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之小村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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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听得云里雾里,但不妨碍他们凑热闹,时不时煞有介事地掺和两句。

    褚归小跑着取来了膏药,细细在贺岱岳手上涂抹了一层,贺岱岳说得没错,他们表现得越坦然,其他人越不会觉得他们不正经,除非有人在床上把他们抓个现行。

    杨桂平挨着贺岱岳站的,把两人之间的动作瞧得清清楚楚,药膏是褚归拿来的,涂药是顺手的事,他不以为意地别过眼,安排人下午把几棵桉树砍了。

    作为村里未来的兽医,

    杨三爷让褚归参谋了一番贺岱岳画的草图,

    鉴于猪瘟的强传染性,贺岱岳在养殖场内部设立了小隔间,屋顶挑高,墙壁镂空,尽量增加通风。

    猪圈后挖一条向下倾斜的沟渠,连接一个沤肥的大坑,方便清理的同时改善肥水紧缺的问题,堪称一举多得。

    对养殖方面属于外行人士的褚归挑不出草图的毛病,杨桂平拍板定下,他掰着手指数了数:“行了,先这样弄着,岳娃子你你挑十个人,把荒开了,记多少工分你看着办。”

    话音落下,围观的人里有几个立马喊着要报名,开荒是比种地累点,但工分多啊。另外村里有个默认的传统,开荒砍的树、割的草,参与开荒的人可以分了带回家当柴火。

    以往高工分的活肯定少不了杨五妹一个,她吃得苦,干活利索,但此刻她手抬了一下又迅速放下。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脸,杨五妹抿紧了嘴巴,家里在张罗她的亲事,杨二奶奶让她少晒点太阳,把脸皮子好好养养,说个家境殷实的男人。

    贺岱岳点了十个人,养殖场不是一朝一夕能建成的,没选上的人无需着急,后面的机会多着呢。

    “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下午正常上工。岳娃子你——”杨桂平话音顿住,他盯着贺岱岳扎了荨麻的手背,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褚医生涂的是啥灵丹妙药,你手咋消肿了?”

    祖传秘方不愧是祖传秘方,贺岱岳的手背明显舒缓了,杨桂平一直站在贺岱岳的边上,感受最为直观。

    走得慢的人闻声唰地转过身了,纷纷凑上来瞅贺岱岳的手。

    “我从京市带来的药膏,几十种药材熬的,一罐顶我两个月的工资,难买得很。”褚归将药膏形容得十分珍贵,免得村里人厚着脸皮找他讨要,他的话听来夸张,但实际跟他讲的差不了多少。

    曾经回春堂辉煌的时候,一罐秘制药膏作价五个大洋,富家小姐夫人们争相抢购,说它珍贵丝毫不为过。

    杨桂平暗叹褚归舍得,如此难得的药膏说用就用,想想他刚刚?的那一坨,杨桂平简直替他心痛。

    打发了看稀奇的村民,褚归揣着药膏同贺岱岳回了家。贺岱岳的手背不能沾水,褚归按着他在灶前的板凳上坐下:“你烧火,中午饭我来做。”

    地里熟得金黄的南瓜是秋季餐桌上的常见菜,春天时随意撒些种子,不用专门为它翻地除草,田间地头偶尔施点肥水,它自会铆足了劲扎根结果,极其省事。

    褚归焖了一锅南瓜饭,浓缩了南瓜甜味的焖饭锅巴,不喜甜的人也能胃口大开地吃个肚圆。

    “对了,我上午远看着里面一棵桉树好像缠着山药藤,你开荒的时候帮我找找,药材之类的归拢一下,别直接一把火烧了。”褚归上辈子围观过村里开荒,冬天草枯叶黄,沿着荒地的边挖条隔离带,火一点,什么蛇虫鼠蚁,全烧得一干二净,浓烟滚滚空气里甚至能隐约闻到烤肉香。

    如今是初秋,昨夜下了雨,火多半是烧不了,但褚归还

    是提了嘴。

    “山药是什么东西?”

    褚归大致描述了一番,手上跟着比划了下。

    “生的脆煮熟了面,那不是红苕么?你们那边管红苕叫山药?”潘中菊下意识想到了红苕,困山村本地种的红苕有两种,类似褚归形容的叫棒苕,产量高叶子相对细嫩,淀粉含量低,另一种土话叫二级苕,个头偏圆,淀粉含量高,单吃特别噎。

    有些地方确实管红苕叫山药,不过跟褚归指的不是一个物种,嘴里说的终究没实物来得直白,褚归咽下嘴里的甜南瓜:“我们管红苕叫白薯,跟山药不一样,等岱岳挖到了给你看。”

    褚归拿不准他有没有看晃眼,卵形的叶片瞧着挺像的,是不是山药得往下挖,根据根茎判断。

    贺岱岳扛着锄头找到了褚归说的山药,挖了尺来深,含着碎石的泥土里一团乱根,哪是山药,不知名的野滕罢了。贺代光挥动着斧头,将桉树底部砍了个豁口,喊着了两声号子,与贺岱岳奋力一推,十数米高的桉树朝着反方向轰然倒地。

    在医院养腿时看的草药书派上了用场,贺岱岳在众人眼中的杂草里发现了几样药材,挽成一团待会儿拿回去清理。

    开荒工作如火如荼,褚归在家也忙个不停,入秋换季,温差骤变容易引发感冒,他打算做些药丸备着,小孩子喝药嫌苦,吞药丸子没那么费劲。

    配好的药切碎后研磨成粉,过细筛,褚归累得腰酸背痛,到贺岱岳收工时,将将完成了过筛的步骤。

    为了更好地行医,回春堂讲究的是医药双修,不仅要会治病,还得会制药,褚归由衷感谢制定此规矩的褚家先祖,让他离了资源丰富的京市,能够凭所学的本事就地取材,而不至于陷入无药可用的窘迫境地。

    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药气,褚归在面上系了块布,挡住下半张脸,以防药粉吸入口鼻。他头发与眉毛上飘了层药粉,灰蒙蒙的,贺岱岳这个在荒地里折腾的看上去反而没他脏。

    听贺岱岳说他瞧错了,缠在桉树上的藤并非山药,褚归不怎么意外,他解开后脑勺的绑带取下面罩,抖落的药灰呛得他掩鼻打了个喷嚏。

    晚饭往后稍稍,得先把澡洗了,天未黑,褚归没好意思当着潘中菊的面跟贺岱岳一起钻洗澡房。两人一个拿了衣服进澡房,一个提水到后院,隔着澡房的墙听着彼此的动静洗刷干净。

    贺岱岳先结束,将锅里隔水蒸热的饭菜端到了桌上,他们吃的是中午的剩饭剩菜,免得顿顿烧得烟熏火燎的。

    屋里明明坐了三个人,少了桌底下喵喵讨食的天麻,褚归感觉怪冷清的:“伯母,吴大娘家的老鼠捉完了吗?”

    “没呢。”潘中菊语气满是笑意,“你吴大娘家的老鼠太多了,硬是把天麻吃撑了,胀着肚子躺柴堆里不愿意动弹,眼睁睁看着老鼠从它跟前跑过去,头都不带抬的。”!

    第96章

    因吃撑了而消极怠工的天麻在第二天被贺岱岳提溜回了家,笼子落地的瞬间,天麻扯着嗓子喵得那叫一个委屈。

    褚归忙打开笼子挠了挠它的脑袋,养得白白净净的天麻在吴大娘家蹭脏了鼻头,贺岱岳找了块碎布打湿,给它擦了擦脸和爪子。

    两三天没捉跳蚤,擦完贺岱岳捞着它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几遍,方松手放它跑向了褚归。

    “辛苦天麻了。”褚归换了套衣服准备制药丸,为保证卫生,他止住了天麻往身上扑的动作。天麻被老鼠填饱的肚子颤了颤,褚归的担心实数多余。

    潘中菊弯着眉眼瞧一人一猫的互动,天麻求抱失利,后腿一曲,蹦跶上了潘中菊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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