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极品家人超爱我: 3、取名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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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了,饶是三兄弟饿得前胸贴后背,也得乖乖的等着一家之主分饭。

    家里分饭都是多劳多得,挣工分主力军牟德英吃七分稠,三兄弟还不能挣工分,分到三碗飘着米粒的稀饭。

    至于蒋希娣跟三兄弟差不多,不过今儿她给自己加了一个水煮蛋。

    不是她贪吃,现在有要求,家家户户都只能养一只鸡,鸡蛋金贵着呢,可是她不吃的话心肝就没有奶水吃,会饿着心肝。

    三兄弟眼睛发直的看着黄蹭蹭的蛋黄。

    牟招妹握紧了筷子,他们家是缺粮户,就是挣的工分不够口粮钱,但他知道村里基本口粮是必须保障的,饶是挣不了工分的小孩,村里也必须分够定量的粮食。

    所以,家里的粮食也有他一份,他想吃稠饭,不想喝稀汤。

    不由的,牟招妹把目光放到了蒋希娣怀里的小团子。

    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只能看得出有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头发也挺浓密。

    牟招妹挪开了目光。

    就算再好看他也不喜欢。

    春耕忙,蒋希娣也只休息了一晚上,隔天背着闺女上机关食堂开工,下工后跟前来接母女两的牟德英一块,揣上孩子的出生证去公社落户,可以领五米布和两斤豆油。

    蒋希娣的二姐蒋结妹男人董有光是公社干部,瞧见小姨子抱着外甥女来落户,上扬的嘴角赶紧往下撇。

    今早他得到消息,自己从九级办事员升到了八级办事员,往后月工资一个月从30块升到了33块。

    董有光不敢高兴,怕得罪小姨子。

    “生闺女好,有儿有女刚好是个好字,瞧瞧小丫头长得多好看,附近几个村都没比她更好看的。”

    他话音刚落就被小姨子和连襟露牙龈的笑容晃了下眼。

    瞎说啥大实话呢,蒋希娣笑眯眯的连亲了闺女几口。

    办理落户的时候,董有光悄声告诉她们,上头有政策即将落实,以后一个不少,两个刚好,三个多了,往后就不让人生那么多娃儿了。

    两口子都觉得不可思议,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连生孩子都要管了?

    不过她们已经有闺女了,封肚不生也无所谓,两口子转眼间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领了布票和豆油票,牟德英心急火燎的直奔县城,半夜时总算走回了村里,带回了布票和豆油。

    蒋希娣问她大姐在不在供销社,牟德英边洗脚边说:“不在,今天不是她当班,我让其他柜员等大姐来了知会一声。”

    蒋希娣边听边摸着纯棉的布料,寻思着先做两条尿戒子,纯棉的不会有红屁屁,然后再做两身小衣裳。

    她又从包裹里找到了两个劳保手套,还是精棉的。

    牟德英说:“供销社的柜员说是次品,送我的。”

    说是次品,可瞅着哪哪都好,也只是户口的地方有点松线。

    蒋希娣不问人家为啥要送牟德英手套,原因她太清楚,因为她男人帅!

    牟德英是方圆百里最帅气的男人,特别是人人一口四环素牙的对比下,他一口整齐洁白的皓齿尤为引人注目。

    因为帅,饶是牟德英结婚后都经常收到小姑娘,小媳妇,老大娘,老婆婆的各种问候和礼物。

    牟德英很有原则,媳妇用得上的,他就收,收回来送媳妇。

    蒋希娣把劳保手套放好,计划着等入秋之后把线流了,再拿石榴皮煮成黄色,给心肝织条小毛衣。

    她生闺女的消息,除了在文工团的蒋胜男赶不回来外,其他姐妹们都知道了。

    满月酒的那一天,牟德英到林子里抓了几只鹌鹑,又去代销社买了几斤豆腐,菜在自家后院子里有得是。

    三个男人们在灶房里做菜带孩子,三姐妹在屋里商量着。

    大姐蒋欠男说:“咱家就一个女娃娃,名字不能往大了取,容易压不住,贱名好养活,我看就叫丫蛋,叫丫蛋的人多,阎罗王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咱家的,不来勾娃的魂。”

    在蒋希娣怀里的女婴抽了抽,因为系统正在发声。

    “宿主请注意,宿主请注意,丫蛋不符合美学,假设宿主不改名,将扣除两点积分,宿主将负分。”

    女婴被吵着了,哇哇大哭。

    蒋结妹说:“咋的忽然哭了,是不是不乐意?要不叫叫铁妞吧,听着能硬命。”

    女婴哭得更大声了。

    最后是蒋希娣一拍大腿,决定给闺女取名叫‘芽芽”

    一来‘芽芽’跟庄稼有关,哪种庄稼都得发芽,有庄稼护着她的心肝多好。

    二来希望闺女能茁壮成长,从芽长成参天大树。

    女婴慢慢停止了哭声,在亲妈的安抚下慢慢入睡。

    蒋希娣还跟姐姐们说,老蒋家就这么一个金疙瘩,是不是得跟老蒋家姓。

    两姐妹头捣如蒜,纷纷说有道理。

    蒋欠男犹犹豫豫的问:“要跟你男人商量下么?”

    蒋希娣豪爽的一挥手,“女人的事男人瞎掺和什么?娃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顶多就是借借他的种,轮不到他同不同意,前三个都随了他的姓还想咋的。”

    窗外,七个脑袋搁窗沿许久了,最大的十三岁了,最小的才四岁,他们都是芽芽的表哥。

    都争先恐后的看着家族里唯一的一个妹妹。

    远处,背着箩筐刚捡回绿肥的三兄弟默默的瞅着。

    绿肥和拾粪是唯一不限制年纪就能挣的工分,也是牟招妹每日工作日常。

    牟盼妹面露羡慕的说:“要我是女孩子就好了。”

    “不对”牟招妹纠正弟弟,“我四处看过了,女孩子是赔钱货,男孩子才是金疙瘩,队长家和村长家都是那样的。”

    迎着两个弟弟怀疑的目光,牟招妹艰难的沿着唾沫解释:“咱爸妈多少有点不对劲....”

    牟盼妹:.....

    牟小变:.....

    经过姐妹三的一阵商量,蒋芽芽的大名正式落了户。

    蒋芽芽是一岁断的奶,牟招妹又多了个照顾妹妹的任务。

    前几天,亲妈刚用攒了一年的劳保手套给蒋芽芽做了一身毛线衣,看着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牟招妹愤愤不平。

    凭啥他们三兄弟都是老大的衣服老二穿,老二的衣服老三穿,而妹妹就有新衣服,前几天幺弟裤子坏了,亲妈拿尿素袋给做了一条裤子。

    虽然村里多的是穿尿素袋的小孩,但有了芽芽一对比,牟招妹为弟弟叫屈!

    饭桌上,

    蒋希娣正喂芽芽小米糊糊。

    粮□□贵,全家吃的都是不去壳的粮食,管饱量看着也多,只有芽芽吃的是精粮。

    蒋希娣哄着蒋芽芽,“心肝多吃点,快快长大好去上学。”

    牟招妹一惊,“你要送妹妹去上学?”

    去年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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