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80-9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80-90(第11/17页)

    怀安快哭了:“祖母,我没有啊!”

    便听老爹又道:“母亲别怪怀安,要怪只怪儿子在朝为官,劳于案牍,无法全心全意的教养他们。常言道‘少年不知双亲意,养儿方知父母恩’,儿子也是为人父母后,才知道有多少不可言说的无奈。”

    怀安哭丧着脸:爹,您少说两句……

    老太太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再次将怀安揽在怀里,苦口婆心的道:“怀安,娘亲操持家务,打理家业,爹爹在朝为官,为家族延续官脉,他们为的都是咱们这个家,你不能因此埋怨他们。”

    怀安一整个娃都在颤抖:“祖母,我真没有……”

    “祖母知道,怀安最懂事,一定会想明白的。”老太太拉着怀安的手交给儿子:“天不早了,快跟爹爹回去歇着吧,以后不可再那样想了,爹娘有多疼你,祖母是看在眼里的。”

    沈聿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看似亲昵,暗中用力,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咬牙切齿的说:“是不是啊,爹娘最疼怀安了。”

    怀安挣扎两下,挣脱不开,欲哭无泪,祖母真是信了老爹的鬼话,就这么轻易把他交代出去了?!

    话说今天到底什么日子,黄历上也没说容易被绑架啊!

    ……

    一步三回头的出了祖母院门,失去靠山的怀安垂头丧气跟在老爹身后好几步远,暗暗腹诽: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狐狸果然还是老的精啊。

    沈聿步伐缓慢,最后索性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来,等着儿子走到眼前。

    怀安审时度势,赶紧认错:“爹,我错了,我以后……”

    沈聿等了片刻,也没等到下文:“以后怎么样?”

    怀安挠挠头,这种保证他都说腻了,一次也没做到过,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了。

    沈聿屈指抬手敲了他一记爆栗:“你还知道害臊啊?”

    怀安捂着额头,可怜兮兮不说话,沈聿面色稍稍和缓:“真没受伤?”

    怀安摇摇头:“真的没有,但是表哥为了救我腰上被踢了一脚,应该是受伤了。”

    沈聿点头:“爹一会儿去看看。”

    怀安又问:“爹,我在路上听到有人议论,说抓我的那个姚老三,仗着他爹是吴家奴仆,欺行霸市……是哪个吴家,小阁老家吗?”

    沈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他说:“从明天起,不去王府的时候,就乖乖呆在家里读书,不要去街上乱走。”

    怀安知道老爹一定是遇到了麻烦,很干脆的答应下来,不出门就不出门吧,毕竟他也不想真的被绑架。

    沈聿生气归生气,让家人跟着他担风险,内心极为歉疚。拉着儿子端详片刻:“今天吓坏了吧?”

    怀安摇头:“市井流氓而已,不如爹吓人。”

    沈聿一瞪眼,怀安忙捂住嘴,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

    顺天府衙的通判亲自来到大兴县,要求将绑架怀安的三个人贩提走。

    按照官场规矩,府衙官员不能轻易插手县里事务,县里无法应对的案件会主动上报到府衙,府衙下来提人却是少之又少的情况。

    陆炜怪道:“当日是府衙让他们到县衙来告,怎么今日又要提回去?”

    通判随口搪塞说:“此案涉及到朝中官员,曹知府极为重视,要亲自审理。”

    既然是上峰的命令,陆炜没有二话,人可以提走,但必须有府衙加盖官印的行文,否则郑阁老那边追问起来,他不好交代。

    通判却只带了曹知府的手令,盖的也是曹斌的私印。可是陆炜态度坚决,凭他说破天去,不见到公对公的行文,一个人犯也别想提走。

    ……

    内阁值房,吴阁老正与郑迁、袁燮等人议事。

    吴阁老的夫人今日病情稍有好转,所以吴阁老难得来内阁露面,吴琦今天心情却格外不好,吃了枪药似的,逢人就怼,颐指气使。

    因为他一大早去向顺天府施压,要求将三个人犯提到府衙去,被大兴县拒绝了。顺天府不肯发出官方行文,大兴县不见行文不放人,明面上是双方僵持,实际上都是搪塞他的借口。

    见风使舵的东西,倒要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吴浚早已习惯了儿子的喜怒无常,并未察觉出异样。

    其实父子二人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吴浚掌权以来,虽然贪污纳贿,任人唯亲,阿谀奉承,但还是存有公心的,任用了不少有真本事的人去解决朝廷的内忧外患,吴琦就不同了,他是纯坏,满腹才华都用在贪污纳贿和铲除异己之上。

    这些阁臣们都已年过半百,动辄被一个年轻后生抢白,早已心生怨愤,可是郑迁作为次辅,从来都是低眉顺目,唾面自干,其他人就更加不敢反抗了。

    恰在这时,有书吏入内禀报:“国子监司业沈聿求见。”

    吴浚没有表态,郑迁蹙眉:“没见阁老正在议事吗?不见。”

    “哎?”吴琦不知怎么来了兴趣,唇角微微勾起,笑道:“国子监乃是为国育才选才之地,也是要务,叫他进来。”

    郑迁脸色有些难看,可他越难看,吴琦越兴奋。

    沈聿从翰林院而来,穿一身蓝色圆领官袍,在一众绯袍高官中格外显眼。

    只见他阔步入内,径直走到吴琦面前,面带铁青之色,宽袖猎声一响,劈手将一个巴掌大的画轴扔在吴琦手边的几案上。

    随即后退几步,朝着几位阁老行礼。

    众人怔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再看那副卷轴,是一张画像,勾画了一个小孩子的轮廓五官。吴琦怒道:“沈明翰,你疯了不成?”

    “小阁老。”沈聿提高了声调:“昨日犬子在城东的窄门胡同遇袭,险些遭人绑架,袭击他的是贵府奴仆的儿子,不知小阁老如何看待此事?”

    吴琦拍案而起:“你算哪个台面上的人物,也敢来质问我?投献在吴家名下的奴仆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是不是他们的吃喝拉撒都要我来管?”

    沈聿点头道:“下官算不得哪个台面上的,可祁王总还是陛下的皇子,祁王世子总还是陛下的皇孙。”

    吴琦被他气乐了:“此事与祁王何干?”

    沈聿道:“昨日与犬子一起遇袭的,还有祁王世子。”

    沈聿语出惊人,话音一落,满室哗然。道道目光直逼吴琦,仿佛在看一个加害皇嗣的乱臣贼子。

    吴琦这辈子只有栽赃陷害别人的分,还从未被人这般掐着脖子扣帽子,那双漆黑的眸子透出寒光,恨不能当场将沈聿碎尸万段。

    沈聿压根不看他,自袖中抽出一份供状:“这是贼人的供词,请诸位阁老过目。”

    书吏从他手中取过供状,先呈到吴阁老的面前,再交给其他几位阁老传看。

    吴浚一目十行的看完,面沉似水。行凶的确实是吴家的奴仆,具三人供述,昨日绑架时的确是两个孩子,只是咬死不肯指认吴琦而已。

    吴琦冷声道:“单凭这样一份供状,就来指控我。沈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