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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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听澜眼底一片笑意,指挥丫鬟帮他备好热水,先洗去一身风尘,再去给母亲请安。

    沈聿握着妻子的手:“累坏了吧?胃病有没有犯过?”

    许听澜摇头:“我自己留心忌口的,没再犯过。”

    “那就好。”沈聿松了口气,又问:“怀铭怀安怎么样?”

    “怀铭在学堂呢,怀安去王府上课了,这段时间谢学士的夫人来帮了不少忙,王府里又是他在给世子和怀安授课。”许听澜道:“年底备礼时要多添一份。”

    沈聿打趣道:“你与他的家眷照常走礼,对谢子盛不必太客气了,我托他给怀安找先生,找了几个月,愣是连影儿都没见着。”

    许听澜驳道:“看你这话说的,人家是好心帮你,办的成办不成都是帮你,怎么反倒埋怨上了。”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沈聿笑道,“祁王嘱咐他‘慢慢地’找,不要急,最好找个三年五载。这等‘媚上的小人’,替我上几天课是活该的,不用可怜他。”

    许听澜一愣。

    祁王殿下这是什么爱好?做王爷枯燥乏味,就喜欢看孩子拆家玩?

    她面带担忧:“他们弄的那个大棚,如今怎么样了?”

    沈聿哼笑一声:“过了这个年,该给他们收收摊了。”

    第69章

    不知不觉间, 沈聿画好的九九消寒图已被许听澜填满了一大片。

    二十三,过小年。老太太领着全家祭灶王,放鞭炮, 焚纸像,怀铭则领着一群弟妹去街上买糖瓜,据说是要用糖粘住灶王爷的嘴,让他上天后不要汇报家里的坏事。

    除了糖瓜, 还要买杂拌儿,也就是枣子、板栗、榛子等各色干果。

    卖饴糖、年糕的小商贩挑着担子走街串巷,来到胡同里那么一吆喝, 芃姐儿就率先往外跑。

    不消谁带着她, 都得追在后面付钱。

    腊月二十九, 下了今年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今日没有大朝, 沈聿早上睁开眼时才是卯时,窗外已经亮的像辰时了。

    怀安推开窗向外看去,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 白莹莹的雪压在枝头, 像甜而不腻的奶油冰淇淋。

    穿上厚底的羊绒靴子,带着耳暖和冬帽,嘴里冒着白色的雾, 脚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响。他又故意抬高腿, 踩出更大的声音,身后留下一大一小的两串脚印。

    沈聿带着怀安先去了翰林院, 处理完手头的公文, 随后来到王府。

    衙门明日封印, 百官休假回家过年,他本打算不再在王府露面, 但谢彦开老母病了,告假在侍疾,他只好拿上书本,去王府给世子讲完今年的最后一堂课。

    祁王近两个月来第一次见沈聿,拉着他又说了半晌的话。

    一来是这段时间闷得,二来也确实关心流民的状况。

    祁王关心民生是好事,沈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详细讲给他听。祁王听得很认真,这是他头一次在父皇面前过问朝政,也算是向朝廷举荐了人才,因此颇有些成就感,仿佛亲身参与了一般。

    沈聿知道祁王并非真的“愚钝木讷”,他只是从小被忽视冷落,既没有参与过政务,也从未被教导过治国之法,人哪有生而知之的,都是一点一滴积累所得。

    说起话来,时间就过得很快。

    沈聿来到世子所的书房,前院,太监们在石阶上扫雪,扫除一条窄小的通道,后院,怕积雪将大棚压塌,花公公每隔一会儿就要亲自清理。

    荣贺和怀安并没有在殿内温书,而是带着几个年纪相仿的小太监,分成两队在雪地里打闹,玩的忘乎所以,竟没看到沈聿的到来。

    守门的太监见沈师傅来了,欲上前禀报,被沈聿拦了下来。

    今年入冬后只飘过几场小雪,昨夜难得下一场大的,小孩子看到厚厚的积雪哪有不激动的?

    沈聿也不打扰他们,轻手轻脚的走进书堂,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随意取了本书看。

    直到小太监跑来提醒他们去用膳,两个孩子才惊觉已经到了中午。

    “沈师傅怎么还没来?”荣贺问。

    小太监说:“沈学士早在殿内等了二位半天了。”

    两人张了张嘴,互看一眼。

    “怎么不通禀一声?”荣贺责怪道。

    “沈学士不让。”小太监心里委屈,心说沈学士堂而皇之的穿过院子,您二位连头都没抬一下。

    “没事的。”怀安是了解亲爹的:“我爹不叫我们,就是默许我们玩儿的。”

    两人一前一后跑进书堂,沈聿果然一脸哂笑的看着他们:“玩痛快了?”

    荣贺有些心虚。

    “还没有。”怀安一脸期待:“如果能再玩半天,就是真的痛快了。”

    荣贺错愕的侧头看他,仿佛在看一只蹬鼻子上脸的猴子,他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没想到怀安这里还要加一个“更”字。

    “美得你!”沈聿不温不火的将书一丢,对荣贺道:“世子,先用膳吧。”

    这时有小太监入内提醒,殿下请他们过去一道用膳。

    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沈聿应了太监,便领着荣贺和怀安往正殿去。

    中堂里还有两位师傅,一个叫孙燮,一个叫林牧,除了谢彦开,都到齐了。

    席间依然在谈论赈灾事项,灾民的去处等等。

    两个孩子用过午膳,心思又飘到了殿外。祁王便打发他们去外面玩。

    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祁王面色逐渐凝重,可他不开口,其余的人也不好追问。

    “有两件事,孤心中甚为担忧,”祁王道:“一件是户部侍郎赵宥被陛下召见,申饬了几句就放出宫了,弹劾他贪墨赈灾款的奏疏也被留中了。”

    沈聿神色淡淡,仿佛一切尽在预料:“陛下若是处置了赵宥,殿下才该失望呢。”

    皇帝处置了赵宥,吴氏父子丢卒保车,这件事就算翻篇了,可是留中,就像一把悬在吴浚头上的剑,什么时候落,怎么落,落不落,都由皇帝说了算。

    “话虽如此,但总觉得赵宥该死……”祁王叹一口气,又道:“第二件事,有小道消息传出,雍王妃有孕。”

    三人面露惊诧,这才是重磅消息。祁王的危机感也源自于此,雍王若是生下皇孙,他连最后一丝倚仗也没有了。

    他倒不是非争那个皇位不可,只是太了解自己的兄弟,雍王那个性子,一旦得位,必定容不下他。

    众人只好你一言我一语的劝:人家雍王年过而立,吃了那么多十全大补药,总不能不让人家怀孕吧。再说了,从怀孕到生产,再从生下来到养活,这中间变数太多了……还是平常心,平常心。

    沈聿听着祁王的抱怨,余光瞥见两个孩子在大殿外头堆雪人,黄瓜插在雪人的脑袋中央做鼻子,又从扫雪的太监手里抢了一秉小扫帚做雪人的手。

    雪人呆呆立在庭院中央,正对着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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