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妻来自末世: 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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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蓁第二天惊奇的发现,一直窝在房间的陈母出来溜达了。

    她上前打招呼:“娘,起这么早啊?”

    陈母看了她一眼,继续绕着院子走,宁蓁总觉得有些奇怪,大哥在家的时候,她可从不出门。

    而且据她观察,家里人不管是谁,每天最少也会去主屋看望陈母一回,她却从没见过陈云行去,加上陈云行急切搬出去的行为,直觉告诉她这里头有蹊跷。

    宁蓁吃过饭后串门去了,周围她都不太认识,只有周莹惠还算熟一些。

    “你说陈家的事?”周莹惠手里绣着手帕,一脸莫名的看着她,“你是陈家的媳妇儿,你来问我?”

    “事关人家母亲的病,我也不好多问啊,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以后毕竟是一家人了,她多了解一些,再决定要不要把陈母也一并治好算了。

    不过她确实问对人了,周莹惠觊觎陈云为不是一两天了,还真打听了些。

    她望了望窗外,下意识压低声音道:“陈家是七年前搬来我们这里的,以前据说是郡城的人家,好像就是因为家里出了事。”

    宁蓁配合的压低声音:“出了什么事?”

    周莹惠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这还是几年前我跟渺渺套出来的话,但她那时候也小呢,懂得不多,也没说清楚。”

    “恩,那她都知道多少?”

    “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是不知道,不过她说呀…是什么她爹害死了爷爷跟娘,她讨厌爹爹什么的说了一堆。”

    宁蓁手放在唇边,微微有些讶异,陈云为也说过,大哥自从大嫂去世就开始酗酒了,当时她以为是夫妻情深,他走不出来呢,原来是另有内幕?

    那这么说来,陈母也是因为丈夫去世受了打击才精神出了问题?

    宁蓁所有的疑惑似乎都有了答案,他因为某些原因,害死了自己的家人,逃避,内疚,也觉得对不起自己母亲,所以躲着她。

    “谁家没点陈年旧事的,我看你呀也别跟着掺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宁蓁剥着瓜子,想着如何能自然的给老太太身边也放个晶核。

    下午宁蓁照例去地里,天气热,种的东西都已经冒了芽,她没事做就去看看除除草。

    陈云行在这里住着,看着还真自在了不少,没事还跟来地里干活的人们说说话下下棋。

    “弟妹。”陈云行搓着手,“你那酒还没酿好吗?”

    宁蓁给草莓浇水:“怎么?这才几天,大哥就馋了?”

    陈云行拔了根草:“这不喝点,就浑身刺挠。”

    宁蓁伸出手指:“三个月,慢慢等着吧。”

    她刚将葫芦瓢放回去,天色忽然从远处暗了下来,宁蓁皱眉:“要下雨?”

    陈云行点了点头:“这时候就这样,雨说来就来。”

    宁蓁看着自己的草莓,幸好她刚浇了一垄:“大哥,找点东西往这上面盖住吧。”

    陈云行边往回走边道:“行,这边就交给我吧,你赶紧去接一下云为。”

    陈云为的布棚只能挡个阳光,挡雨可不行。

    宁蓁从陈云行的草屋拿了伞,直接去了前街。

    这雨下的急,她刚走到就下起来了,陈云为已经收拾好了书本正往回走呢。

    “你怎么来了?”

    “这还用问?”宁蓁接过他的书包,“你个子高,你打着伞。”

    这油纸伞并不大,两人挤在一起还会被打湿肩膀,宁蓁并未察觉,等到了家才发觉陈云为半个身子都湿了。

    她皱眉拿过手巾:“你怎么不知道给自己遮着点?”

    陈云为摇头:“无妨,我换身衣服。”

    宁蓁也并未太把淋雨当个事,结果陈云为半夜就发起了烧,宁蓁被叫醒的时候还迷糊了一下,碰到他滚烫的手才惊醒。

    “发烧了?!”她对体弱的人有了新的认知。

    一向脸色苍白的男人烧的发红,虚汗不断,偏偏还嘴硬的说喝点水就好了。

    外面下着雨,大半夜的也没法找大夫,宁蓁打伞去厨房拿了酒来。

    见她倒了小半盆,陈云为哑着嗓子问:“这是?”

    “擦擦身子。”幸好古代的酒精度数并不是太高。

    陈云为的脸好像又红了几个度,他撑着身子要起来:“我自己来吧。”

    “你可别折腾了!”宁蓁直接按住给他解上衣扣子,在现代,男人光个膀子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陈云为拗不过她,干脆紧闭着眼装死,可闭上眼,触感就更加清晰。

    他能感觉到她柔嫩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覆在他的肩颈,沾了酒的手巾擦过颈窝,胸口,腰间,每到一处,除了辛辣的酒味,还有挥散不去的热意。

    宁蓁起先只是单纯的给他擦擦降温的,谁知这人身体越来越紧绷,两手快把床单都揪烂了,呼吸更是急促的胸膛剧烈起伏。

    宁蓁:……

    好纯情,想调戏。

    他是个病人的认知,让宁蓁拉回了她的理智,将扣子扣回去,宁蓁从自己的手镯里翻找了下,惊喜的发现竟然还有她屯的退烧药。

    她拿出一颗,将胶囊掰开,药粉化在水里:“把水喝了。”

    陈云为靠坐在床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什么味道?”

    “有味道吗?肯定是你发烧影响了味觉,快喝吧。”

    陈云为虽有些疑虑,还是一口气喝下了半杯:“打扰你休息了,你快睡吧。”

    宁蓁在床边坐下:“我哪儿还睡得着?你别再给无声无息的烧坏了,咱们说说话,等你退烧了再睡。”

    陈云为看着烛火下她散着长发的脸,也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夜里容易让人多愁善感,他问出了一直想问的事:“你想过你以后怎么办吗?”

    “以后?吃饭睡觉种地啊。”

    “不是。”陈云为道,“大夫说,我能活十年都是他收着说的,没准儿什么时候因为我一场病,一个跟头,或者生回气,就可能撒手人寰了,到时候你就守寡了。”

    “守寡又不是就不能活了,周氏,弟妹,不也是寡妇吗?一样的活。”

    陈云为摇头:“周氏一直想改嫁,弟妹她坚持不肯改嫁,其实我也是不赞成的,更何况你这么年轻,又是姑娘身,哪有一辈子孤苦下去的道理?”

    “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一件事。”宁蓁眉眼弯弯的笑,“回门那天,舅妈跟我说,让我抓紧给你生个孩子,等你走了我还有个寄托。”

    陈云为猛地咳嗽两声:“师娘?她,她这是胡来。”

    “那你呢?你真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啊?人家不都讲究传宗接代吗?”

    陈云为很坚决的摇头:“生了孩子,我也做不到一个父亲能给他的,我若走了他也没多大,对你而言是拖累。”

    “什么拖累?改嫁的拖累?”宁蓁歪头,“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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