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批病美人又在装娇吗: 17、本座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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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笑着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厉怜和在外间休息的司慎言。

    厉怜端着粥:“师父,您几日没好好吃东西,不能吃硬冷油腻的。”

    纪满月瞪他:“别瞎叫。”

    接过碗来,溜达到窗前,将花窗撑开半扇,看街上的风景。

    雨淅淅沥沥的,黏糊暧昧得如同他的内伤,他披着外氅,在窗边坐下,一勺一勺将白粥喝了干净。

    厉怜颇有眼力价儿,接过粥碗,道:“师……”话没出口,又纪满月瞪一眼,旋即改口,“大哥哥还要添一碗吗,若是没胃口,待会儿,可以沐浴更衣。”

    这话说到心坎儿里了,满月这身衣裳穿了八日,里衣被汗水浸透了,又干掉,皱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头发被冰水冲了,又和着汗水,早就打绺儿了。

    厉怜一提,他瞬间觉得脑袋身上,麻麻蝇蝇,各种皱巴,哪里都痒。

    “最好不要稍待,现在便去吧。”满月道。

    这间客栈,每一层都设有浴堂,点沧阁包下了整层,这层的浴堂自然只有自己人用。

    厉怜进去巡视一圈,里面没人,他放好热水,要伺候纪满月更衣。

    满月哪里受得了这一套,直接把他轰出去,那小孩儿就又守在门外,恪尽职守:“师父,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就喊我,搓澡我拿手。”

    想也知道,回他的是一句“别瞎叫”。

    纪满月泡在水里,终于舒服了,片刻,听不见厉怜聒噪,寻思他的身世还没来得及细问呢,便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亲近的人?”

    半天,那厉怜才道:“我没有家了,自从作人牲那时起,我就没家了。”

    满月听着,多少心酸,又问:“你说还有个叔叔?”

    厉怜直言不讳:“郊外的矿脉,是我家与青枫剑派共理的,但我爹死得早,家业被家叔巧取了去……”说着,他顿了顿,“我本来也不喜欢这些,从没想过再接手回来,他却怕我年幼心性不定,有朝一日知道其中好处,索性说我是娘生的野孩子……才有了后来的事儿。”

    “娘亲呢?”

    “被逼自尽了。”

    满月半天没说话,这么细盘,果然这孩子是厉家的小少爷,他口中的叔叔,八成是当日与许小楼相约南泽湖畔的领头文士。

    “你恨不恨?”满月道。

    厉怜奔儿都没打:“恨,他们攀诬我父亲母亲,我自然是恨的。”

    他说完,就听见里间水声响动,不大一会儿功夫,纪满月披了浴袍,笑吟吟地出来了:“既然如此,我带你把公道讨回来如何?”

    厉怜先是一愣,满月这话显然让他颇为心动,但他懂事儿,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行,你身体没好,不能现在去。”

    满月拍拍他的头,笑道:“我身子就这样了,好不了,也死不了,”说着,屐子往脚上一踩,掀帘径自往外走,“你去便跟着,若是不去,就帮我备点宵夜。”

    厉怜追上去,歪头看他。觉得他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看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是左眼下的红纹,被他不知用什么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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