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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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聿凝眉: “是让你做合情合理合法度的事。”

    “可是您还说,四时万物各有其规律,果子在树上成熟了, 摘下来,是合情合理的呀。”

    沈聿:……

    根据他两年多以来的斗争经验,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生气除了折损自己几年寿命以外, 毫无用处。如果自己被提前气死,这混蛋孩子没爹罩着,非把自己作没了不可。

    “子渊兄, 借一步说话。”沈聿道。

    谢彦开以为他仍要埋怨自己, 谁料沈聿开口竟是托他再为怀安找一个先生, 再这样下去, 他非把翰林院拆了不可。

    谢彦开松一口气,笑道:“放心吧,我来办。”

    怀安向来没皮没脸的, 给他一个好脸色就能开染坊。见沈聿面色稍霁, 他便将墙根下一篮篮采摘好的果子分了出去。

    往自己的袖子里揣了好几个,留了一个最红最大的石榴给老爹,憨态可掬的样子让人生不起气来。

    沈聿索性提前散衙, 带着许听澜事先为他准备好的礼物, 去郑府拜恩师。

    ……

    终于等到沈聿休沐,怀安磨着他想出门。先去西长安街的成衣店, 再去万福寺逛庙会。沈聿磨不过他, 又想着回京城后还没好好带儿子去街上逛过, 便点头答应了。

    怀铭卯时就起来上学去了,许听澜难得不用出门, 想在家陪芃姐儿,芃姐儿还太小,不敢带去人多热闹的地方。

    爷俩只好单独上街。马车离开安静的胡同窄巷,车厢外声音渐渐嘈杂起来。

    怀安挑帘往外看去,只见沿街店铺鳞次栉比,有卖针头线脑、布帛柴炭的,还有身穿短打挑着扁担的商贩穿行其中,有卖时令瓜果的,有卖糖茶糕饼的。

    怀安一路边走边吃,什么糖炒栗子、冰糖葫芦、松子糕,见样都要来一点。

    捏糖人的手艺人见他们出手阔绰,直接招呼怀安过去,将半凝固的糖稀抽出一条直接塞进他的嘴里,问他要什么。

    怀安含含糊糊的说:“要马。”

    他和爹娘都属马。

    摊主便叫他徐徐长长的吹气,没多会儿,一只奔腾的骏马跃然手中。

    怀安高兴极了。

    沈聿只好跟在后头掏钱。

    拿着糖人,又看上街边的摊贩正在抖空竹,可以抖出各种不同的花样,什么“平沙落雁”、“猴子捞月”,还能抛飞落下,用绳子接住,利落潇洒。

    怀安要了三个,他和大哥妹妹一人一个。

    很好,沈聿已经可以想象芃姐儿被绳子缠起来跺脚发脾气的模样了。

    不过难得出来玩,沈聿也不掬着他,想怎样造就怎样造吧。

    只可怜李环九尺高的汉子,挂了满身的零食玩具,跟在后头丁零当啷的走着。

    三人在街面上走着,迎面撞上谢彦开陪着祁王微服在街上游逛,祁王手里牵着小世子,四周还有些百姓装扮的侍卫,若无其事的跟在附近。

    谢彦开先看到了沈聿,上前打招呼。

    怀安又看到了祁王世子,两人兴奋的相互招手。

    沈聿知道祁王不能暴露身份,只朝他拱手行礼,如平辈一般,又叫怀安向二位伯父行礼。

    怀安乖乖巧巧的打个躬道:“荣伯父,谢伯父。”

    沈聿可还没告诉他祁王的身份呢。

    祁王微微惊讶:“哦?你认识我?”

    怀安点头一笑,露出一排缺三少两的小牙齿:“认识!您是我爹的二东家。”

    沈聿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刚准备捂他的嘴,还是晚了一步,忙道恕罪。

    祁王先是一愣,随即朗笑出声。

    “可不是二东家么。“祁王道:“这孩子,也太聪明了。”

    谢彦开从进府以来还没见祁王这样开怀的笑过。也陪着笑道:“是啊,臣见过明翰家中的两个孩子,个个聪慧过人,尤其这一个,正当好玩的年纪。”

    祁王从十八岁选妃起,就一直在追求子嗣的道路上不懈努力,可惜努力了十几年也只造出荣贺一个。对这样乖巧的孩子毫无抵抗力,一脸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

    三人刚说了两句话,发现荣贺和怀安在下头开小会。

    祁王纳罕的问:“你们认识?”

    “认识。”

    “不认识。”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

    “不认识。”

    “认识。”

    二人扶额叹气,真是没默契啊!

    祁王一头雾水:“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怀安老老实实道:“在京郊见过一次。”

    祁王恍然大悟,那日曾繁替沈聿来问,说荣贺的荷包被抢,被沈聿的儿子出手相帮,然后将一匹白马送给了他。

    那段时间忙着处理荣贺闯出来的祸事,焦头烂额,转眼就将此事抛去了脑后。

    “我道是谁家的孩子这样勇敢。”祁王对怀安的印象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原来是你啊!”

    怀安就喜欢被夸勇敢,极其受用的用力点头。

    既然遇到了,沈聿便陪祁王同行。

    两个孩子很快玩成了一团,越跑越远。

    沈聿本打算叫他们回来,祁王拦住他,朝左右使了个眼色,四下立刻便有便衣随从状若无意的跟了上去。

    谢彦开对沈聿道:“你那日托我的事,只怕要多缓些时日,我打听了一下,滞留京城的举人本就不多,大多去了那些堂官府上做幕僚,愿意做西席的实在凤毛麟角。”

    沈聿道:“却是不急的,只是劳烦子渊兄了。”

    谢彦开摇手道:“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也很喜欢怀安,这么机灵的孩子,要好好给他找个先生。”

    祁王将目光转向沈聿,问:“怎么,府上要请西席吗?”

    “是。”沈聿也不隐瞒。

    祁王看着远处凑头说话的两个孩子。一边走,一边道:“找到适合的先生之前,先带怀安来王府读书吧,有你这个探花郎亲自教导,总好过那些举人秀才。”

    沈聿怔了怔,道:“怕是不合规矩。”

    国朝没有给皇子宗室挑选伴读的惯例,即便是选,也应着眼于勋戚子弟。何况怀安那个无拘无束的性子,到了王府,要么闯大祸,要么受委屈,确实不太合适。

    祁王洒然一笑:“没有其他意思。世子自小没有兄弟姊妹陪伴,无趣的很,让两个孩子结个伴而已,不坏什么规矩。”

    祁王单看沈师傅的为人处世,就知道怀安一定是个知书守礼的乖孩子,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荣贺与这样的益友交往,潜移默化,必定会变得谨言慎行,勤勉用功。

    沈聿闻言,想了想这两个娃搅在一起将会产生的效果,心都跟着梗了一下,掩着嘴咳了两声。

    他低声道:“殿下,犬子愚钝顽劣,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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