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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与年下的二三事》 9、第9章(第2/3页)
受到他手心的温度。
我僵着身体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好像陷入了缺氧状态,呼吸不顺畅,大脑内混沌地不能自由运转,我只能呆呆地维持着坐姿,傻傻地低头看着临也,任由他帮我穿上室内鞋。
他坐在椅子上微微弯腰低头,手上的动作很利落,下垂的眼帘,纤长的睫毛都将他的眼眸遮挡,我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
我很想幻想,催眠自己那是温柔的。
从他握住我的脚踝到帮我穿上鞋子也不过是短短几秒钟,连一分钟都不到,在我眼里却像是上演里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
每一帧每一秒我都看得无比清晰,他每一个动作变化,脸上神色细微地牵扯,都从视网膜传导到我的大脑深处,像烙印一样无法擦除。
我这辈子都能记得这一幕。
放学后只有两人的生物实验室,操场上社团的喧嚣声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从窗外吹进来的微风轻抚过发间,在阳光洒金下,我喜欢的男生坐在身前为我穿上鞋子。
“好了。”他轻快地松开手。
真狡猾。
太狡猾了。
我僵硬地晃了晃脚,咬住下唇依旧低着头,脸上一片赤热。
肯定脸红了。
我一时间又生气又低落,又开心又想哭,所有的念头组不成字句,整个人溃不成兵。心里的混乱恣意生长,长出了带刺藤蔓,这里扎一下,那里刺一下。
不想去看他,不想让他看我,我将视线转向窗外,试图掩饰我兵荒马乱的情绪,那么的不成器。
好过分。
太过分了。
我用双手轻拍脸颊,站起身对他说。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用什么样表情说出这句话的,说完我跑回自己的位置拿上书包准备回家,这才敢看过去。
折原临也无辜又诧异地看向我,也拎起书包,笑着对我摊摊手,“嘛,走吧。”
那天回去的路上我没有和他说什么,闷着一股气自顾自得迈步,脑中乱成一团。
直到发现他一路都和我走一起,没有朝他家的方向转去才意识到他是在送我回家,不禁感到奇怪。
“小静和新罗不也送你,那我送你回家有什么奇怪的?”
他勾了勾嘴角,晃着身体不正经地转了个圈。
像小孩子。
静雄和新罗也是那段时间才开始送我回家的。明明放学离校时间并不晚,问他们原因。静雄说为了安全。
折原临也解释据最近有变态跟踪狂,放我一个人回家也不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事。
当年的我傻乎乎地信了。后来想起这件事,我觉得折原临也应该不会只是单纯的好心。可是具体为什么我至今都不明白。
但是变态跟踪狂应该确实是存在的。他从来不说谎,只是会隐瞒一部分事实。
折原临也将我送到家门口,在门口碰上了等着我的零崎人识。
我给这两人简单地互做介绍,先一步进屋和临也道别。
没有管他们是不是在我离开后有什么交流,进入家门我直冲房间,书包一扔我一个跳跃,整个人扑进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我才敢发出憋了一路的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边发疯一样地发泄,双脚一边不住地扑腾。
我一遍一遍回想教室中那一幕,一遍一遍地喊叫。
喊不动了我就在床上左右翻滚,头发都凌乱不堪。
“真是太过分了!!”
将临也为我穿鞋的动作从记忆中扒拉出来,反复品味,我通红着脸从枕头里冒出大口呼吸,又开始重复在教室时的情绪。
“太可恶了!这算什么嘛!”
我在床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扭动,零崎人识来到我的房门口打断了我的情绪爆发时的又哭又笑。
“你疯了吗。”
他嫌弃地看着我。不能理解我这种笑了哭哭了笑的模式。
我坐起身将脸上的乱糟糟地头发顺到两边,擦了擦眼睛,鼓起脸朝他嚷嚷,“就算是哥哥也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啊,敲门啊!”
“是你没有关门,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
零崎人识来到床边俯视我。嘲笑起来。
“你的内裤露出来了。”
“你是小学生吗还穿条纹草莓内裤。”
“要你管!”
我立刻眼疾手快地拉好裙摆,心情被打乱,我气呼呼地将手中的枕头扔向零崎人识,被他得意洋洋地轻松躲过后我不管不顾地扑到他身上拿另一个枕头打他。
真的打起来我不可能打过零崎人识,我们的打架或者说打闹都是他在单方面地纵容着让我胡闹,让我发泄一番赶紧冷静下来。
零崎人识虽然是哥哥的身份,但说白了和我同龄,他对我也一直是性格轻佻的模样态度,从来不是我想象中的哥哥这个角色应该有的样子。
但就是这样,从小到大我却一直被他纵容着成了习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大学以前我和零崎人识的相处永远都有些热闹,后来我一个人居住在外,他自诩流浪癖到处乱晃,我们不再是天天见面后,之间的相处才稍微变得沉稳许多。
被零崎人识的一番打岔我冷静下来,独自思考回想,我甚至认为临也有那么一点真正喜欢的意义上的喜欢我,我把他所有与我相处时的言行举止拿出来一一分析,试图论证。
很可惜关于恋爱我总是想得太多。
那次之后折原临也再也没有过这种越界举动,要不是能百分百确定发生过,我会以为那是我在生物社教室睡觉后做的梦。
没有恋爱经验沉浸其中的我实际论证不了任何论点。
高三快要结束,我考上了东京最高学府,数着毕业的日子一天天到来。
圣诞节临也没有和我见面,在静雄来找我时我坐湖边长椅上吹着冷风,面露悲伤默默流泪,任由眼泪滑落在脸颊上冻成冷水。
我的鼻子被冻得通红,还不停的动作矜持地用纸巾擦鼻子,演足了文艺电影中那种失恋氛围的戏码。
静雄丝毫没有感觉到这种青涩文艺的氛围,他拿着围巾围在我脸上,粗鲁地将我的眼泪擦干净。我的脸被他擦红擦痛,妆被他擦花,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继续哭还是该生气。
总之是先补了个妆。
那天的圣诞节和静雄看了电影玩了一圈电玩城,晚上我们去新罗家吃饭,他没有和父母一起,而是和赛尔提单独居住。
我第一次见到了无头骑士“赛尔提”,惊讶又兴奋地摸了摸她脖子冒烟的地方。
好神奇,真的没有头。
过了圣诞节之后我已经不奢望能和折原临也有任何发展,即便如此在毕业前的二月十四日那天我还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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