并未急着去挑。

    庄仪牵着陆修瑾的手:“臣妾就要中间那个,殿下帮忙挑出来可好?”

    美人在怀,哪有不依着的道理,陆修瑾连连点头,伸手将庄仪看中的罗帛挑了出来。

    沐夷光立刻觉得自己学到了,她拉了拉陆修珩的衣袖:“殿下一会儿也帮臣妾挑嘛。”

    陆修珩并不答话,显然没有答应的意思。

    说话间,陆修瑾已将罗帛展开,正是黑字,庄仪虽有些惊讶,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臣妾确有一个秘密,”她缓缓起身,含羞带怯道:“今日清晨臣妾有些不舒服,便请了平安脉,把脉的大夫说……是滑脉。”

    此事事关重大,庄仪定然不敢拿皇嗣来作假。

    殿内安静了一瞬,毕竟吴王大婚不足一月,而滑脉要一月有余才能诊出,吴王在大婚前使了什么手段求娶了次辅嫡女也可想而知,可见是个上进的。

    陆修瑾连忙扶着庄仪坐下,至于饮酒就更不可能了,全部都是自己代劳。

    皇室子嗣单薄,一想到庄氏这一胎可能是宣成帝的长孙,他便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饮完三杯还嫌不够似的,恨不得将几位兄长挨个儿敬一轮:“这可真是,成婚成得早不如成得巧啊,让愚弟我后来居上了。”

    “恭喜三弟。”

    “不想花朝节还能闻此喜讯。”

    “恭祝三哥喜得贵子啊。”

    ……

    场面立刻就热闹了起来,只有沐夷光端坐着,故作严肃地抿着唇。

    毕竟太子殿下的身体不好,子嗣艰难,自己要是流露出一丝羡慕的情绪,殿下只怕会更加为难吧。

    她小声宽慰殿下道:“子嗣一事并不重要的,只要殿下身体康健,平平安安,臣妾便比什么都满足了。”

    压力瞬间来到了太子殿下这边,甚至还有人偷偷地看了过来,莫非太子殿下的宿疾已经影响到生育子嗣了?

    陆修珩看了沐夷光片刻,旋即勾出一抹笑意,目光也变得像春水那样温柔。

    他做足一副体贴夫君的样子,不动声色将锅甩还给沐夷光:“无妨,你年纪太小,晚些要子嗣也不迟。”

    此言一出,众人立刻便觉得有些牙酸,如此款语温言,真的是太子殿下亲口说出来的吗?

    秦王妃更是神色黯然地摸了摸肚子,世人皆道太子殿下冷心冷情,可即便是温柔敦厚的秦王殿下也断不可能会说顾惜身体,晚些再要子嗣也无妨。

    第六位是楚王妃卢琼思,她现在跟个炸药桶一样,一点就能着,好在她抽中的也是红字,没有自爆的机会。

    接下来便轮到秦王陆修珉,他抽中了黑字。

    大家都有些好奇风光霁月的秦王殿下会有什么秘密,只见陆修珉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饮完三杯酒,似乎才有了勇气,开口道:“本想着瞒过一阵是一阵,既然如此,直言也无妨。”

    “本王平生无所好,唯爱经商,前些时日番货价贵,本王便投了半数身家,组建了海上船队,谁知船行至暹罗,竟遭遇了罕见风浪,至今下落不明。”

    座上鸦雀无声,就连秦王妃也是脸色惨白,一脸震惊。

    秦王说的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更像是把柄。

    大齐推行海禁,只许官营海贸,直到近些年来才有些许松动,秦王成天沉迷于这行商坐贾之事也就罢了,竟然胆大至此,也不怕落下个私通番国的嫌疑。

    吴王陆修瑾试着打趣道:“大哥,你不是在与我们玩笑,想要借钱吧?”

    秦王却一脸沉重,半点也笑不起来。

    还是雍王陆修琅心直口快道:“大哥,此事实在事关重大,父皇可知此事?”

    秦王陆修珉叹了口气:“购买船队前也曾探过父皇口风,父皇并未动怒,只是玩笑令我将一半所得充入军需,只是如今这番境遇,怕是分文不剩了。”

    楚王陆修瑞皱着眉:“户部还能差了你这点银子不成,大哥便好生去与父皇认个错,以后再莫要干这些下九流的事了。”

    陆修珉点了点头,郑重道:“此番坦白,也是下定决心要做出了断,此刻心中已经轻快许多。”

    只有太子殿下冷眼旁观,秦王研桑心计,钻营久了,的确比旁人会利用规则。

    沐夷光小声与陆修珩耳语道:“没想到秦王府中竟然遭此剧变,咱们要不要把先前从秦王那里赢来的那枚坠子还回去呀?”

    陆修珩勾起唇角,笑意微冷:“无妨,差钱的可不是秦王,正是户部才是。”

    毕竟组建一只船队所需的资费不知凡几,哪怕是成色再好的祖母绿,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接下来还剩太子与太子妃夫妇,而朱绿花斛之下还剩一红二黑三卷罗帛。

    陆修珩看了沐夷光一眼:“你想抽红字还是黑字?”

    沐夷光有些惊讶:“可以选吗?”

    陆修珩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此刻也的确胸有成竹,却只是轻笑一声:“那便选一卷,孤尽力而为。”

    殿下似乎不过随口一说,沐夷光却莫名觉得可信,仰起脸认真道:“臣妾想要红字。”

    只见太子殿下从容不迫起了身,握住那枚金篦,从朱绿花斛之下挑出一卷罗帛来。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金篦在他手中恍若玩具一般,轻轻巧巧卷出罗帛。

    众人屏息凝神,看着陆修珩缓缓展开手中罗帛,正是一行黑字。

    大家几乎同时不怀好意地长舒一口气,毕竟太子殿下惯来孤傲疏离,神秘得紧,自然对他的秘密要更加好奇几分。

    陆修珩似乎并未留意,只慢条斯理握住眼前酒盅,似在斟酌。

    大家紧紧盯着太子殿下的一言一行,忍住催促的冲动,就连沐夷光也主动道:“殿下,臣妾替你饮酒。”

    他还未来得及拒绝沐夷光好意,她便已经伸手抢来陆修珩的酒杯,指尖相触的一瞬,只觉得殿下的体温比瓷器还要凉上些许,方才的幸灾乐祸立刻又变成真心实意的关心了。

    沐夷光自恃酒量不差,一连饮下三杯清酒,脸颊红红地看着陆修珩,粉嫩的唇瓣沾了酒液,变得亮晶晶的,那双眼睛更是如此。

    “殿下,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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