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70-80(第14/18页)

的一拽缰绳,马匹抬起前蹄,又因惯性向前冲了两步,才停下来。

    李环和谢韫跑过来,扶起怀安和那个大哭不止的小娃娃。

    车夫态度蛮横,挥着马鞭指着他们的喝道:“怎么看得孩子!”

    “你怎么驾的车?!”怀安虽然个子小,气势一点也不弱。

    车夫愣了愣,指着啼哭不止的小娃娃问李环:“这是你家孩子?”

    李环矢口否认。

    怀安环顾四下,心中也是犯疑,这孩子家的大人呢?

    围观群众越聚越多,沈谢两家赶到,各自拉着自家孩子询问有没有受伤。万幸怀安只是掌心擦破一点皮。

    这时才有个年轻妇人拨开人群跑过来,抱起孩子,叠声对车夫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家孩子,一眼没看住跑到路中间去了。”

    路人夸赞怀安勇敢的同时,纷纷指责妇人和车夫。

    马车上走下一个中年男人,沈聿抬眸一看,竟然是顺天府知府曹斌,想来是怕人多出事,亲自出来巡视地面呢。

    若是怀安稍慢一步,那么小的孩子就卷到马蹄车轮底下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曹知府身着便服,并未暴露身份,关切的询问孩子有否受伤。

    “没有没有,只是受了惊吓。”妇人赶忙道。

    曹知府见孩子哭的可怜,从荷包中掏出一小锭银子,交给那位妇人:“让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压压惊。”

    妇人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匆匆拉着孩子离开。

    全程没有对怀安说出一个“谢”字。

    怀安倒不是施恩图报的人,只是觉得她形色慌张,不知在急个什么。

    百姓们纷纷称赞曹斌为人良心厚道,曹斌却对围观百姓道:“大伙散一散吧,不要都挤在一处。”

    众人感到莫名其妙,这人干嘛管别人挤不挤呢?

    谢韫拽了拽怀安的衣袖,奇怪说:“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婶婶不像孩子的亲娘。”

    正在享受夸赞的怀安笑容凝固。

    对啊!他们的爹娘匆匆赶来,先问是否受伤。那个妇人抱起啼哭不止的孩子却连看都没看一眼,知道孩子险些被马蹄踩到后的反应,还不如看见锦衣华服的贵人反应大。

    车主下车询问情况,她张口便说孩子没有受伤,她是怎么知道的?

    怀安从小荷包里掏出一角银子,假装从地上捡起来,对着妇人的背影喊:“婶婶,婶婶,你的钱掉了!”

    好心的路人也帮忙喊:“喂,钱掉了。”

    妇人仿若没听见似的,反而加快了脚步。

    人们议论纷纷:“这人怎么这样?”

    “难不成是个聋子……”

    “刚刚跟她说话也听得见啊。”

    曹知府瞧出一丝端倪,命两个随从跟上去,不要打草惊蛇。

    怀安拽着老爹的衣裳,急道:“爹,那人八成是个拐子!”

    “没事了。”沈聿揽住儿子,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那两个跟上去的随从,是顺天府的公差。”

    怀安恍然大悟,他们是公差,那么眼前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曹知府了!

    吓,真是喜闻乐见,人贩子碰到首都市长了!

    京城的父母官果然很难做,上头一大堆的“婆婆”,中间一大堆“妯娌”,下面一大堆“逆子”……

    曹知府依然在劝大伙散开,大伙依然觉得这男的有病——不过既然已无热闹可看,慢慢的也就都散了。

    沈谢二人这时才朝曹知府施礼,口称“府尊”。

    年前赈灾时曹知府见过沈聿,印象颇深,此时在街上遇到,倒也不惊讶。

    “令郎胆大心细,有勇有谋。”曹知府笑道。

    “是谢妹妹先看出来的!”怀安忙说。

    曹知府摸摸怀安的头,又将目光落在谢韫身上,赞道:“小小年纪冰雪聪明,谢学士有女如此,真令吾等羡慕。”

    谢彦开谦称谬赞,牵起女儿的手,得意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

    当着曹知府,二位老爹一派“维护治安人人有责”的高风亮节,曹知府前脚离开,二人的表情堪比川剧变脸。

    怀安心道不妙。果然,两位学士你一言我一语,一路都在给儿女们灌输保护自身安全的重要性。

    到家的时候,芃姐儿软塌塌趴在老爹肩头,打着哈欠念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怀安叹气,天知道他们念了多少遍,芃姐儿都会背了!

    第79章

    今年宫里节省开支, 东安门前的空地上不再有太监放烟花。百姓们看完鳌山灯后也没能等到满天绚烂的烟花,只有沿街商铺放出的短小无力的彩珠筒。

    对此,习惯了上元节火树银花彻夜狂欢的京城百姓们一下子就萎了, 亥时刚过,灯市上便少了一半的人。

    芃姐儿已经昏昏欲睡了,两家人兴致已尽,便一起提早回了家。

    在老爹和谢伯伯叠加式紧箍咒之下, 怀安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不过他历来忘性很大,并不太着急, 反正着急也想不起来……

    祁王今天说好了陪儿子, 从下午开始逛庙会, 天色将暗时来到了熙熙攘攘的灯市, 看完鳌山灯,便又来到东华门外的护城河边。

    夜风还很凉,河边却仍是人影窜动。

    河面上千万盏河灯浮沉摇曳, 星星点点汇聚成一条银河似的灯带。

    荣贺裹着银鼠皮领子的披风坐在河边, 逛完元宵灯市的人们,往往都会来放河灯,他和怀安商量着在此“偶遇”, 可这家伙显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

    对于好友的不靠谱, 荣贺已经习以为常了,便打算看一会儿河灯就走。

    祁王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 扮做寻常百姓的侍卫上前询问:“爷, 此处人多眼杂, 不宜久留。”

    祁王道:“再等等吧。”

    少顷,他看到一个蹲在路边扎河灯的小女娘, 两文钱一盏,款式各不相同。

    祁王亲自上前,挑了一大一小的两盏灯,命随从付钱。

    又从侍卫那里要来点火的取灯儿,命众人留在原地等,只身上前走到儿子身边,将两盏莲花状的河灯依次点燃,轻轻放到河面上去,推远。

    大河灯在前,小河灯紧随其后,摇摇晃晃,渐行渐远,与“银河”汇聚在了一起。

    河灯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们承载着对逝者的思念,漂向未知的远方,光明留给生者以慰藉,为死去的人指引方向,悲切中又带着终会重逢的期望。

    荣贺怔怔望着河面,靠在父亲不太坚实,但很温暖的肩膀上。

    ……

    翌日,怀安一大早去王府,就受到荣贺一顿猛烈谴责。

    他自知理亏,赔着笑道:“昨天我们在街上遇到了拐子,利用拐来的孩子碰瓷,那小孩子可怜,险些被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