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的蜜月旅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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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里,“乖,明天还有正事。”

    凌秋桑心里堵了一下,不是被施懿堵了,是被他自己堵了。

    好像,施懿爱他更多一点,自己反而过于随意了一些。

    算了,不想了。

    他不是个纠结的人,谁爱谁更多,这是小孩子才会顾虑的问题。

    他也团吧团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了。

    龙凤花烛,燃了整夜,昭示着这一场荒唐却又充满爱意的新婚之夜,龙凤锦被里没有翻起红浪,却枕稳衾温。

    天色将明,小太监叫门,他们才悠悠转醒,伺候的太监鱼贯而入,全都埋着脑袋。

    凌秋桑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却突然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素雅的琥珀戒指。

    这是……

    凌秋桑挑着眉看着施懿,“哥哥又给我创造小惊喜了?”

    “喜欢吗?”

    凌秋桑吧唧一口亲在了戒指上,表达了自己的喜悦。

    唔,他突然发现,这种仪式感还是很有必要的,小心脏砰砰的。

    “把皇后的凤袍拿来。”凌秋桑吩咐小太监,“今日皇后同朕一起去上朝。”

    小太监们战战兢兢,里面不乏有太后的眼线,此刻心情复杂,却也不敢反驳劝诫。

    哪有带皇后去上朝的?

    凌秋桑可不管那么多,洗漱过后,还非要按着施懿坐在镜子前,要给他梳头。

    “幸好我不是姑娘,否则桑桑是不是还要给我描个眉?”施懿由他折腾,温润的眉眼里全是爱意。

    凌秋桑手持玉梳,动作温柔,“男孩子想描眉也不是不可以,哥哥要是喜欢,我也可以是试试的。”

    他记得某一世做过美妆博主,虽然很久没化妆了,但手艺应该还是在的。

    “不了吧,桑桑。”施懿笑道:“别为难我了。”

    凌秋桑也笑,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像模像样地给施懿挽上了头发,但是最后上发簪的时候,凌秋桑却从一旁的锦盒里拿出一顶别开生面的凤冠,稳稳地给他戴上。

    “新婚快乐,哥哥。”声音甜甜的。

    施懿看着镜子里两颗靠在一起的脑袋,心绪纷杂,“桑桑从哪里来的凤冠?”

    还恰好是男士的,并非是传统皇后戴的凤冠。

    凌秋桑戳着自己太阳穴想了想,“不记得了,之前一直收在了戒指里,结婚前一天才找出来。”

    施懿没再说话,只是久久地看着镜子里头戴凤冠的自己。

    “陛下,时辰不早了。”太监催促,“该上朝了。”

    哎,皇帝连个婚假都没有,也太可怜了。

    “走吧。”凌秋桑大手一挥,今天还有大战要打。

    正殿上,臣子和太后都已经到了,看见凌秋桑带着施懿进来,大多都不约而同地都皱了眉头。

    “皇上这是何意?”太后有些稳不住了,“哪有上朝带着皇后的?”

    凌秋桑也不惧,“朕昨日才大婚,暂且离不了皇后,想要皇后时时刻刻陪在朕的身边。”

    “这于理不合。”左相站出来痛斥,“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王爷,不,皇后既然入了宫,就该有后妃的规矩。”

    几个太后党的跟着附和,就像皇上带皇后上朝是犯了弥天大罪似的。

    凌秋桑才不管这些老头儿的逼逼赖赖,拉着施懿就跟他一起坐在了龙椅上。

    众臣再次震惊。

    龙椅,岂是随便可以坐的?

    可偏偏龙椅上的两个人都不在乎。

    “朕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有时候皇帝这身份还是很有用的。

    他不屑地问左相,“左相你这是在教朕做事?”

    尽管左相不服,也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但是却不敢公然挑衅。

    凌秋桑哼笑一声,“皇后原本就是摄政王,自古以来的第一位男皇后,来朝堂之上辅佐朕,于情于理都是合适的,好了,上朝吧。”

    他没再给人反驳的机会。

    太后黑了脸,“皇后日后莫要忘了晨昏定省,念在你们昨日大婚,本宫今日便不计较了。”

    哟,这是要给媳妇儿立规矩了?

    可是这太后算哪门子的婆母?

    原主小皇帝的亲身母妃在他登基的第二年就病逝了。

    “太后娘娘。”凌秋桑转过身,懒洋洋道:“朕身子骨差,皇后比朕先起床,必然会吵到朕睡觉,这晨昏定省,还是免了吧。”

    当着所有大臣的面,傀儡皇帝第一次没给太后面子,不少大臣都埋下了脑袋。

    太后的脸更黑了,但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如果这两人真的结盟成了一条心,就必须想办法分化摄政王的权力了。

    太后给左相使了个眼神,左相会意,可还没等他站出来,朝堂之上站最后面的一位臣子抢先他一步。

    “臣有本启奏。”

    凌秋桑也抢先太后一步,“你是谁?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臣乃禹州知府,戚诚。”戚诚直接行了个大礼,“臣要状告禹州刺史中饱私囊,贪污受贿。”

    刺史不在,但刺史是太后党的,戚诚的话音刚落,就有同党开始反驳,说刺史如何如何尽忠职守。

    凌秋桑就看着他们吵,吵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你有何证据?”

    戚诚双手呈上,“陛下,证据都在这里了,禹州常年水患,朝中年年拨款,却从来没有落在兴修水利上,顶多是发生水患之后,用几车麦麸米糠分发给受灾百姓,剩余的银两全部被刺史大肆挥霍。”

    戚诚呕心沥血,“臣年年上报,却年年得不到回应,这才不得不千里迢迢上京,路上遭遇了不止一次的截杀,臣只想直接奏明圣上,望圣上给禹州百姓一个安宁。”

    小太监呈上奏折,凌秋桑快速看了一遍,怒气冲天,直接把奏折扔了下去。

    ‘恰好’砸在了左相的脑袋上,“左相也看看吧。”

    左相额角鼓起一个包,特别滑稽,他跪在地上,越看脸越黑,证据都摆在这里了,他知道那禹州刺史的保不住了,只能缄默不言。

    其他太后党看左相的脸色,也不敢再求情,纷纷低头,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也不由得猜测这皇帝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戚诚,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进京告状?

    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来人,去禹州把刺史给朕赐死。”凌秋桑抖了个机灵,只是有点儿没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有了知府还会有个刺史。

    放到现代,不都是省长的职务吗?

    施懿忍俊不禁,暗中拍了拍他的手背,让他收着点儿,别太浪了。

    凌秋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戚诚是吧,朕命你暂代刺史一职,抄了原刺史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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