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偏执美强惨的白月光: 10、宋誉放火【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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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宴乖巧地守在屋外,耳旁是水花溅起的哗啦声,她埋下头盯住脚尖,眼前不自觉浮现水汽氤氲缭绕美男若隐若现的画面。

    “时宴。”

    “时宴?”

    “……时宴!”

    “啊?”她猛地回过神,耳根不自觉蔓上两抹嫣红。

    哎呦她真该死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想些大嗮迷才想的事情!

    “殿下,我在屋外呢,怎么了?”

    屋内的宋誉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额角似有青筋凸起。

    时宴好像听见他死咬着后牙槽,想把她撕碎了说:“……你把本皇子的衣服拿走是几个意思?”

    什么?她错愕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本来要换穿的衣服被她带了出来,她嘴形呈小圆型,轻声哦了一句。

    “殿下,那我进来……”

    手放在门上,刚要有推门的动作,谁知门倏地被打开,她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好在面前有一堵人墙,时宴没摔在地上,倒是摔在了那柔软散发清香的胸膛上。

    宋誉的脸黑得能滴出水了:“……时宴!”

    她立刻将身体绷直,宋誉一把夺过手里的衣服,手一推,门一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脆果断。

    时宴靠在门上,脑袋仰望着蓝天,有一句没一句跟他搭着话。

    “殿下,你何时生辰?”

    “七月二十。”

    那便是……她算了算,三日以后。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没有。”

    “奴婢也没什么好送的,不过奴婢有块压箱底的玉,老早之前皇后娘娘赏赐的,你若是不嫌弃就送你吧。”

    “……我嫌弃。”

    切,这个宋誉说话一点都不好听,他看不出来自己是自谦吗?

    “殿下,您先别急着嫌……”

    “你能不能回你自己的房?”宋誉终于忍不住说。

    时宴竖起耳朵,似乎听见被子掀动床脚嘎吱的声音,于是点头应道:“那行,有什么事殿下就叫我。”

    她刚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房间的窗户正敞开着,照进大片阳光,屋内桌上的茶几还静静放在那,一切都如常,又一切都透着隐隐不对劲。

    “唔——”

    时宴猛地转身,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那人是谁,眼前突然一黑,紧着便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待人醒来时,入眼的是粉色飘荡的帐幔,流苏在床顶飘摇,牵扯着小巧的铃铛发出阵阵悦耳铃声。

    屋内香烟缭绕,外屋有悦耳丝竹,守在里面的丫鬟见人有醒来的迹象,悄悄退了出去,再次进来的便换了个人。

    “宴宴!”

    怎么又是这货?!她睁着惊恐的大眼,心中大声吐槽。

    宋琸展开手臂大步迈向她,险些就要扑她身上,时宴一个急步闪开,宋琸狠狠扑了个空,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他翻过身,撑着脑袋,委屈开口:“宴宴,你变了。”

    时宴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殿下,奴婢惶恐。”

    “宦黛,”宋琸听说她惶恐,二话不说便朝门口大喊:“宦黛!”

    先前那名丫鬟出现在屋内,一脸娇羞地望向宋琸:“殿下,奴婢在这。”

    “宴宴说她惶恐,你去给她揉揉肩揉揉脑袋什么的,让她好好放松放松。”

    宦黛便是宋琸的贴身丫鬟,她对长相出众的时宴本就心怀不满,如今宋琸居然叫她服侍一个冷宫的丫鬟,宦黛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殿下?!”

    “殿下!”

    二人几乎同时出声。

    要说过节其实并没有,但时宴原身与宦黛之间的争风吃醋、微妙关系让时宴知道,今日若是真叫宦黛给她按摩,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状况。

    她几乎脱口而出:“不可!”

    宋琸从床上坐起,意外地哦了一声,而后大手一伸,时宴觉得有一股劲儿将自己往他那边一拽。

    顿时帐幔四起,她看见宦黛的脸都要黑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本王算是了解了。”

    他左右死死压住时宴,得空的右手食指又勾起时宴的一缕青丝凑到嘴前,陶醉般地轻吻一下,如蜻蜓点水那般。

    时宴却感到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颤。

    “殿下!”

    被晾在一旁的宦黛娇嗔地跺跺脚,想要引起宋琸的注意,宋琸却突然蹙眉,冷眼从她身上扫过,无情张口:“滚。”

    一股寒意自脚底蹿至头顶,宦黛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退出房间。

    时宴战战兢兢地伏在他怀里,正好与宦黛临走前充满怨恨与愤怒的眼神撞上。

    屋内只剩下时宴与宋琸二人,宋琸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勾住她的下巴,令其不得不对视着他的眸子。

    “宴宴,东西找到了吗?”

    东西?时宴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是了,宋琸明明那么讨厌宋誉却没有杀掉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宋誉身上的秘密。

    时宴后背发凉,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回殿下,还没有……”

    果然,宋琸一听这个结果,刚舒展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宴宴,你不会喜欢上宋誉那家伙了吧?”

    “当然不会!”

    她的眼神纯净真挚,宋琸盯着她看了许久,这才放松眉目,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那便好。”

    时宴双手死死撑在他的胸膛,满脸惊恐地看着他愈发逼近的脸,这货想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这货该不会脑子抽筋了吧?!

    “殿下,端王来了。”所幸屋外下人即使禀报,时宴这才松了一口气。

    “七弟?”

    宋琸三番两次被打断好事,眉心不悦地凝结一股淡淡的戾气。

    时宴见机立马挣脱他的禁锢,极为体贴宽慰道:“殿下,端王与您同出一胞,想必找您是想叙兄弟之谊,殿下怎能让端王失望而归?坏了你们二人之间的情谊怎么办?”

    她说得可谓情真意切,语气绵软,宋琸刮了刮她的鼻子,“还是你想得周到。”

    宋倘见到时宴时,那张一向挂着悠悠笑意的面孔终于流露出一丝丝细微的错愕,而后很快掩盖过去,像是正常熟人之间那样跟她打着招呼:“呀呀呀,小美人也在呢。”

    宋琸讶异道:“你们之前认识?”

    时宴立马摇头,闪闪笑道:“认识算不上,端王曾在宫中救过我一次罢了。”

    “哦?七弟也有乐于助人的时候吗?”

    宋倘笑嘻嘻地没有回答,时宴迫不及待要与二位欠身告别。

    经过宋倘时,她总觉得此人虽在笑,那目光却令人十分不适,可再次看向他时,那种不适感又立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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