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售心跳: 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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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选错。”

    傅听岘注视她的眼睛,实话实说,“现在我也没有资金紧张的问题,别多想,早点睡觉。”

    浴室水声淅沥,简以坐在商务办公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剩余的工作。处理完便静静发呆。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关于流动资金的问题,可不是一句不紧张就没事了的。充沛的流动资金能够抵御各种风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呼吸急促、心悸难耐,耳畔嗡鸣不停,握着鼠标的手没由来地发抖,胃部像被凿打般抽疼

    许久未曾有的感觉倏然席卷而来,她试图抵抗,努力让自己不思考、放轻松,却毫无作用,反而引起反效果,大脑运转不停,想要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减少他的损失,或快速让他得到多一点的回报。

    数据更迭。

    投资和回报在天平两端各不退让。

    傅听岘洗完澡出来时,见她闷声坐在电脑前,忍不住皱眉:“怎么还不去睡?”

    清冽的声线穿过嗡鸣传入耳中,简以十指紧蜷、腾地站起来,语气急切:“我帮你看财报吧?或者有什么需要数据分析的项目,你给我,我帮你做。”

    多一点,再给他多一点回报。

    傅听岘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他丢开擦头发的毛巾走过去,认真回答:“不用,最近没有需要你帮忙看的数据文件。”

    简以紧抿唇,心理压力让她喘不上气,她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反馈,“那市场调研方面呢,我也可以——”

    “不用,都不用。”

    傅听岘打断她的话,绕过办公桌握住她的手,嗓音沉缓,“先睡觉好吗?”

    睡觉?

    对,她还有一个价值。

    简以调整呼吸,点点头反握住他的手:“好。”

    她行动力十足,直接拉着人快步走进卧室,将他往床上一推,跨到他身上,捧住他的脸俯身去吻他。

    夫妻义务,性价值。

    能还一点是一点,九位数的注资额,这点价值连利息都算不上。

    她如同一个机械AI,尝试计算出每一项可供交换的筹码,尽量不让他亏太多。

    傅听岘懵了几瞬,直到她扯开自己身上的浴袍,一边毫无章法地吻他一边去解他的浴袍。

    他回神,一把拽住她发抖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然后快速替她拢好浴袍,系上腰带。

    “简以,不需要这样。”他的喉咙像被棉花堵住,嗓音干涩低哑。

    简以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那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还能给你带来什么?

    联姻的前提是互惠互利,她的价值远不够,虽然时间漫漫,但她也想尽快给他应得的回报。

    卧室的沙漏摆件匀速落下金沙,分秒流转,剧烈的生理反应有所缓解。在傅听岘去握她手时,她下意识缩回手,往边上走两步,跟他隔开些距离,坐到床尾处。

    “对不起,我没有要侵.犯你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压住心悸,解释:“我有轻度焦虑症。其实回国以后挺久没发作了,今天听唐真真说你把流动资金都给了我,忍不住就多想了。”

    傅听岘唇线紧绷,每一口吸入肺部的空气都是沉甸甸的,五脏六腑被挤压得钝痛难忍。

    “吓到你了是不是?”

    见他不语,简以侧身看向他,抿唇说,“别怕,只是偶尔才会这样,不会伤人的如果下次再发作,你别理我,把我推开就行,差不多15分钟左右就能恢复正常。”

    傅听岘心脏窒麻,起身走到她面前,用力把人摁到怀里。眼底沉痛一片,哑声说:“我没怕。”

    四年前,简以的外公去世,简家和简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傅听岘飞到英国偷偷看她,更托了在剑桥读书的朋友注意她的情况。

    但简以始终冷静,得知父母离婚,母亲的股份被转移,得知秦舒和简立凯的存在,都未曾有过情绪失控的时刻。

    只是不再爱笑,整个人如同一条沉寂的河流,将自己裹藏在平静的漩涡里。

    傅听岘在耶鲁选修了心理学,知道人在面临重大变故时,情绪会有一系列变化,而简以则不然,她依旧上课、运动,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说明她在压抑,拼命压抑自己。

    即便偶尔用拳击的方式发泄,但也远远不够。情绪积压到一定程度,怎么可能不产生心理问题。

    自从两人结婚以来,傅听岘感知到她的焦虑症状。她喜欢在强压下工作,沉浸在过度疲劳的状态下,三餐不定时,对自己吹毛求疵等等,实在太过明显。

    他尝试着改变她的习惯,确保她的早晚餐能按时吃下去,带她去拳击馆,放松神经,在潜移默化中调整她的状态。

    焦虑症急不得,只能一点一点慢慢来。

    可是今天真正看到她深陷焦虑心理时的样子,他才深切地体会到,那是多么痛苦的感觉。

    她一个人在英国时,有过多少次焦虑崩溃心悸?

    简以呆滞几秒,侧脸紧贴在他的浴袍上,感受到他劲瘦的腹肌,才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他是在同情她么?

    思及此,她挣脱他的怀抱站起来,垂眸不自然地说,“我没事。既然你没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那我去处理自己的工作了。”

    随便找个借口,她迈步欲走。

    “等等。”

    傅听岘叫住她,屏息沉声,“帮我吹个头发?”

    简以微怔,随即点头:“好的。”

    吹风机的热风赶走耳畔密集的嗡鸣声,傅听岘坐在床边,略低头,简以盘腿坐在床上,认真地给他吹头发。

    他的发质偏硬,她抚着他湿漉漉的黑发,注意力终于被转移,不再钻在某套逻辑的死胡同里。

    湿发被吹干,蓬松黑发穿过她的指缝,她轻轻地抓握,莫名感觉有点治愈。眼眸定住,她后知后觉地认清一个现实——

    无论过去多少年,哪怕再努力不去触碰心底,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都无法改变她依然喜欢他的事实。

    且不减反增。

    关掉吹风机,松弛的神经唤起倦意,简以钻进被窝里,朝傅听岘笑了笑:“困了,今天谢谢你。”

    傅听岘将被角扯平,低声,“睡吧。”

    夜渐深,入睡的人呼吸均匀绵长。傅听岘靠着床背,仰头望向天窗外。漫天繁星闪烁,仿佛触手可及。

    满眼星空恍若昨日。

    “我是高二一班的简以,很高兴我能代表全体同学在此发言”

    “最后,我想代表同学们向家长和老师们提几点小建议,希望我们能够创造出更好的学习氛围!”

    自信张扬的模样犹在眼前,耳边回荡着她自由洒脱的发言。

    傅听岘轻轻躺下来,侧身凝视她的睡颜,眉心蕴着化不开的愁绪。忽然,她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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