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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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另一个太监,还等自己动手,忽然变成了斗鸡眼,自己倒了下去。

    怀铭一脸迷惑,两人上前查看,却见两个太监纷纷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看你平日里斯文端方,怎么下手如此之狠?”陆显一脸错愕。

    怀铭忙对岳父解释:“我没碰他。”

    “哦……杀人于无形?”

    “我真没有!”怀铭冤枉极了。

    陆显重重一拍女婿的肩膀:“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不好……”

    怀铭哭笑不得:“小婿一定对宥宁好,可我真没杀他!”

    陆显嗤的一声笑了:“开个玩笑。”

    怀铭只敢在他背后翻翻白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玩笑。

    两人扒了太监的衣裳,扮成太监模样潜入乾清宫。

    殿前广场寂静无声,地上伏着一具尸首,太监装扮,没有血迹。

    二人翻过尸体,陆显认得此人,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分管东厂的方泰,只见他口吐白沫,嘴唇泛紫,双目圆睁,死的颇为震惊。

    “他怎么死了?”怀铭问。

    “似乎是毒发身亡。”陆显答道。

    二人不敢耽搁,走进殿内东暖阁,气派的龙榻上盘坐着一个形容枯槁老者,前襟一大片血渍,却无人照管。

    翁婿二人跪地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臣等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无人回应。整个大殿寂静无声,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两人对视一眼,抬起头,方才感觉到哪里不对,怀铭正欲上前,陆显拦住他,独自起身凑到皇帝身边,伸出一只手去试探皇帝的鼻息。

    他忽然睁大双眼,又摸向天子颈间。

    “岳父?”怀铭试探着开口。

    震惊之下,陆显的声音有些颤抖:“龙驭宾天了。”

    倘若不是怀铭见过圣颜,当真不敢相信,堂堂一国之君,竟独自一人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殿中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如果雍王先杀了皇帝,后杀了宫外的太监,为什么没有得到诏书呢?

    二人心中升起同样的疑惑,但他们十分默契,没有声张,正准备悄悄离开,忽然看到皇帝层叠的龙袍之下,露出一条撕断的衣角边缘。

    状着胆子在皇帝身上摸索,一无所获。

    二人揣着失望的心情往外走,怀铭忽然在方泰的尸身旁停下脚步,终于在他的前襟里摸到一块明黄色的碎布,上面用鲜血写着几行文字,写到最后甚至有些潦草,幸而加盖了御印——这是一份册立祁王为储的血诏!

    ……

    沈聿惹出一场大乱,趁乱带着祁王,在群魔乱舞的百官及命妇的掩护之下,从金极门逃往文华殿。陆显和怀铭此时也匆匆赶到,两方汇合,怀铭从袖中掏出血诏。

    文华殿是内阁值房所在,有专门的禁卫层把守,隶属二十六卫,不归禁军或兵部调遣,直接对皇帝负责。

    阁门高悬圣谕:“机密重地,一应官员闲杂人等,不许擅入,违者治罪不饶。”

    圣谕可以震慑人心,守卫可以抵挡一二。

    文渊阁中藏有大量文书经卷,四周有金水河环绕,国初时一旦暴雨就会发生倒灌,淹毁过不少文卷。因此在太宗年间,工部在文华殿的河段开辟了独立的水门,通向宫门外的护城河。

    但水门有铁网封闭,需要用蛮力破开铁网,还要在水中闭气游四十步,也就是城墙的厚度。

    一名叫做刘云庭的武官站出来:“殿下,臣水性好,愿携诏书出宫,去兵马司调兵勤王。”

    祁王点点头:“那就全仰仗云庭了。”

    沈聿将血诏装进竹筒,用火漆封好以防进水,郑重托付给了刘云庭,看着他将多余的衣物除去,一头扎进金水河中。

    还未待众人松一口气,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院门破开,是孙统领率领一队禁军追杀过来。

    他青筋暴起、目眦欲裂,显然已被逼上了绝路,二话不说,提刀向朝着内阁守卫砍去。

    守卫和几名武官寡不敌众,未能抵挡片刻,便纷纷倒地,或伏尸当场,或被生擒,好不狼狈。

    沈聿让陆显和怀铭扶祁王撤到殿内,独自挥刀迎战。

    他虽出身军户,自幼习武,但毕竟是日日劳于案牍的文官,孙统领一刀向他劈来时,他虽能挥刀阻挡,却震的虎口生疼,整个人退出几步远。

    沈聿踉跄站稳,对孙统领道:“孙建安,你可要想好,司马昭甘露之变,只有成济沦被诛三族。”

    “啊!!!”孙统领几近疯狂,奋力挥刀超沈聿砍去,一刀一刀,直将沈聿手中的刀刃劈出几道口子,将他逼到墙角。

    沈聿将刀柄横在胸前,用尽全力与之对峙,接着道:“雍王一但得位,为了名正言顺,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打为乱臣贼子,推到前面承担罪责。孙建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敢做就要敢当,你真的甘心做一个代人受过的替罪羔羊,为他人做嫁衣裳?”

    “闭嘴!”孙统领恶狠狠的瞪着沈聿。

    沈聿的声音很大,大到门外冲上来的禁军都停下脚步,踟蹰起来。

    孙统领是无论如何都会死了,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祁王恰在此时敞开殿门,对众人喊话:“孤知道你们都是奉命行事,孤可以答应你们,立即投降者,朝廷既往不咎!”

    这几句话确实十分动摇人心,禁军之中,已有不少人缓缓丢下武器。

    “随我诛杀叛逆者,有从龙之功,取祁王项上人头者,赏金万两!”院门外,雍王一声厉喝,排众而出,看到沈聿,怒意更盛,恶狠狠的说:“诛杀沈聿者,赏金千两!”

    沈聿拼命抵挡着孙统领的刀,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不忘嗤笑一声:“许诺而已,谁不会啊。”

    祁王冷笑道:“诛杀雍王者,封侯爵,世袭罔替。”

    “诛杀祁王者,封一等公爵。”雍王道。

    禁军看来看去,原本沸腾的热血,在二人荒诞的加码声中慢慢熄灭下来,放下兵器的人越来越多。

    画饼没问题,可饼太大,难免消化不良。还是保命要紧,保命要紧啊……

    雍王眼见自己对禁军失去了控制,勃然一声怒吼,竟从腰间掏出一支火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兄长。

    点燃火绳的一瞬间,祁王忽然敞开大氅,露出胸前的一块木牌。

    雍王双目圆睁,火铳倏然改变方向,枪口朝向天空,轰的一声枪响,震的鸦鹊乱飞,砖石颤动。

    因为祁王胸前悬挂的,是他母亲的牌位。

    “忘八蛋!!!”

    他双眼遍布血丝,丢下火绳枪冲进文华殿,赤手空拳与兄长撕打在一起。

    ……

    却说周岳领兵进入雀儿村,确实遇到了一小支漠北流寇侵扰村民。

    村民早有防备,所有男丁扛着镰刀锄头守在进村的必经之路,与漠北人打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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