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之小村医: 22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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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打了几句圆场收尾, 他抖展一张协议,让仍旧反对的上前盖手印,往后死了猪他们爱分分去。

    没人情愿用鲜猪肉的份额换死猪肉,病猪说不准带了什么毒呢,把人吃坏了咋办?

    底下村民心思百转千回,杨桂平等了会儿见无人上前,悠悠将协议折叠:“那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大家散了吧,反了悔想签协议的今晚八点以前来找我,过时不候。”

    “冤大头的协议,傻子才签呢。”吴大娘故意扬声道,目光更是直白地朝向了杨二奶奶。

    被盯住的杨二奶奶脸一垮,嘴唇翕动骂了句脏话,她看着像傻的吗?

    杨桂平似是有其他事同贺岱岳商议,村民们陆续散了,褚归正打算先行回家,转身被人叫住,是跟贺大伯他们一个院子的大娘,往日里打过照面,看对方的神色,褚归依稀猜到了她的来意。

    “褚医生,你们采药还缺不缺人啊?”大娘堆着笑,声音比平时说话低了两成,“缺人的话你看我行吗?”

    褚归心道果然,大娘消息可真够灵通的,赵红分的钱尚没捂热乎呢,她便找上自己了。

    年初进山的八人采药小组经过数次变动,到现在成了以赵红为首的固定五人组,非农忙时节他们保持着大约半月一次的采药频率,前期认识的草药少,品种也普通,累且耽搁事不说,换的公分撑死了顶一天工。

    后来慢慢熟了,偶尔挖些值钱的草药,褚归的小卫生所用不上,帮他们带去公社换了点钱,才算熬出了头。

    困山村的人,家家户户皆是勒着裤腰带过日子的,大娘让生活磨得沧桑,问得希冀而忐忑,褚归不忍拒绝:“缺人的,赵红是小组长,你跟她说一声,叫她下次进山带带你。”

    山里的药材天生地长,谁采了归谁,赵红他们尝了甜头,想进山采药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与其拒绝他们,不如让他们跟着赵红,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况且曾所长说了,县卫生院长期对外收购药材,他们消化不了的,尽管往卫生院送,褚归更没拒绝的理由。

    “诶好!谢谢褚医生。”大娘欣喜地对褚归作了作揖,扭脚快步地追赵红去了。

    赵红一向风风火火的,大娘一路撵到她家门口,赵红的二儿子撅着屁股蹲屋檐下剁菜叶喂鸡,屋门半掩,不见一个大人。

    大娘愣了下,莫非她走太快把人超了?

    “二娃子,你妈呢?”大娘寻思赵红八成是没回家,她那速度,哪超得了赵红呀。

    “我妈在老院子开会。”二娃不清楚会已经开完了,被大娘告知后他指指对面山头。赵红出门时腰间别了把柴刀,她早打了主意,开完会直接上山砍柴。

    为了挣钱的机会,大娘也不嫌麻烦,沿着二娃指的山头找到了赵红。

    关于采药小组的成员增减,赵红与褚归一开始便达成了共识,愿意来的任来,愿意走的任走,因此大娘一说,她立马答应了。

    村里砍柴不允许动整棵活着的大树,赵红和村里人一样,就地取材,砍了根竹子,将弯刀绑在顶端,双手举着用力够树上的侧枝。

    大娘觉得自己承了她的人情,帮着捡拾勾下来的柴火,赵红推劝了好几次,她方感念着离开。

    成捆的湿柴无需晾晒,扔柴棚啥时候干了啥时候烧,村里凡是勤快的人家,那柴棚永远堆得满满当当。

    细柴在公社卖不上价,去镇上一来一回得大半天,所以除非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村里人鲜少干卖柴的营生。

    贺岱岳砍柴从不跟村里人争山外围的,他宁愿多爬一截山路挑枝干茂密的下手,运气好遇到枯死的松杉,一根能顶六七捆细柴。

    上辈子即使瘸腿,贺岱岳也没让褚归短过柴火。他砍柴,褚归则沿着附近采草药,困山村依靠的山林两人涉足的范围不足十分之一,更别提摸清药材分布了,不晓得遗漏了多少药材。

    褚归望着初冬的群山,常绿的乔木呈暗青色,间或夹杂着些许落叶灌木的黄,并不萧条,眼下蛇虫冬眠,最适合采挖。

    贺岱岳一出门便见他以为已经走了的褚归清伶伶地立在院子里,远眺着群山失神,他唤了一声当归,大步行至褚归身侧:“想什么呢?”

    “你和桂平叔谈完事了?”褚归回过神,表情由平淡转为柔和,“我在想山里的草药,如果有记载资料就好了。”

    褚归遗憾感叹,青山公社倒不是没出过采药人,可惜曾所长说当年战乱死的死跑的跑,采药人断了代,连着传家的册录一块失了踪迹。

    贺岱岳沉默了片刻,捋了下自己最近手头的事,为难地皱紧了眉心:“我最近抽不开身……这样,等猪崽大些了我请杨二哥代管一个星期养殖场,然后陪你进山,把没去到的地方转一转。”

    让褚归跟着别人进山贺岱岳是万万不可能放心的,杨朗性子强硬,加上他的村长儿子身份,是代管养殖场的不二人选。

    当然,青山公社的山林占地面积甚广,一个星期是转不完的,索性褚归要待的日子还长,年复一年的,总会有转完的那天。

    自己随口的想法被如此慎重对待,院口明明灌着凉风,褚归胸膛却阵阵泛暖。他克制地勾了勾男人手指,点头说好:“县卫生院应该归档了本地药材的记录,我改天问问院长能不能借阅,不着急。”

    最后三个字是褚归说给自己听的,亦是安抚贺岱岳——他断不会为了几味草药抛开贺岱岳,留对方在家提心吊胆的。

    大会过后,养殖场又折了几头小猪,贺岱岳通通挖坑埋了,村里人虽然可惜,但不敢再提分肉,也有人或直接或拐着弯的向吴大娘他们打听贺岱岳把猪埋哪了,得到的一致口径是不知道。

    小猪拢共折了四头,养殖场外面的地夜里叫人刨了八个坑,吴大娘干活不小心绊了一跤,气得掐腰骂了一早上。

    “吴大娘你消消气,气坏了自己不值当。”褚归替吴大娘摔伤的部位擦了药,万幸她身子骨硬朗,摔倒时手撑住了地,没磕着脑袋,不过伤了腰,近几日是做不了重活了。

    贺岱岳填了坑,放了吴大娘几天假,吴大娘起初不干,喂猪算什么重活,她稍微注意一下不碍事的。

    吴大娘抬着肿胀的右手,数自己能干哪些活儿,边数左手边比划,力证她不用放假。

    “大娘、大娘,你听我说。”贺岱岳按住吴大娘的左手,“你因为养殖场受伤,放假期间照样按正常上工记分,你就安心回家修养吧。”

    “照样记工分?”吴大娘瞬间变了脸色,“不行不行,传出去万一遭人嚼舌根。”

    吴大娘以为贺岱岳是在偏袒她,不上工白得工分,纯乱了套了。

    贺岱岳解释自己并非偏袒,而是跟城里的厂子学的,城里的厂子明文规定,凡是因公受伤的工人,除工资照发以外还送慰问品。

    养殖场怎么不算个厂了?

    吴大娘被贺岱岳义的义正词严唬住了,原来城里的厂子待遇那么好,难怪大家挤破头的想进城当工人呢。

    “岱岳说得没错,之前我们医馆一个学徒熬药把手烫了,休假五天,工资一分没少发。”褚归帮腔道,吴大娘扶着隐隐作痛的腰,终于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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