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妖女真的好快乐: 6、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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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挑最好的东西上供给菩萨,带大家一起念经,老爷也拖着病体出门去请修士,但那些修士一听闹鬼,都摇着头说这事他们办不了,让我们另请高明。

    “没办法,我只好带大家躲佛堂里,昼夜不停地念经抄经,这才勉强安然度日。

    “然后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实在是有些撑不住,想要休息片刻,可谁知我儿突然慌慌张张地找来,说看到荀蜚偷偷进了佛堂,还听到里面有打翻东西的声音。

    “我赶紧进佛堂一看,荀蜚偷吃上供的灵果也就罢了,他竟然还推翻了香炉!”

    这才有之前,她一路将荀蜚从家里骂到门外,被寂归三人撞见的事。

    听到这,寂归终于再度询问。

    他问:“你亲眼看到是荀蜚施主做的?”

    荀夫人愤愤然道:“香灰上留有他的脚印,不是他还能是谁!”

    寂归没再问了。

    而荀夫人还在继续说:“上人,我怀疑,那鬼魂很有可能是荀蜚招来的!这摆明是不怀好心,故意往家里引不干净的东西,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闹鬼害人了?”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能做出这种事的,就只有我那养子了。”

    寂归没接话。

    正堂内一时寂静。

    见寂归闭目捻珠,似乎是在思考,荀夫人紧张地摩挲茶杯。

    她正待再说些什么,突然——

    “砰!”

    “砰砰砰!”

    紧闭的门被重重拍响,吓得荀夫人直接打翻了茶水。

    好在寂归三人并未看她。

    她便强行镇定下来,厉声问:“谁?!不是说了我在和上人密谈,不许打扰吗!”

    “娘。”

    回应她的是道颇为不耐的少年人的声音。

    原来是荀少爷。

    荀少爷隔着房门,十分不爽地道:“不是你叫我过来见贵客?不行我走了啊。”

    仅这两句话,就能听出这荀少爷的性子似乎不太好相与。

    玉晚不由重新举起绢扇,顺带拨了拨额前碎发,将眼睛挡住大半。

    然后透过绢扇和碎发的遮挡,做贼似的看荀夫人匆匆擦拭过身上茶渍,不及再细细打理仪容,就赶紧过去开门。

    门一开,耀眼的日光投射进来,昏暗的房内立刻变得亮堂。待适应了光线,便能看清一背着光的少年正抬脚进屋。

    少年边跨门槛边抱怨道:“娘你也真是的,说着叫我过来还关门,是不是以为你儿子又被鬼上身了,想把鬼拦在外头。”

    “瞎说什么!”

    荀夫人一手迅速拽住他往屋里扯,一手立刻关门,然后蹲下去将帘子角使劲往门缝里塞。

    荀少爷站稳了,望见她这生怕稍微漏点缝隙,就会把那只鬼给招进来的动作,不屑地撇撇嘴。

    他弹弹袖口,很随意地道:“依我看啊,娘你就是太小心了,那鬼要真这么厉害,咱家第一天就该没了,还能折腾到现在。”

    “……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荀夫人头疼道,“客人还在呢。”

    荀少爷又撇撇嘴。

    他道:“那你干脆叫我哥过来,他比我会说话。”

    荀夫人道:“我要是叫了他,回头你不得把我念叨死。”

    荀少爷满意地哼笑一声,却当真没再开口,转身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刚坐下就一条腿架到另一条腿上,两腿一起抖得分外熟练。同时他整个人往后靠着椅背,伸手去拿桌上的糕点,也不吃,就用指头一块接一块地捏着,挑着眼打量对面几位客人。

    只一扫,他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

    都是秃驴,没意思。

    但很快,他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又重新打量起来。

    这一打量,他目光停顿之处,让坐在对面的无沉微微皱了皱眉。

    荀少爷自然没注意无沉的反应。

    在他眼里,什么贵客不贵客、首座不首座的,说白了就是个秃驴,多看一眼都嫌得慌。

    他只顾打量无沉身边的人。

    这回终于叫他发现什么,翘起来的腿当即搁到地面,他上半身也离开椅背往前倾,以便能看得更清楚。

    没等他看清对面那把绢扇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检查完门缝的荀夫人一见他这毫无规矩的坐姿,立刻斥了声坐好。荀少爷依言坐直,不过眼睛仍盯着对面,一会儿看看那捏着扇柄的削葱根般的手,一会儿又看看被扇子半遮半掩着的美目。

    连指头尖都粉粉润润,花儿似的。

    可真够媚的。

    荀夫人并未注意到自家儿子露骨的眼神,继续和寂归说话。

    “刚才有个事,忘记和上人说了,我怀疑荀蜚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家里的人都被那鬼闹过,只有荀蜚什么事都没碰到。”

    什么摔倒、附身、困死屋内统统没有,他是家里唯一一个没被鬼魂针对的人。

    这就很明显了。

    鬼一定跟他有关系!

    寂归听罢,仍旧没多说,只请夫人带他去鬼魂出没的地方看看,需仔细探查过,才好给出相应的解决办法。

    “好好好,多谢上人肯出手相助。”

    荀夫人即刻打开门,带寂归去家中各处看,玉晚和无沉随行。

    荀少爷也跟上了。

    他缀在最后,一边遛着颗小石子踢踢踏踏地走,一边盯着前面和他仅半丈之遥的身影,眼神愈发露骨。

    瞧这小腰细的,走个路都会扭得很。

    真勾人。

    于是到了荀夫人曾被困住的正房,寂归不好入内,叫玉晚跟荀夫人进去时,荀少爷一个箭步越过无沉,冲到最前方,抬手推门。

    他回头笑道:“来,小娘子,跟小爷我……”

    话才开口,仿若有什么刺骨寒意倏地袭来,冻得荀少爷整个人一僵,后半截话再说不下去。

    紧接着他就挨了荀夫人的巴掌。

    “又瞎说什么!”

    荀夫人打完这一巴掌,转而又拧他手臂上的肉,那拧转的角度看着就疼:“这位是上人的亲传弟子,要称居士,你是不是来的时候又没好好听?”

    多亏荀夫人这一打一拧,那股莫名的寒意瞬间驱散,荀少爷化冻的脑子也顺便记起,他来见客的路上,仆从有同他说三位贵客的身份,让他一定要表现得客气些。

    还隐晦地提醒他,千万不要像平常那样去对待其中的一位女居士。

    说女居士是叫,叫什么晚来着……

    “照晚,”寂归道,“你进去看看,注意那面铜镜。”

    对。

    法名叫照晚。

    好像以前是中州那边哪个氏族的修士,身上有天生的什么骨头……

    荀少爷绞尽脑汁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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