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他的白月光: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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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无立锥之地。

    所以才投入昭鸾台,挣一条生路,寻一点庇护。

    无奈选择的地方,最后却是她们唯一的家,家随国灭,终究再也回不去了。

    慕华澜扭扭捏捏地答应,抱着鱼郦又哭了一场。

    鱼郦从云藻宫带了些钗环簪头回去,特意将海棠花簪混在其中。

    回到寝殿,赵璟正抱着寻安在哼曲,果不其然要来查看她带回来的东西。

    鱼郦紧张地站在一旁看他左右翻看,末了,把那支花簪挑出来,道:“这个倒有些别致,还是你最喜欢的海棠花。”

    自从赵璟登基,这禁宫里的海棠树都被他下令砍净了,尚宫局深察圣意,凡织锦钗冠花样再不见海棠。

    鱼郦掌心里全是汗,强装镇定:“这是从前的旧物,华澜给我找出来了,我瞧着还算鲜亮,就带回来了。”

    “既是旧物,那就不要了,我再给你打新的,比这个好看,比这个贵重。”赵璟作势扬起花簪要把它摔了,鱼郦慌忙去阻,尖锐的指甲划破了赵璟的手背,强行把花簪夺回来。

    赵璟没有与她争抢,抬起自己的手看,手背上一道白色划痕,沁出些细小的血珠。

    他扬了扬眉。

    鱼郦将花簪塞进袖中,捧起赵璟的手,轻轻道:“抱歉。”

    她从前用剑,早就没有蓄指甲的习惯,这些日子赵璟非让她蓄,哪怕自己的背被她挠得横七竖八,也要蓄。

    他说她如今养尊处优,不用奔波劳碌,自当像旁的世家女,蓄起指甲,穿上阔摆的缎裙,把自己打扮得明艳华贵,才能配上中宫的威仪。

    鱼郦抽出帕子要给赵璟包扎,赵璟霍得把手抽出来,眉目坚冷,正要说什么,被他搁在床上的寻安突然哭起来。

    鱼郦十分艰难地抱起他,哄了一会儿,寻安才歪了小脑袋又沉沉睡过去。

    赵璟在一旁冷眼看着,轻笑:“这孩子还真向着他的母亲,也罢,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这回不与你计较了。”

    作者有话说:

    今晚我们科室有聚餐,我九点大概率更不了,我会在凌晨两三点左右补上,大家可以明早上来看。

    第30章

    她登上城楼,一跃而下

    鱼郦低头不语, 赵璟把手伸向她,她怔了怔,忙用巾帕给他包扎伤口。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包扎到一半, 赵璟忽得开口问。

    鱼郦不知该如何作答, 只专心系丝绦,她右手使不上劲,系得慢些,额头上冒出些细小的汗珠。

    赵璟捏着她的下巴, 看入她的眼睛,“我问你话呢,回话。”

    “我并没有哪里不满意。”鱼郦看看床上酣睡的寻安,“这只是一支花簪,是我的旧物,我想将它留在身边, 仅此而已。”她道:“有思, 你总说我是你的妻, 不是你的奴才,那做妻子的想留一支花簪在身边都不行吗?”

    赵璟叫她噎了一下, 半晌没说话。

    鱼郦给他包扎完,又去看寻安,这孩子不知何时醒了, 正自己踢腿玩儿。他刚刚六个月, 眉目舒展开,很像鱼郦,桃花眸柔腻澄净, 无愁无绪, 唯有这点不像她。

    她把寻安抱起来, 将他的小脑袋扣在怀中,心道:不管怎么样,母亲一定会保护你的。

    许是她面上惆怅太深,抱着个孩子蜷缩在床帏边,凄凉得像一对孤儿寡母。

    赵璟胸膛里憋着口气,劈手从她怀里将孩子夺过,拢在胸前轻哄,那孩子没心没肺,被哄得咯吱咯吱笑。

    赵璟将他高高举起,瞧着他秀逸稚嫩的面庞,一时有些恍惚,他竟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遥想当初被父母丢进京中为质,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

    一眨眼,他连孩子都有了。

    想起往事,赵璟的心不禁柔软,他看向鱼郦,放轻缓了声音:“窈窈,我们一家人能将日子过好吧。”

    他总是这样,每回发完脾气总是先低头哄人,可过段时间,仍旧是那副不可理喻的狷狂模样。

    他的身上已半点不见少年时的温柔善良,满是帝王的刚愎多疑,喜怒无常。

    鱼郦对有思可以说实话,可对着官家,却只有勾勾唇:“自然能过好。”

    赵璟冲她微笑:“是呀,为了孩子,你也要和我好好过日子。”

    事情算是这样勉强了结,赵璟未再追究花簪的事。

    慕华澜出宫,鱼郦特意嘱咐她,要小心观察是否有人跟踪,且至少要在京中居住一年,才能去找鱼柳他们。

    送走了这个小妹妹,鱼郦心事去了大半,终日将自己关在寝殿里,专心背诵礼规。

    到了三月初,淮南道传来一件大喜事。

    成王李翼麾下的副都指挥使常峥因不满其好大喜功,僭越帝位,在宴席上公然讥讽李翼,李翼大怒,下令杖责他。

    受了杖责的常峥心怀怨恨,趁李翼耽于美色、宿醉未醒之际,进入王帐,将其杀死,割下头颅,率一队中军直奔淮南道节度使的驻扎地,献首投降。

    淮南道节度使徐滁大喜,急忙上表赵璟报喜,喜报由传驿官八百里加急先行送往金陵。

    赵璟阅完邸报,冷笑:“死得也太轻巧了,若非李翼的部下献降,朕也不会让他活到今年秋天。”

    侯士信和文贤琛齐齐拜倒,恭贺:“这都是天启皇帝洪福齐天,天佑我大魏。”

    赵璟在上月,擢升了文贤琛的官职,赐他为制敕院侍郎。

    文贤琛是宁殊生前亲自荐到赵璟身边的,他刚过而立,正儿八经的二甲进士出身,家境贫寒,与宗亲外戚皆无瓜葛,为人内敛谨慎,很合赵璟的心意。

    制敕院隶属于中书省,直接受萧琅辖制,赵璟还特意找过萧琅,让他好好栽培。

    萧琅喜于女儿将被立后,痛快应下,给足了官家面子,平常衙门内议事、草诏都把文贤琛叫到跟前,让他旁听。

    文贤琛擢升后,赵璟从宁殊荐上来的几个学生里选出一个顶替他原来的位置,做天章阁待制,专门为赵璟念奏折。

    这人叫宋理,字参星,三十五岁,是襄州人。十岁便拜在宁殊门下,熟读经史子集,后上京求取功名未果,在外经商游荡十几年,前些日子才与他的师兄师弟们相遇,约好来上京拜谒师父。

    谁知人还未到,宁殊先一步撒手人寰,宋理哀恸万分,闭门不出数月,是被师兄硬拉上御前拜见的。

    午后细雨淅沥,云韶部新编了歌舞,将中原舞姿与戎狄相融合,月昙公主参与其中,到御前非说要给赵璟献舞。

    赵璟正下了几道关于春闱后誊录弥封试卷的旨意,宋理随侍在侧,他不好拒绝月昙,思来想去,便让人去请鱼郦一同观赏。

    鱼郦刚迈进殿门,便撞上月昙公主好奇的目光,两人俱是怔了怔,各自见礼。

    赵璟招鱼郦坐到她身侧,笑说:“你这几日着实努力,朕看那些礼规都背得差不多了,特意叫你来松快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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