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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回六零之小村医》 80-90(第3/15页)
和贺岱岳的穿着虽然朴素,但衣服的成色约有八成新,料子也好,配上两人出色的长相与气质,令人在面对他们是不由自主地会高看一眼。
同事叫人奉了茶,白色带盖的搪瓷杯里茶汤清亮,舒展的茶叶是标准的两叶一芯,而非碎茶末。褚归礼貌道谢,搁在一边没有喝的意思。
表盘的指针安静地转动,分针移了三格,对方拿着一本册子走了进来。
“褚同志,我们查过了,这封挂号信是正常投递完成的状态。”他指着册子的某夜让褚归看上面的记录,内容的确如他所言。
信送达了,但收件人本人没收到,问题显然不在漳怀县的邮局。
“泽安那边具体是怎么投递的我们不太了解,不过我们可以跟泽安的同志联系,让他们配合你朋友找那天负责送信的邮递员问问。你放心,每封挂号信我们都有详细的记录的,绝对不会无故丢失。”
对方态度诚恳,且提了解决方案,褚归客气地接受了,借了纸笔将其添到给孙荣的信里:“麻烦您帮忙转达一下,这封信务必由收信人本人签收。”
“一定一定。”对方痛快答应,亲自收了信,在上面盖了个特殊的印章。
邮局的下一站是供销社,贺岱岳带足了钱票,辗转各个柜台采购,
褚归用的墨水、褚归用的本子、褚归吃的饼干——
褚归叫停,
“下次进城不晓得哪天,先买了备着,总用得上。”贺岱岳放开了买,手上很快提了一大堆。
贺岱岳扯了几尺颜色素净的布,潘中菊没几件好衣裳,他打算扯了回去请二舅妈替她做两件新的。
眼看着绳子即将套到贺岱岳的小臂上,褚归强势地夺了几样拎到自己手里。
贺岱岳看似乱买一通,实际上心里早有计划,从供销社出来,他跟褚归的手上皆是满满当当。轻的褚归提,重的他提。
拿着东西不方便逛集市,贺岱岳领着褚归去王成才他们摆摊的地方。
集市人头攒动,拎着大包小包的两人格外瞩目,贺岱岳眼神锐利,身体肌肉紧绷,集中精力提防着人群中的可疑人物。
衣摆传来轻微的触感,贺岱岳低头对上一张存在感极弱的脸,他竖着眉一声厉呵:“滚!”
“咋了?”褚归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慌忙逃离。
“一个小偷想摸我荷包,被我发现了。”贺岱岳拔高了音量,警醒大家提防小偷,他把褚归往身前拢了拢,要不是褚归在,他肯定逮了那人扭送派出所。
有惊无险地到了目的地,守摊的王成才冲他们招了招手,贺代光和杨朗一个在称称一个在收钱,暂时顾不上他们。
困山村的干菌干净品相好,在集市上还挺受欢迎的。王成才往边上挪了挪,让他们把东西放箩筐里。
“岱岳你们买完了?”杨朗找了零,扭头与贺岱岳搭话,“你们买了些啥?”
贺岱岳大概展示了一遍,杨朗看着棉布眼睛一亮:“你跟褚医生能帮我们看会儿摊吗,我想扯两尺你那种花色的布,晚了怕不赶趟了。”
贺代光没说话,但眼神透露了他的心思。
“行,你们干菌怎么卖的跟我说一说。”赶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做主的褚归答应了杨朗的请求。
“三毛一斤,买得多能搭点添头,你们看着来。”杨朗取下装钱的袋子朝褚归一递,他倒是对褚归百分百信任。
贺代光顺势把称给了贺岱岳,王成才推一个拉一个,嘴上喊着快走:“褚医生,我们买好东西马上回来!”
贺岱岳将箩筐倒扣,脱了外套铺在上面叫褚归坐,他里面是一件无袖的褂子,结实的臂膀吸引了周围无数人的目光。
“小伙子,干菌咋卖的?”挎着篮子的大妈倒退两步,哎哟,多壮的干菌啊。
“三毛钱一斤。”大妈的司马昭之心太明显,褚归靠近贺岱岳挡住他一条胳膊。
大妈看向白白净净的褚归,笑容灿烂了一个度:“来一斤。”
特殊的摊主吸引了大批的人流量,看看地上的干菌再看看买菌子的人,褚归默默咽下了让贺岱岳把外套穿上的话。
王成才他们扯了布,买了要买的东西,拔腿就走,没有丝毫逗留。按照之前的速度,他们今天带来的干菌大概能卖掉三分之二。
等等,他们的小摊怎么光秃秃的了?
杨朗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到了近前一看,不是幻觉!!
第83章
“你们怎么做到的?”得知褚归他们短短时间内把干菌售罄了,王成才几乎惊掉了下巴。
贺岱岳已穿上了外套,真正的原因褚归当然不会说,他把钱袋还给杨朗:“大概是买了干菌的人觉得好,介绍了其他人来买吧。”
干菌耐储存,反正家里要吃,毛一斤买谁的不是买。
杨朗恍恍惚惚地收了钱袋,贺代光动手收拾好小摊:“现在回去吗?”
“我从来没赶过集,想在集上逛逛。”褚归来县城不是为了卖干菌的。
褚医生的愿望必须满足,杨朗挑上担子,走,赶集去!说起来他们每次到县城都是卖东西为主赶集为辅,来去匆匆,正经赶集也是头一遭。
他们买的东西放到两个箩筐里,另外两个分别重叠在上面,如此一来隔着箩筐,完全不怕被人偷。
县城的大集热闹非凡,摆摊的朴实的乡民眼神期盼,希望路过的人在自己的摊前停下,用几毛几分买走地里不值钱的瓜果蔬菜,好歹不算白忙活一上午。
一行人东走走西瞧瞧,没个目的性,遇到感兴趣的停下来凑凑热闹,褚归在卖草药的老农跟前驻足。敞着口的袋子里装着金钱草等常见到草药,清洗了晒干水分,未经过任何炮制的步骤。
老农头发花白,脸庞与双手布满岁月的沟壑,他的身影佝偻眼神浑浊,腰间挂着旱烟袋,坐在街沿上,见褚归在看他的草药,忙起身招揽生意。
草药的价格便宜到堪称烂贱,褚归买了半箩筐的量,不过花了一块钱。
“褚医生买它们干啥,山上多的是,你要随便叫大牛他们上山给你挖呗。”王成才不理解褚归为何花钱买,一块钱能买一斤多肉了。
“我爷爷跟那位老人家一个年纪。”离开老农的草药摊,褚归偏头回望,老农重新坐下。六十几岁的老农在前半生燃烧了生命力,如今干不了重活,挖点草药上集市碰运气。
许是一下做成了一块钱的大生意,老农解了腰间的烟袋,美滋滋地抽了口旱烟。
一块钱对褚归而言微不足道,但他能想象到老农收了摊,与家人分享收获的样子,这一块钱花得值。
沿着长街直走,不知不觉接近了牲畜区,复杂的气体扑面而来。
卖牛的、卖猪的、卖鸡鸭的,一小片一小片的分布,看着毛茸茸的鸡崽,褚归想起了家里孵的那批,天天由母鸡带着四处找虫子,天麻不仅不扑咬,反而护着它们。
“我爸说等下个月叫全村人开个会,决定村里的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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